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剛剛在病房時候,葉衝怒罵王振的時候,不少的醫生都在場的。
他們都穿着白大褂,王振也不能保證此時的醫生,就是剛剛從那個病房出來後,投入工作的醫生啊!
“您……說笑了,您不用和我道歉的……”
王振的腦門上已經滲出了冷汗。
這個醫生聞此,心裡更覺得溫暖了。
等醫院這個風波過去以後,自己一定要和其他人講講自己的這個經歷!
誰說醫患不共戴天!
只要互相給予足夠的尊重和理解!
就會化干戈爲玉錦,就會讓人間充滿愛!
剛纔還對自己兇巴巴的老人,在理解自己以後,面對自己這麼大的創傷!
這種創傷除了生理,當然還有心理!
他可能淡然、客觀、理解的去看待,而且還能給自己鼓勵!
醫生又開口道。
“應該的……應該的……您真是一個偉大的父親!”
“不不,我不偉大……您才偉大。”
“太客氣了,您這樣的家屬我真是第一次見……”
“我覺得醫生這個職業真是太神聖了,我爲之前的事再次和您道歉……”
老張在一旁看着自家老爺笑嘻嘻的樣子,一頭的霧水!
少爺的命根子都裂了!
都特麼的縫不好了!
你丫的還在這和醫生玩對拜?
莫不是自家老爺受不了這樣的打擊,變傻了?
就在他一臉疑惑的盯着王振的時候,一個黑衣人徑直走向了他。
“你!是不是老張!”
老張嚇了一跳,“我是……”
“葉少喊你過去!”
黑衣人說罷,頭也不回的走了。
葉少的話,他哪裡敢不聽啊!
老張趕緊跟着這個黑衣人離開了。
走的匆忙,甚至連招呼也沒和王振打一聲。
開什麼玩笑,那可是葉少!
把自己老爺罵的一愣一愣的葉少。
王振都覺得理所當然了,如果老張去見葉衝還要請示自己,那纔可怕呢。
幾乎是一瞬間,王振又突然想到一個可能!
葉衝把老張叫過去幹嘛?
這兩個人之前根本就沒什麼交集啊,要說有事情的話,也應該是找自己的啊?
莫非?
莫非老張已經被葉少策反了?
想到這個可能,王振的頭一陣發昏!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剛剛自己碼葉衝的那些話,豈不是和快就會傳到他的耳朵裡去了?
完了!
想到這,王振終於是雙腿一軟,坐倒在地!
“哎……救人!救人啊!”
他面前的醫生一下子急了,畢竟是這麼理解自己的人,看到王振倒下他也是第一時間在走廊扯開嗓子叫人……
…………
老張戰戰兢兢的走到那間病房後,也是渾身不得勁!
此時的病房裡,除了王鳳珠一家三口,就只有兩個凶神惡煞的黑衣人。
“葉……葉少……小姐……”
不明所以的老張低着頭,小聲的說道。
“你是不是見過那個小子和那個女人?”葉少冷冷的問道。
“啊?哪個?”老張一下子腦子沒有轉過圈!
“就是之前在醫院那個小子!”葉少的聲音嚇了老張一跳。
老張滿是委屈。
什麼叫就是之前在醫院的那個小子……
說得這麼不明不白的誰知道啊。
見老張也是一臉懵逼的沙雕樣,王鳳珠開口了。
“就是那個小王八蛋!”
之前老張也是太害怕了,聽到王鳳珠這麼一說,哪還不明白。
葉少說得就是把自家小姐踹飛,把自家少爺踹廢的小子和他相好的小護士啊!
這種東西,他也就只敢在腦子裡想想。
“恩恩,見過見過!這個小子可惡的很,而且……”
“夠了!大狗,帶他下去!”葉少冷冷的打斷了老張的話,吩咐一個黑衣人道。
“好的,葉少!”那個叫大狗的裝束男人應了一聲後,打開門,用眼神示意老張出來。
這?
出了門後,老張還是滿頭霧水。
“葉少讓你到門口認認那個小子!”大狗一句話這纔打消了老張的疑慮。
就這樣,老張和大狗在前,其他幾個黑衣人在後。
隨着老張走出住院樓慢慢走向臨州醫院大門,後面的黑衣人也越來越多。
老張悄悄從後面看了一眼……
我滴媽啊!
至少得四五十口子,每個人都是鄉紳惡煞,並且一臉的殺氣。
這樣的氣氛也是嚇得老張大氣也不敢出一下。
此時他的想法只有一個……
這小子……怕是會死的十分的難看!
在等待那個小子的這段時間裡,時不時有想要進入或者走出醫院的人!
但都被這些身強體壯的黑衣人給攔了下來。
不過還是有一些,逍遙
“艹!”
“病人王龍飛,睾丸破裂,急需手術!趕緊準備!”
聽到這個聲音,老張小心翼翼的擡起頭,用蚊子一般大的聲音說道。
“就……就是這麼廢的……”
秦永之前的那一腳可是沒留什麼情面,那個地方本就是人最脆弱的部位,被秦永來這麼一下,誰頂得住。
不過相比於王龍飛,幾個保鏢還算是幸運一些。
他們僅僅是受到的一些皮外傷。
剛纔王龍飛的傷勢緊急,無奈保鏢匆匆填了個算是術前協議的東西,這纔給王龍飛進行手術。
“老張!把我的電話給我!我給……給葉衝打電話!”
聽到葉衝這個名字,老張再沒有絲毫猶豫,從一旁的桌子上拿過手機,在通訊錄找到葉衝這個名字,撥通後,伸到了王鳳珠的耳旁。
其實電話的內容已經不重要了。
在老張聽到葉衝這個名字之後整個人都有些病態的興奮起來。
葉衝,葉家現在的家主葉興的親侄子,同時也是王鳳珠的丈夫……
老張下意識揉了揉自己之前被秦永狠踹的屁股,這個小王八蛋,這次真的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了!
…………
幾分鐘後……
S省,南州市,葉家的一幢別墅,一個堆滿各種現代醫學儀器的房間裡。
儀器都是華夏國頂尖的看護養護儀器。
“老徐,我孫子還有的救麼?”
一個穿着黑色長褂的老頭子望着病牀上一個十多歲的男孩小聲的問道。
徐老對此倒也不在意,他看了看躺在牀上的男孩,又看了看長褂老人一臉悔恨的樣子,終於開口道。
“我是無能爲力……”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進!”長褂老人在說完話的瞬間,氣質陡然一變,整個人都變得威嚴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