承哥看了看我,低聲的問道着,“你確定參加?”我重重的點頭說道,“我要參加!”承哥哈哈哈的笑起來說道,“好樣的,我們輝煌就需要你這樣的人!”
悅哥也拍了拍我的肩膀,鯧魚哥跟狼頭哥朝着我豎起了大拇指,當然我跟這些人相比,我還差的很遠,但是他們是爲了我的事情纔出動的,我就算身上掛彩,我也必須下去。
此刻我們的車緊緊的跟着新雅的車,承哥已經得到線人消息,說他們就準備提貨,承哥已經準備好了,我們一共兩輛車,就緩緩的跟蹤過去了。
車子開進了一個僻靜的地方,承哥就從車上拿出了幾個黑布,讓我們把臉給遮起來,畢竟我們這屬於搶貨,而且新雅的勢力比我們還強點,一旦給他們留下口舌的話,對我們輝煌來說,也是一件很棘手的事情。
所以我們不敢正大光明的去搶,否則那就是砸場子,兩家就徹底惡鬥了,承哥默默注射前面,我餘光瞥了一眼承哥,承哥相當冷靜,他雙眸閃爍出一絲冰冷,他朝着我們說道着,“拿刀吧!”
狼頭哥就給我們遞過來刀,我們拿着都是砍刀,不過是那種沒有開刃的刀,砍上去的話,只會疼,不會出人命的。
我雖然第一次握刀,但是之前我連槍都拿過了,刀自然不在話下了,我沒有緊張,因爲周圍的人沒有誰緊張,這個時候需要的就是冷靜,冷靜的對待這一切。
我目光也鎖定到前面的幾個人,我就看到這幾個人跟一個青年嘰嘰咕咕的,估計是在交貨後,很快那個青年就離開了,這邊新雅的人也準備離開了,我們的人已經準備妥當了。
這個時候,就聽到承哥喊了一句說,“下車!”
說着,承哥徑直的推開車門,提着砍刀,氣勢洶洶的,根本沒有說什麼話,猛然朝着前面衝去,前面的人大聲的喊道着,“你們想幹什麼?”
尼瑪……這架勢還想問我們想幹什麼,我們趁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殺了過去,承哥一馬當先,直接抄起砍刀,一刀朝着其中一人的後背砍去了,我們幾個也衝了過去,我第一次拿砍刀砍人,雖然沒有開過刃,但是也的確豪氣。
此刻,我早就忘記身上有傷了,這種熱血是傷口阻擋不了的,我朝着一個傢伙的胸口砍了過去,那人快速的躲閃着,從身上抽出了砍刀,然後朝着我砍來了,我的砍刀跟他的砍刀碰撞在一起了。
就聽到咔崩一聲,兩把砍刀上碰撞出火花出來了,我就感覺到手掌發麻,那人又上來砍我,鯧魚哥直接揮刀劈了過去,那傢伙直接被鯧魚哥給砍倒了,我一看機會難得,上去就擡腳踹了他幾下。
承哥目標很明確,狼頭哥負責掩護,承哥直接奪走了其中一人的貨物,整個過程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這些人連反應都沒有,就被我們給幹翻了。
我們剛剛想跑,突然另外就看到前面燈光閃爍着,好像又有車來了,承哥臉色陰沉起來,他故意改變聲調說道,“又來了一批人,大家準備好!”
我心咯噔了一下,因爲按照原來計劃,新雅就有五六個人而已,怎麼會突然出現一批人呢?
難道……是另外一批想黑吃黑的?不過我們現在也管不了了,很快他們就下車衝了出來,他們也都帶着鴨嘴帽,根本看不清是誰,上來就衝了過來,手裡面也都拿着鐵管跟砍刀,狼頭哥呵呵呵的笑了兩聲,瞬間喊道着,“殺!”
我們這一批人就衝了過去,對方來了將近八個人,我們人數雖然處於劣勢,但是因爲有狼頭哥跟承哥這種好手坐鎮,攻擊力並不比其他人差,承哥喊了一聲,“打,給我狠狠打!”
