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彪攙扶着兩人,回到了展大鵬的藥園,也不知道他在那弄來的回元丹,爲兩人服下,這哥倆的臉色纔好了許多,此時這兩貨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真他孃的憋屈,讓人揍成這樣,小爺的臉往哪擱呀!”
唐林一邊揉着臉,一邊說道。
“得了吧,今天要不是肖師兄來得及時,咱倆現在早就去閻王爺那報道了,我就納悶了,你是不是出門前忘吃藥了,連陸虎都敢惹,你屬驢吧,牽着不走打着倒退。”展大鵬同樣揉着臉說道。
“滾一邊去,還不是因爲你,堂堂一個大老爺們兒,讓一個娘們抽了兩巴掌不敢還手,你還有臉說,還高手那,不也讓人一巴掌給扇飛了。”
“我那是爲大局着想,男子漢大丈夫就得會忍耐,像你似的,牛逼哄哄的跟人家叫板,結果那,你不也被扇飛啦,還說我!”
“小爺被扇飛那是正常地,陸虎那貨練氣八層,小爺才一層,怎麼能躲得了,再看看你,讓人家兄妹扇了多少個巴掌?一人兩下,我都替你數着那,丟人的玩意,還好意思說,幸虧我抽了那娘們兩下,要不這會就虧大了,孃的,賠了!這筆帳早晚的討回來,要不小爺我不平衡!”
“拉倒把,不死就不錯了,還找回來,你能幹過陸虎啊,去了也是被人家虐!”
一旁的張大彪看着這哥倆現在還有閒心鬥嘴,此時已經在心裡佩服的不行不行的啦,尤其是對唐林,那更是佩服加崇拜!
“唐師弟,俺張大彪很少佩服人,你算一個,高,實在是高!”
說完還衝着唐林豎起了大拇指。
張大彪一說話,這哥倆才反應過來,這還有個人那。
“張師兄,多謝你把我們送回來,你這樣做對你不是什麼好事,我估計現在整個天劍門也沒有人敢跟我們扯上關係啦,你跟我們走在一起,就等於跟陸虎爲敵,你還是離開吧。”展大鵬道。
“大鵬,你說啥那?俺是佩服你倆,這纔將你倆送回來,他陸虎是個啥東西,俺能鳥他!”
“這……”展大鵬剛要說話,唐林就開口了。
“對,張師兄說的對,他陸虎算個鳥,咱們比他差啥呀,不就是修爲高點嗎,咱們追上他不就完了嗎,到時候狠狠的削他一頓,小爺臉上的這一巴掌,早晚找回來!”
“俺就喜歡唐師弟這股勁,膽色過人,牛,如果師弟你不嫌棄,俺老張以後跟着你混啦!”
張大彪是一個心直口快、有啥說啥的主兒,從不藏着掖着,他要是主動把你當兄弟,那即便就是死,他也不會蹦出個“不”字來,平時因爲有點愣,所以在天劍門也沒有朋友,但他跟展大鵬的關係不錯,據說他倆是一個村的!
“你跟他混?這不是找死嗎,你看他長得像人嗎?那插上尾巴比猴兒都精,那天把你賣了你還的給他數錢那!”
展大鵬白了唐林一眼說道。
“滾一邊蹲着去,小爺就是再窮,也不能賣自己的兄弟呀,要賣也先賣你,看你那張挨抽的臉,肯定值錢!”
