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學習

一夜無話,由於喝了點酒睡得特別香甜,似乎又回到了原來的世界,不過在醒後聞到這世界每次醒來都會聞到的汗臭味,把自己拉回了現實,今天李凌想一定要好好洗個澡好好清洗一下。

李凌一開門,發現外頭天已經大亮了,老族長黑羽看見李凌後就笑呵呵的叫他去洗臉洗手,一個木盆裡全是冷水,但是李凌並不介意,想在雪山上都以雪擦臉,黑羽見李凌眉頭都不皺心裡很是喜歡,至少比秦雪的爹強壯多了。然後兩人就一起吃飯,早飯是一碗象是紅苕的稀飯和兩個野菜,看來這時代還很清苦,飯後李凌主動比劃手比表示自己要學習說話。黑羽瞭解後,本想自己教,不過想到今早已經來了兩次的秦雪弟弟秦武來看望,他就有了主意笑咪咪得答應了,然後他就領着李凌望秦雪家來。秦雪家就在老族長家左邊不遠,李凌看那房子格局和其它房子有些不同,外面有一個小門院,一個簡單的門欄和圍欄。秦雪早就老遠瞧着,想躲又不想躲的站在哪,她今天穿的衣服明顯要好看得多,有些花枝招展。黑羽就問秦雪願意教李凌黑族語嗎?秦雪點頭就答應了,李凌很高興。然後這老頭就樂呵呵的走了。

雖然李凌很厲害,不過在這老族長面前總還是比較拘束,他一走李凌明顯鬆了口氣。秦雪也是就邀請李凌進屋坐。兩人坐下卻尷尬了,秦雪卻有些害羞的樣子不說話。李凌打定要學習的,拿出自己一個找出的自己小電話薄,一隻小筆準備好,本想拿手機的但是那東西他不敢拿,這筆和紙一個文明的世界都應該有,即便有些不一樣對方見過也不會太驚異,果然秦雪看見李凌的的學習用具和表情也變的認真起來。但是秦雪顯然不是一個合格的老師,或者說一個教外語的老師。李凌只得打斷她的教導,用上了一個苯辦法,自己指着自己說:“我是李凌!”秦雪也指着自己說:“我是秦雪,”李凌把前面2個我是的音符換成自己剛說的:“我是李凌”前面2個字就換成了黑族語。秦雪一聽李凌說的是黑族語的我是,她也懂了這樣教的奧妙,然後李凌說“你是秦雪”“你是李凌”“他是秦武”握手,你好,等等簡單的常用語,李凌畢竟是個大學生,基本交流的常用語言他還是有數的,和秦雪幾次發音覈對後就,每句話用拼音記下來,然後寫上對應漢語,雖然似乎記憶力超好,但是第一次學習語言,李凌沒有馬虎。到後面就開始指物體桌子,凳子,自己的頭,手等等。秦雪對這種學習方式也很感興趣,到後來李凌都直接黑族語問:“這叫什麼?”。。。。

不覺間過了中午。李凌現在身體超好,倒不覺得飢餓,秦武一副眼巴巴的在門口已經晃了幾次,李凌和秦雪只得結束了交流。秦雪叫李凌坐着,自己準備去做飯。李凌也起身跟着說道:“我學。”秦雪本不想帶李凌進廚房,不過看到李凌的眼睛,和想到上午李凌那副認真學習的樣子,怎麼也拒絕不了。想自己小時候受父親的教導學**夏語的時候,父親都說自己很聰明,但是今天雖然只教黑族語。自己就感覺和李凌比,自己就是那個渣渣啊,她都有些懷疑當初父親是不是安慰自己太苯才那麼說的。

到了廚房,秦雪想到怎麼招待自己的救命恩人又是自己黑風寨人的恩人。心裡咬了咬牙,打開米桶把僅有的半桶的米打了些出來,用一種象紅薯的東西下鍋做飯。秦武在一旁燒火,眼睛都亮了起來。然後秦雪就開始洗一些菜,應該就是房前那片菜地裡的品種。秦雪每拿一個東西,李凌都在一旁問:“這是什麼?”,這時候李凌看見了自己的木碗,一看,裡面還有自己昨天接的虎血,貌似少了一些,另外還有一個碗裡也有一盆虎血,應該是水袋裡倒出來的,李凌走過去仔細看,居然還沒有凝固,李凌知道這血的東西要吃就得吃新鮮的,久了要壞。李凌就指着這血對秦雪說:“吃這。”秦雪懂是懂了,但是她不會做,黑族的殺動物都是把血放了不要的。昨天她只聽說這東西好,也就帶回來,結果讓秦武喝,秦武喝了一點就受不了,自己也嚐了點實在有些腥就暫時放那了,不過看李凌說要吃,她雖然有些捨不得還是直接端了給李凌,李凌看着秦雪端給自己一碗還沒凝固的血頓時就楞了,不過他也反應過來她不會做。於是李凌笑了。秦雪看見李凌一笑,正不明所以。李凌說道“我做!”李凌把碗放下,然後就開始在秦雪的廚房裡到處翻,打開一個罐子聞聞,手舔舔又放下,挨個的都搞了一遍,秦武覺得李凌好怪異就在旁邊拉姐的手,不過秦雪也是腦袋一蒙。

