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傢伙膽顫心驚地想着,又不敢擡頭看那三個美麗的凶神惡煞,哎,有法子嗎,沒有,沒有怎麼辦,又能夠怎麼辦呢,想活命,對了,真的想活命。
那就算啦,別想了,聽天由命嗎,能活下去纔是硬道理。
兩個傢伙麻木地跪在那裡,渾身癱軟,似乎是在用盡最後一點力氣跪着,終於,他們既害怕又希望聽到的甜美的聲音又出現了;“你們伸手摸摸你們的脖子上還有東西嗎?”
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趕快伸手,趕快摸,晚了就來不及了。
這時候他們感覺身上有了能擡起手的力氣,那還猶豫什麼,快摸呀,兩個人同時擡手,摸了一下脖子,脖子上光滑如初,什麼都沒有,再摸一下,還是如此。
“行啦,摸夠了沒有?”
聲音響起來,發冷,兩個傢伙立刻點頭,強擠出笑容回答;“是、是、摸夠了。”
“你們想活命嗎?”聲音火辣。
“我們想,真的!”聲音卑謙,不、不是卑謙,是祈求。
“想活命就要聽話,你們聽話嗎?”
“我們聽話,我們聽話,”聲音肯定,聲音急切,聲音迫不及待。
“不聽話也不要緊,哪個矮倭瓜就是你們的下場,你們說對嗎?”聲音甜美,甜美里帶着煞氣,甜美里帶着冷酷,甜美里帶着不容置疑的,不可反駁的威力,那兩個傢伙彷彿受到了極大的鼓勵,又好像得到了極大的榮譽,他們慌忙叩頭,不是一般的叩頭,而是磕頭不止,知道他們認爲表白的差不多了,纔回答道;“是的,我們今後一定聽話,我們今後就是您的奴僕,是您們最忠實的奴僕!”
“哇,說得真好聽。”聲音有點冷酷,卻不那麼刺耳了。
“是嗎,可別是說一套做一套啊,他們這種人值得我們相信嗎?”
帶着辣味的聲音,讓跪在地上的兩個傢伙渾身上下,身上立刻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們開始尋找那個甜美的聲音,還算可以,那個甜美的聲音真就又響起來了;“唉,算啦,咱們女人吶,就是心太軟,給他們一個機會吧,不過嗎,狗奴才們,你們給我聽好了,你們是死是活,全在你們自己,我還要告訴你,等到你們死的時候可和矮倭瓜不一樣,但那時候,我要讓你們看着,讓你們感受到胳膊和腿是怎樣一點點消失的,我要讓我們的小寶寶一點點吞噬你們的骨髓,讓你們看着你們的身體消亡,你說那樣子能好受嗎?”
這哪裡是在問話,簡直就是在折磨人,不對,不是折磨人,是在鍛鍊他們的膽量和忠心,果然,兩個傢伙又一起說道;“是的,主子,狗奴才們知道,那種滋味不好受,請主子吩咐,讓狗奴才去幹什麼?”
“哇,狗奴才這個名字還可以,今後你們就是我們的狗奴才。”冷冰冰的聲音,再次響起,兩個狗奴才立刻回答;“是,是,狗奴才們記住了,今後,狗奴才們就是主子的狗奴才。”
“那好吧,你們想幹事情,對嗎?”
甜美的聲音再問,那還不馬上、立刻回答,兩個傢伙,兩個狗奴才***着回答道;“是,主子,狗奴才們想爲主子效犬馬之勞。”
“嗯,說的還算對,不、好像不對,”是那個火拉拉的聲音,不對過後,那個聲音接着說道;“因該是給你們自己幹事情,對了,是給你們自己幹事情,因爲你們乾的事情是可以換回你們狗命的,你們說,對不對呀!”
“對、對、很對、很對,”兩個狗奴才搶着回答。
“行啦,你們這就去,把那個夏侯博士殺了,然後把這裡的房屋地契還有他所有的金銀財寶統統拿回來,交給我們。”
是冷冰冰的聲音,當然,這三種聲音無論是哪一種聲音都是毋庸置疑的,於是乎,兩個狗奴才立刻回答了一聲;“是,”很乾脆,絕沒有一點含糊,就好像殺死夏侯博士就是捏死一個臭蟲那樣簡單。
不過嗎,火辣辣地聲音又響了起來,聲音裡帶着不高興;“是什麼是呀,話還沒說完呢,我且問你,那個夏侯博士會不會武功呀?”
“會,而且還煉成了金鐘罩鐵布衫的氣功。”
“要是那樣的話,就憑你們的身手能行嗎?”