一說到臉,兩人不由得向對方的臉看去,不看還好,這一看,發現都是一副鬼樣子,哥倆再也憋不住了,捂着臉,忍着疼,笑了出來,本來張大彪也不覺的好笑,一看之下也嘿嘿的笑出了聲,這哥倆的臉本就腫,再加上他們那比哭還難看的一笑,張大彪就是不想笑,那也忍不住啊。
笑過之後,展大鵬一臉的擔憂,他不知道掌門能不能鎮得住陸虎,如果掌門鎮不住他,那他和唐林還是得死,不可能每次又會有人出現救他們,想到這裡,對着張大彪說道:
“大彪,我和這二貨身上有傷,行動不方便,你出去打聽打聽,看看這事完了沒有,陸虎那廝不是個省油的燈,如果這事沒完,我們也好早做打算,不能待在這裡等死啊。”
張大彪一聽,立刻拍了拍胸脯,高聲說道:
“放心,這事兒交給俺,俺馬上去辦,你們先養傷!”說完一溜煙似的跑沒影了。
看着張大彪的逐漸消失的身影,展大鵬好像想起了什麼,盯着唐林這頓看那,看還不夠,手腳都上去了,他要研究研究,這牛逼閃電的師弟,到底是什麼材料製成的。
“你他娘摸小爺幹啥,有病啊?”
“我就是想看看,你這貨到底是什麼材料煉成的?竟然可以硬抗陸虎一擊而不死,你是王八嗎,也沒有殼呀?”
“滾你大爺的,你纔是王八、你全家都是王八,小爺天生一副好身板,就陸虎那鳥樣能傷的了小爺,你看着,等小爺的修爲上去,我抽死他!”
唐林說完,就招來了展大鵬的鄙視道:
“就你?爛得不能再爛的五行雜靈根,你想追上他,那得猴年馬月呀,估計我這輩子是見不到了!”
“姥姥!追上他咋的,我還得超過他,明天去貢獻堂,換他三百二百的天靈丹,小爺就是拿它當飯吃,也得把修爲吃上去!”
“哎?我就發現,你這嘴真是厲害,上嘴脣一搭下嘴脣,什麼都敢說,還三百二百的天靈丹,你偷去啊?”
“你不信是不是?好!明天跟我去貢獻堂,你看看小爺能不能弄來這這些天靈丹,到時候別淌哈喇子啊!”
一夜時間,兩人就坐在地上療傷,唐林比展大鵬傷的重,修爲又低,半夜的時候,展大鵬就已經沒事了,唐林不行,此時他體內的那顆紅色珠子已經沒有的光澤,像一塊圓形的石頭一樣,靜靜的漂浮在丹田之中,而唐林體內,竟然沒有一絲靈氣,這事就怪了,之前明明是練氣一層,爲什麼受了傷之後,竟然連修爲都消失了那?這讓唐林百思不得其解,現在只能靠着張大彪給他的回元丹來一點一點的恢復傷勢,這速度當然要比展大鵬慢了。
第二天一早,張大彪領着一大堆人來到了展大鵬的藥園,幸虧之前這裡的天靈草已經採摘,否則連個草毛都別想留下。
展大鵬看着來勢洶洶的這一票人,腦瓜仁子都疼,而唐琳此時也算養好了傷。
沒等展大鵬問,張大彪就開口道:
“沒事啦,沒事啦,掌門已經下令,在天劍門內不管是誰都不能出手殺人,有違者,他將親自動手,另外掌門已經把天劍門的北邊全被劃給了我們這些外門弟子,以後沒有什麼以外的,這裡就是我們的天下啦!”
“讓你打聽個消息,你領來這麼多人幹啥?”展大鵬一臉不樂意的說道。
“不是俺領來的,他們是自己要來的,你不知道啊,現在整個天劍門都知道你倆的名字啦,尤其是唐師弟,現在儼然已經成了外門弟子中的老大,那聲望不是一般的高啊。”
“啥?就他那德行也能當老大?我這麼玉樹臨風的都不敢以老大自居,那貨憑啥?”說完展大鵬一指不遠處的唐林說道。
他們的對話,唐林聽的很清楚,但這些都不是他關心的,此時他目不轉睛的盯着遠處的山峰,若有所思的在想着什麼?
“大鵬,你看唐師弟在那想什麼那?”
“還能想啥,看他那姿勢,那貨在那玩深沉那,都別去打擾他,該幹啥都幹啥去,鬧哄哄的我看着迷糊!”
展大鵬雖然這麼說,但他知道,這個一向愛湊熱鬧的師弟,這次卻一反常態定然是在考慮什麼,爲了不打擾他,展大鵬才攆走了衆人,只留下了張大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