我們兇狠的打了過去,對方一看到我們來勢洶洶的,竟然轉頭就跑了,這是我們想不到的事情,窮寇莫追,承哥就揮了揮手,我們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大家突突突的就朝着車內鑽,很快我們的車就開起來了。
我心中一陣暗爽啊,爽,真他媽的爽啊,我坐在車上,整個心情還難以平復着,整個心情亢奮着。
就在這個時候,我才感覺到傷口有點疼,原來剛纔太用力了,包紮好的傷口已經又破了,疼的我齜牙咧嘴起來了,狼頭哥看了我一眼,就幸災樂禍的說,“不讓你下來,你偏要來,你看看阿悅那貨,他就很聰明!”
悅哥就朝着狼頭哥踹了一腳,不高興的說,“媽蛋,老子聰明個吉霸啊,要不你捅自己一刀,我下去幫忙砍人!”
車上的人頓時哈哈哈的笑起來了,我們搶到了貨物後,我的心情也好多了,至少我現在不擔心自己的小命了,有了這批貨,就能跟茶姐換取解藥,想到我不用死,我頓時感覺到世界是如此的美好。
承哥臉色凝重起來了,他低聲的說,“雖然我們是蒙面的,但是我相信新雅肯定能猜出來是我們,所以我們這幾天都要小心點,防止新雅來報復!”
狼頭哥嘿嘿嘿的笑起來說,“報復正好,當初他們搶下我們洋酒的事情,我們還沒有跟他們算賬,他要是敢來,我非幹翻他們不可!”
悅哥呵呵呵的笑起來說,“狼頭哥,聽說野貓早就想跟你過招了,別到最後,你被野貓那雜碎給玩死啊!”
“臥槽,阿悅你這個二貨,野貓那廝怎麼可能玩過我,我空手都能把他弄殘廢!”車上的人開始討論起來了,我從他們的話中也知道了一切情況,新雅跟輝煌是三街上兩家最大的ktv,一直以來就是死敵,相互之間,也經常有廝殺。
而新雅的老闆是閃雷,混的稍微比承哥牛逼點,不過都是三街上的小角色,三街上最大的大佬是鍾浩儒,人稱九叔,掌管着整個三街,每年像輝煌還有新雅的這種小場子都要像九叔教保護費。
承哥轉身望着狼頭哥跟悅哥,然後平靜的說道,“放心吧,他們是不會來鬧事的!”狼頭哥詫異的問道,“怎麼可能?莫非……”
“不錯,我已經探聽到消息了,閃雷想要吞併我們輝煌,估計過不了幾個月,我們就要開戰了!”承哥深吸了一口氣,低聲的說道。
兩個場子火拼,我瞬間激動起來了,之前跟着承哥砍人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很爽,我也被我自己的想法給嚇到了,難道我骨子裡面就有暴力的細胞?
我突然想到之前悅哥跟我說的,不該把我帶到這一條不歸路,可是讓我提出來退出輝煌,估計我這一輩子都擡不起頭了。
我剛剛到輝煌ktv,立刻就感覺到鑽心的疼痛,我知道那毒藥又特麼開始發作了,我恨死茶姐了,身上的鑽心疼痛,遠遠比匕首捅的來的痛苦,我啊啊啊的狂叫起來了,承哥就問道,“怎麼了?”
悅哥就說,“麻痹的,那什麼茶姐,不知道給騰子注射什麼鳥玩意,每隔幾個小時就發作一次,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我在地面上翻滾着,承哥就朝着狼頭哥喊道着,“快去,快去旁邊的小醫院,弄一管鎮定劑過來!”
狼頭哥帶着兄弟們立刻衝了下去,我就感覺到我全身都被螞蟻啃噬一般,我身軀抽搐着,這種痛苦我已經快扛不住了,悅哥在我的脖頸上砸了一下,可是根本沒有反應,我整個神經都處於疼痛狀態。
我感覺我可能要死了,此刻整個神經疼的要命,我想撞牆撞死算了,那種感覺,活生生的疼死啊,我啊的嘶喊起來了,悅哥就喊道着,“醫生馬上就來,堅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