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爲仙越想是越覺得不對勁兒,不對呀,沒有褲子的事情,褲子也沒有招惹過誰呀,該不會是自己抱着自己的褲子在辦那件事情吧,要是那樣的話,我這個人可就丟大發了,今後自己還如何面對別人呢?
唉,算啦,今天就是邪門,我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花不二回來我也啥都不說,當務之急是自己要換條褲子,還好,自己帶來了換洗衣服,不然的話洋相可就出大了。
裘爲仙換完褲子,剛想出去,卻見花不二鬼頭鬼腦地走了進來,到了屋子裡,他沒笑擠笑地笑了笑,接着問道;“怎麼樣,我的裘大俠,那個小妞伺候得還舒服嗎,只可惜呀,我今日救哥哥心切,玩女人的心思一點都提不起來,那玩意也沒有反應,算了,我就不找了,一會兒,吃完飯你就跟我走。”
聽到花不二的話,裘爲仙是滿腹的話兒說也說不出來,滿腹的疑問,想問也不敢問,反正這也不怪他,因爲嘛,保住腦袋還是十分重要的,下邊的事情還是放一放吧。
裘爲仙看得很開,不然的話,就憑他如何能在江湖中混下去呢,如何能號稱踢倒山呢。
花不二的興致似乎很高,回來後不停地說話,當然,說得最多的還是有關他哥哥的話題,裘爲仙從花不二話裡面的意思分析出來,今晚上,館主一定能夠幫助他把那個文娘拿到手,只要文娘到了手,他會立刻連夜趕往府衙,而不是接着把她在藏起來,他怕夜長夢多,還是把文娘帶到府衙比較穩妥。
對於花不二的事情,裘爲仙並不十分關心,只要一閒下心來,他就會想剛纔發生的事情,花不二嘟噥着,裘爲仙沉默着,過了一會,一個大屁股女人,模樣很有些和村姑差不多,端着一個大托盤走了進來,很恭敬地說道;“尊貴的客人開飯了!”
裘爲仙心裡有事兒,就沒有搭理那個進來的村姑,那意思是你拿來什麼飯菜我就吃什麼飯菜,全忘了他還可以任選飯菜,花不二看着那個村姑,眼睛燃起了邪火,對着那個村姑說道;“你把盤子放到桌子上。”
“是,”村姑模樣的女人答應了一聲,接着把盤子裡擺放的茶壺和茶碗放到了桌子上,來到花不二身邊問道;“尊貴的客人,晚飯您想吃點什麼?”
花不二盯着村姑的屁股,示意村姑緊挨着他,村姑很聽話,馬上就貼在了花不二身上,花不二把手伸到後面,揉搓起來,半天說道;“真他媽的喧騰,夠味!”
接着,又對身邊的村姑說道;“你回去後,給我們裘爺找一位陪酒的姑娘來。”
沒等那個村姑模樣的婦人答應,裘爲仙立刻接過來說道;“算啦,我的花二爺,喝完酒我看咱們還是乾點正經事情吧。”
裘爲仙害怕了,他不是一般的害怕,因爲事情關乎到他的腦袋,花不二見裘爲仙第一次這麼正經,禁不住問道;“裘大俠,你這是咋地啦,我領你們來到這種地方,不就是爲了讓你們樂呵樂呵嗎!”
裘爲仙剛想說;拉倒把,還是保命要緊,不過,這句話他依然沒有勇氣說出來,而是換了種說法,指着那個村姑說道;“這種類型的女人我在山上玩夠了,現在提不起胃口來。”
花不二看看裘爲仙,突然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等到他笑夠了,才點着那個村姑說道;“你還有個夠兒,我纔不信呢,一準是你剛纔累壞了,現在遞不上去了,那就算啦,反正我也沒心思,你去吧,給我們來一隻烤鵝和一盤子醬牛肉,另外,你再給我們選兩樣時令小菜就可以了,我們今晚不喝酒。”
村姑一樣的女人是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裘爲仙看着村姑的後屁股說道;“我看一樓的小女子一個比一個漂亮,他們不是說二樓的女人更漂亮嗎,這怎麼來了個村姑呢?”
花不二立刻解釋道;“這就叫作羅卜白菜各有所愛,是我想讓你換換口味,才特意到後廚讓這個在後廚打雜的村姑來爲我們上菜的,你要是沒興趣,那就算啦,等到文娘到了我們手上,我一定讓你嚐嚐鮮,這總可以了吧!”