李凌經過一遍搜索,終於發現了一點點油,還是黑色的,鹽到有一些,不過是黃色的,還有兩種香料,李凌先拿了一個大一點木盆把血2木碗都倒進去,然後放入鹽拿一根這世界吃飯的木叉開始攪勻,慢慢的那虎血就開始凝固,秦雪才明白這虎血不是直接喝的,親武看見血凝固了更是大呼小叫。拉着姐姐說昨晚我那樣直接喝貌似不對,秦雪眉頭也冒起了黑線,李凌正在專心的回想自己以前做的一些家常菜,血旺以前吃過的很多都是油辣毛血旺味道很好,但是現在明顯沒有條件,最後就只有想到一種就直接清煮。然後加蔬菜調料。於是就又選了一些秦雪做的蔬菜準備好。就自己跑到竈頭處點起菜鍋得火,這竈頭和原來的大同小異,不過明顯功能要差些,煙囪更是簡陋又小,不過這些都不是大問題,經過李凌的全程操作,一盆蔬菜血旺湯正式起鍋了。秦武到不覺得什麼,秦雪就接受不過來啊,腦袋有些蒙。這個世界大夏國和中國古代也比較相似重男輕女,一般男的都不進廚房的,就算進廚房也就燒火之類,做飯炒菜這些都是女人做的,所以秦武這麼大也只能燒燒火。如果一個男的會做菜,在這絕對不是讚賞而是鄙視。沒用得男人的表現,就算自己的父親在心中那麼偉大,和母親那麼恩愛,也從不會進廚房。如果不是秦雪親眼所見昨天李凌殺了那兇惡的白虎。她一定也會象別人一樣對李凌發出心裡的鄙視。不過秦雪現在心裡思想卻怪怪的。秦武可不懂這些也不管這些,當這一菜一起鍋,他就貼了過來跟着聞聞,然後見李凌閉着眼品味的時候也有些想吃,又想到昨晚喝的那麼難喝,是不是李凌做出好吃的樣子騙自己?不過聞起來真的很清香。秦雪的廚藝不錯,一聞就知道這道菜一定好吃,本來她準備做的蔬菜都被煮到了一起,她也沒有再做菜。秦武吃的興高采烈,秦雪吃的一肚子小心思中結束了午飯。下午秦雪也適應了李凌的學習方法,走出屋子指這指哪解說給李凌聽。不一會兒就聽見寨子外頭有人唱山歌。李凌看向着順着聲音方向看去,是後山一羣黑族人揹着籮筐從山上下來。其中還有黑土帶着一羣青壯拿着武器。還打了幾隻野兔?昨天那給李凌倒茶水的姑娘就在黑土的前面揹着個揹簍,還哪邊走邊唱山歌,聲音到是很動聽。不過李凌也聽不全懂。李凌想可能是去查看後山還有沒有危險,隨便採集那昨天秦雪採的藥草吧?山下有人見去後山的人安全回來也是很高興的在寨內吆喝迴應。秦雪今早本也想去的,不過想到自己採集的也夠了,還有想到了李凌有一種莫名的感覺。

李凌今天到秦雪家早發現,他們只見到姐弟兩人寨子里人也很少,原來都上山去了。乘這話頭李凌:“秦雪,你的阿媽阿爸呢?”這是李凌昨天聽小孩喊自己父親的發音。秦雪一愣,然後就黯然說了一通,李凌沒聽全懂,不過看神色和一些詞知道貌似已經不在了,李凌觀察到多半是秦雪帶着弟弟相依爲命日子不好過,雖然這房子看起來還不錯,但是家裡東西實在有些少。想到這裡,李凌昨天還想着給人家留點虎肉呢,結果當時什麼都不會說,就全送給族長大家分吃了。李凌現在又跟別人學語。耽誤別人的採集藥草。頓時覺得自己考慮不妥,李凌從來是一個不想欠人情的人,想到這裡李凌頓時沒有再學習的心情。秦雪只見李凌心不在焉到以爲他看見那姑娘想着別人去了,也就心裡有些氣惱。李凌回過神來以爲自己哪做得不對,看見秦雪臉色不對,就轉移話頭問那裡可以清洗衣服,有什麼清洗衣服的,洗澡什麼的,今天也學習夠多了需要鞏固。秦雪就直接說給她洗吧,李凌還真不敢給他洗,那可都是有血跡的啊,雖然自己當時簡單的清洗了一次,但根本沒洗乾淨。最後秦雪直接給了他兩個什麼果子。指了指那外面那條河水。最後李凌走時說了:“明天的明天見!”搞的秦雪聽的笑話他。