“能行,一來是因爲他的金鐘罩鐵布衫的功夫還沒有練到家,二來是因爲他近日又癡迷練什麼採陰補陽術,每夜都得有一兩個小姑娘供他禍害,結果就是,他的身子都被掏空了,他那身氣功也就不管用了,因此,他現在肯定打不過我們,三來嗎,就是我們兩個狗奴才聯手,在這大江南北還沒碰到過對手,所以,請主子放心,我們這就把他殺了回來覆命。”
兩個狗奴才的話說完了,卻仍然不敢起來,就這麼一會兒工夫,這兩個傢伙真就成了奴顏媚骨的十足的奴才了,沒有主人的發話,他們無論如何也是不敢起來的。
果然,甜美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你們這兩個狗奴才淨說大話,我看你們的功夫平常的很,算啦,本主子還是幫你們一把吧,省得你們第一次執行任務就失手,到時候,害得我去給你們收拾亂攤子。”
“是,”兩個狗奴才唯唯諾諾。
甜美的聲音接着說道;“你們兩個狗奴才給我聽好了,我派一個武功高強的傢伙去幫助你們,但是,這個傢伙的脾氣不太好,所以,無論是去,還是完成任務回來後,你們都不準招惹它,只是把它裝在你們的衣服兜裡就行了,需要它的時候,你們就拿起它,拍拍它的腦袋,噓一聲,接下來的事情就由着它辦好了?”
這兩個傢伙還沒有蠢笨到什麼也分析不出來的地步,那個甜美的聲音剛剛說完,他們幾乎同時想到了,主子要派誰去幫助他們。
細竹竿在想,白衣青年也在想,不過嗎,當狗奴才的要學會看主子的眼色,要懂得察言觀色,兩個狗奴才想到了也不能說,更不能問,他們只有等着主子接下來的指令。
“細狗奴才,聽令!”
細高個立刻想到這是主子給他起的新名字,他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一聲;“細狗奴才在。”
“站起來。”
啊,終於可以站起來,當奴才真好,細狗奴才立刻站起來,口中說道;“謝主子。”
“過來,接着它,讓他嗅嗅你身上的氣味。”
細狗奴才呆愣之際,害怕之時,一條小青蛇已經放到了他顫顫驚驚伸過去的手掌上面,誰放的,啥時候放上去,他竟然沒有看到,那又能怪誰呢,要怪就怪狗奴才的眼睛不好使吧。
小青蛇很不安穩,剛到了他手上,就立刻遊走起來,細高狗奴才一動不敢動,他很清楚,此時此刻,這條小青蛇的地位要比他高出許多,於是乎,他就只有硬着頭皮,任憑那條小青蛇在他身上肆意而爲。
小青蛇先是順着他的手掌心爬到了他胳膊上,當然不是隔着衣服爬上去的,而是貼着他的肉皮爬進去的,細高奴才一陣顫抖,不過,他怕主子責備,就只好咬牙堅持,站在原地不動,心裡暗自祈禱,我的小祖宗你可千萬別咬我呀,只要你不咬我,我就把你當祖宗供起來。
也許是小青蛇爲了給他當祖宗,它爬進細高奴才的胳膊上之後,非但沒有咬他,反而又接着爬到了他的前胸上,接着又爬到了他的後背上,突然,一絲涼意傳遍了他全身,他分明感覺到,小青蛇遊走到了他的褲襠裡,然後,纏在了那個不爭氣的二哥身上,二哥突然暴漲,從來沒有過的大,好像要把褲襠撐破,那條小青蛇順理成章地在那上面蕩起了鞦韆。
這種場景也不知道它的主人看沒看到,還好,此時那三個美女正在說着悄悄話,無人顧及細高奴才,細高奴才此時可就遭了罪了,他既不敢喊,也不敢動,只要任由那條小青蛇在那上面來回折騰,心裡害怕之餘,突然冒出來一個很可笑的想法,我的小祖宗,但願你是我的祖奶奶,真要是那樣的話,那你就捨不得對你的祖孫子下口了,最多也就是稀罕稀罕,或者含一口就會放下的。
壞就壞在這個細狗奴才的想法上,他的那個想法剛冒頭,突然他身上的涼意消失了,緊接着那個地方一陣溼潤和熱乎,然後就是被一張大嘴或者是說不好的什麼東西給含住了,很輕,很癢,也很溫柔。
這讓他一下子想起了他進入女人身體裡的感覺,不過,他不敢朝哪方面想,這時候的細高奴才竟然享受起來,那種溫柔,那種滋味,不好,他有了衝動的感覺,緊接着一股暖流,被裹了出來,確切點說,不是流到了身體外面,而是被那張熱乎乎的大嘴裹了進去,分明就是那種感覺,細高奴才已經不害怕了,正在細細地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