這句話,立刻讓裘爲仙來了勁頭,他立刻接道;“好啊,我琢磨,把那樣的小妞壓在身下,總比把鐵花那樣的膀漢子壓在身下要強。”
花不二立刻反駁說道;“那你可真說錯了,自從我哥哥出了事情以後,沒有鐵花姑娘陪我,我都不敢睡覺,可就是,這個女人爲何變化這麼快呢,有機會我一定要問問她,她爲啥突然就不待見我了。”
這是花不二表面上說的話,內心裡他想的是,也許是那個白三爺的緣故,像鐵花那樣的女人,誰說愛銀子,不拘禮節,不受拘束,不過,自古以來都是美女愛英雄,像白三爺這樣的英雄豪傑,那個美女能不愛呢,雖說鐵花不是美女,但她從骨子裡就認爲自己是天下第一女人,天下第一女人,喜歡天下第一男人那是最正常不過得了,還好,總算到了斑竹館了,剛纔他找到了館主,館主已經答應了,一會兒,等到她們吃飽了、喝好了,就動手,再厲害的高手,大概也架不住十里清香竹葉青的誘惑吧。
花不二想的很好,那頓飯雖說吃的枯燥一些,可也沒法子,裘爲仙喜歡如此,我老花自然不能因爲這點小事誤了我的大事。
飯後,花不二和裘爲仙剛剛上牀休息了一小會兒,也就是眨眼的功夫,剛纔還站在門外面,給他們站崗放哨的兩個青衣人,開始舉手敲門,篤、篤、篤,聲音不大,不過走廊裡很靜,屋子裡更安靜,所以,就把敲門的動靜顯得大了許多,正覺得渾身睏乏的裘爲仙已經閉上了眼睛,聽到敲門聲一陣心煩,故意裝睡,呼、呼!就這麼快,進入了夢鄉。
花不二心中有事,聞聲立刻翻身坐了起來,接着穿鞋下地,來到門前細聽了聽,篤、篤、又是兩聲,很輕微的敲門聲,花不二立刻打開門,門外是那兩個站崗的青衣人,看到花不二立刻笑着說道;“尊敬的客人,有請!”
“誰請我,去哪裡?”花不二是個警惕性十分高之人,隨口就問了兩個最主要的問題。
站在前面的青衣人立刻回答;“我們館主有請,在後面的竹林子裡。”
館主、竹林子裡?花不二在心裡反問,一想也對,他剛纔見館主就是在竹林子邊上,也許館主要提前動手,花不二有了預感,他立刻回頭,對在牀上裝睡的裘爲仙喊道;“裘大俠,裘大俠,快點起來,別睡了。”
裘爲仙知道裝不下去了,不過,他感覺睏乏卻是真的,既然有行動,那就啥也別說了,反正還有文娘在勾引着他呢。
裘爲仙立刻從牀上爬起來,嗯、嗯、連着答應了兩聲,跟着花不二還有那兩個青衣人走出了這座竹樓,到了外面,兩個青衣人邁開大步,走在前面,裘爲仙跟在花不二身後,那消片刻,來到了那顆修長、挺拔、格外顯眼的斑竹前面,停下了腳步,後面的竹林子裡,只有這一棵竹子是斑竹,其它的竹子都是普通的綠竹,因此上,他就格外引人注目。
兩個青衣人停下後,看了看四周,黑黢黢的,什麼也看不清,不要說看不清,根本就是看不見,突然,在靜謐的竹林邊上,傳來咔地一聲,像似踩裂竹子的聲音,又像似碰斷竹子的聲音,不過,也就是這一個聲響,接着四周又歸於沉寂,沉寂過後,兩個青衣人,像似接到了某種暗示,什麼也沒說,轉身離開了竹林和花不二他們。
花不二沒有動,裘爲仙當然也不能跟着動,花不二明白,他必須要耐心的等在這裡,哪兩個青衣人的使命已經完成了。
這兩個青衣人不是跟着江白出去了嗎,怎麼又出現了呢,其實,很簡單,根本就沒有什麼奧秘,他們二人鬼使神差般地跟着江白走出了竹樓,來到了竹樓和竹林間一個死角之處。
這裡無人光顧,江白早就看出來了,這座斑竹館裡的人並沒有他原來想象的那麼多,站崗放哨之人在外面根本就沒有,那麼,他靠什麼保衛這座竹樓的安全呢,這一點江白早就看出來了,不,不是他看出來的,說實話,講真話,應該是那顆黑珍珠告訴他的,那還是,他剛剛走進來不長時間,就在文娘她們已經被花不二帶進了竹樓裡,江白收復了那條小綠蛇以後,那顆黑珍珠在他嘴裡告訴他的。
這兩片竹林子被人爲地設計成了兩套陣法,前面那片斑竹林子是文王先天八卦陣,只有在白天的時候,那條小路顯現出來,來往之人順着那條小路走,可以進出,到了夜晚,那條小路就消失了,不懂得陣法的人就會被擋在竹林外面,直到天亮後,小路顯現出來,才能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