李凌回到黑羽家混了頓晚飯,簡單的對話讓黑羽大爲驚異。李凌看看天色已經朦朧,天冷外面基本都沒人了,就提着包袱拿着那果子說出去洗澡洗衣。黑羽還給了他找了一套衣服換,黑族人抗寒以前都這樣在河邊洗澡,黑羽倒不在意。

李凌找了最靠下游的比較隱蔽處開始把衣服拿出來,用那果子在上面擦拭,果然出了一些象皁角的那種泡沫。李凌邊擦拭邊聽周邊動靜一切都順利,最後李凌跳進水裡也洗了洗頭,雖然河水已經接近零度,想自己以前在大學冬天也和幾個兄弟每次打球后,都用盆子接兩三度的冷水從頭往身上倒,大家啊啊叫的的情形歷歷在目,何況現在身體這麼強自然不是問題,所以李凌現在並不感覺多冷。這次清洗過後一陣舒爽,之前一兩次簡單的清水洗根本洗不淨污漬,果然還是得有能去污的像皁角的東西纔有效果。李凌幻想着以後在這搞個比較現代的小屋,自己搞個大石缸在後院泡澡等等。李凌這次整整搞了一個半小時,直到聽到人聲似乎有人打火把過來尋找自己纔開始收拾。原來是老族長怕李凌出意外叫了幾個青年人過來尋找,李凌口稱謝謝各位,提着洗好的衣服回走,自己也換上了一件黑羽給他的衣服,雖然李凌個子還勉強有175釐米左右,但身體就沒有黑族人顯的壯實。衣服穿起來有些蓬鬆但是李凌也沒在乎,李凌一路走回時就開始和這些青年交流,邊走邊聊互相認識,青年們也很想和這大英雄結交。雖然對話有些彆扭生疏但是這些小夥們也覺得有趣,路並不遠李凌和衆人往回走的路上,寨子裡的很多人家都出門瞧看,平時他們晚上也沒什麼事做,這又沒有電燈,油燈火把都是很少用的。昨天李凌和一羣老者坐在一起,大家都沒有機會來觀瞧,這個時候李凌穿的黑族衣服倒拉近了互相之間的距離感,雖然看似不怎麼合身卻並不難看,相反卻有一種獨特的氣質,李凌今天沒有戴帽,也沒有用黑族的的方法用頭布裹起來,一頭碎髮三七分到眉毛上一點,本來想留個古人的鬍子的,但實在不習慣所以還是被李凌全刮掉了,整個人顯的更年輕帥氣了些,不少寨子裡的姑娘今晚瞧見眼睛都花光,昨天看這大英雄似乎有些年紀大,又在一堆老頭裡隔得遠無法比較,今年和這些寨裡的小夥一起頓時覺得年輕,而且對比出李凌的獨特來。黑土的女兒黑鶯,就是一個眼光很高也很機靈的姑娘,她就是昨天和秦雪一起倒茶水給李凌,她的哥哥比秦雪大一歲,自己卻比秦雪小一歲,昨天也就是想看看這所謂的大英雄到底長什麼樣,也似乎沒怎麼樣好看。結果被秦雪誤解了互相還爭着鬥氣倒茶水,因爲黑土對秦雪的母親一直有些愧疚,所以對秦雪一直很照顧誇獎,自小就引的黑鶯對秦雪有一種天生的莫名的敵意。也可能是她倆的母親之間的戰鬥從未停止吧。黑鶯在族長家離秦雪家的另外一邊,李凌和幾個小夥聊着走過就被黑鶯看清了,這一眼她整個就楞了,平時自己寨子裡幾個好看的壯實的小夥,包括最優秀的她哥黑山。雖然黑山長的也很帥,也很高大,但是在這個看似什麼很普通的李凌旁邊,就總感覺自己的哥哥成了配角呢?對他笑起來真的很好看。黑族人從來沒有這種笑。還有那雙眼睛那麼明亮。這時黑鶯的心動了,纔想起來昨天晚上秦雪的眼光一直都關注到這李凌,還和自己爭着倒了茶水,黑鶯想到難道秦雪早就發現了李凌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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