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寧爭又是在被沐晚鳶髮絲撩夢中醒來。兩人剛走出房間,就看到了穆木一瘸一拐的從對面房間拼命的逃出,而在他身後朱鈔手裡提着一隻拖鞋追出來。
穆木看到寧爭就跟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急急忙忙的躲到了寧爭身邊,哭喪着臉道;“哥,救我啊!”
“我踏馬今天不弄死你,還我初吻!!!!”朱鈔目疵欲裂的提着拖鞋就要打過來。
寧爭連忙一把攔住,問道;“什麼情況,你們爲什麼會睡在一起?初吻是什麼鬼?你們不會接吻了吧?”
一提到初吻,朱鈔的表情就變得異常精彩,如同一鍋大雜燴什麼神態都有,簡直是神奇到了姥姥家。
“你踏馬委屈什麼,該委屈的是我好不好!我踏馬睡得好好的,你居然壓在我身上對着我的臉就是一陣狂啃。我早就懷疑你性取向有問題了,你個死基佬,離我遠點,別靠近我!”穆木驚魂未定的抓着寧爭的衣服悲憤道,露出了一副好像剛遭到強.暴過一樣悽慘的模樣。
寧爭嘴角使勁的抽了抽,不露痕跡的放開了抓着朱鈔的手,眼神極度古怪的看着他。
“我,我踏馬以爲睡我身邊的是欣欣。誰會想到居然是這貨,瑪德,昨晚你爲什麼爬上我的牀,我的清白啊!!!”朱鈔欲哭無淚道,整個人陷入了奔潰中。他昨晚最後的記憶是唐欣送他進了房間,早上他也不知怎地的摸到身邊有人後就做出了讓他後悔一輩子的事情!
就在這時,其他幾個房間的房門也紛紛打開了,朱厭、唐水等人也全都走了出來。
“一大早鬼哭狼嚎什麼?”朱厭打着哈欠問道。
“你要是敢亂說一個字,我就跟你拼了。“朱鈔頓時臉色驟變,惡狠狠的瞪向寧爭,又看向了穆木,道;“對了,還有你,給我把剛纔的事情忘了。”
寧爭聳了聳肩笑了笑,沒有說話。
穆木則是完全不願意回憶起剛纔的事情,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男生摁在牀上親吻,這份遭遇可比在溫縣那三天的日子還要痛苦,簡直不堪入想!
“我要洗臉,我要洗臉,我要洗臉!”穆木宛若神經病一樣不停的重複一句話隨後跑進了一個房間去洗臉了,他覺得自己臉上很髒很髒很髒,需要好好的清洗。雖然臉上的痕跡能夠被清洗乾淨,可是內心的屈辱將永遠無法被洗刷乾淨!他的心,受傷了!
一想到自己在穆木臉上親了好久,朱鈔就覺得噁心至極,反胃乾嘔了一下後跑回房間漱口去了。
衆人看着兩人奇怪的行爲瞬間起了好奇心。
朱厭知道寧爭身邊後問道;“到底怎麼了?他們兩難不成發生什麼故事了?”
“不可說,只可做。”寧爭神秘的說了一句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親了沐晚鳶一口。
沐晚鳶當着這麼多人面被強吻,羞惱的臉色瞬間就發紅了,就連耳根都熱的滾燙起了。
“哈哈。”寧爭大笑了一聲就牽着沐晚鳶的手走了。
在場衆人全都愣了。
“哈哈,我明白了,厲害了。”朱厭率先明白過來寧爭話裡和行動的深意。
“我好像也明白了。”袁鵬舉摸着腦袋饒有趣味道。
柳永和唐水對視了一眼,皆從對方眼裡看到了一抹疑惑,也不知道自己猜測的正不正確。
“都明白什麼了?”章修撓了撓頭不解的問道。
朱厭走過章修身邊的時候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隨後,他很裝.逼的就走了。
章修一頭霧水的看着朱厭離開的背影,拉住袁鵬舉的手問道;“這說的都是些什麼?給我解釋下唄。”
袁鵬舉曖昧的笑了笑,隨後朝章修“啵”了一聲。
章修倒吸了一口氣,趕緊鬆開了手,一臉驚悚的遠離袁鵬舉。
袁鵬舉見狀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裡的人,腦子好像都不太正常,章修一個人暗想道。
……
寧爭送沐晚鳶去上學後就接到了薛工天的電話。
“穿的正式點,中午十一點過來接我,給你介紹一下公司的其他人。”薛工天話語簡潔道。
寧爭精神一震,欣喜道;“好的,天哥。”
一直苦等的日子終於到了,今天將是他正式進入天宮高層圈子的第一天,也是他在天宮內部徹底站穩腳跟的開始。
回家補了個覺又美滋滋的洗了一個澡,寧爭拿出了一套平時不怎麼穿的小西裝,在熱切和激動的心情中,他去了接薛工天。
薛工天掃了一眼寧爭,淡淡道;“穿的還蠻精神的,不錯。”
“嘿嘿,想着不能給天哥你丟臉。天哥你滿意,那我就放心了。”寧爭微笑道。
“待會去了之後別嬉皮笑臉,給其他人留個好印象。”薛工天提醒了一句。
“好的,天哥。”寧爭答應道。
十幾分鍾後,寧爭帶着薛工天就來到一家高檔飯店。
畢竟薛工天是天宮大哥,所以下面的人只能等他,而不是讓薛工天等他們。
薛工天和寧爭進去的時候,包廂裡面已經坐滿了人,大概有七八個人。別看人數不多,可他們卻是天宮中混的最好的一撮人,也是天宮最核心的骨幹。如果說薛工天是一棵大樹的樹根,那他們就是分叉出去的樹枝。正是因爲有他們的存在,天宮在新縣的勢力纔會越來越大。
“都到啊了,那行,叫服務生上菜吧。小爭,坐。”薛工天招呼了一句就坐入了酒桌中。
酒桌上空着兩個位置,一個在進門口,一個在門對面。
薛工天做到了門對面的位置,他身邊兩側坐着何苦和一名相貌的俊朗中年人。
進門口兩邊坐着明輝和一個寧爭不認識的青年,寧爭沒有猶豫就要坐下去。
“穀子,你坐那邊。小爭,坐這裡來。”薛工天漫不經心的隨口說了句,在場除了何苦和吳俊之外,其他人全都眼神錯愕的看向了寧爭。
穀子皺了皺眉,隨即站了起來朝寧爭要坐的位置走過去。
寧爭遲疑了一下,隨後坐到了那名中年旁邊。
“介紹一下,他叫寧爭,以後就是天宮建築工程有限公司的總經理了。”薛工天在寧爭坐下後淡淡介紹道。
在場衆人臉色又是一變,全都很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