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海蘭和舞玲思考的這段時間裡,御空已經漸漸恢復到最佳的狀態。
可是他也知道只要他恢復,他就需要即刻前往去拯救肖逸雲,畢竟她的處境也已經十分危險,幾乎時時刻刻都在面臨着生命被奪走的危機。
“御空,你現在立刻去找肖逸雲,我想她沒有你應該會支撐不下去的。”海蘭覺得現在已經算是十分危機的時刻,御空也應該趕快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好,我知道了,只是你記得等我和肖逸雲簽訂血契之後,看看那一張契約的後面是不是有什麼人的名字。”海蘭點了點頭,說實話,這個人的名字到底會是誰,海蘭還真的很好奇。
可是事到如今,她真的還有時間去做這種事情嗎?她現在只想要快點去魔法世界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是……艾維娜她,我們不能就這麼放着她被抓走,然後什麼都不做!那不是我會做的事情,你知道嗎?”御空突然聽到了海蘭接近於瘋狂的喊話,他知道海蘭心裡在想什麼,畢竟柳澤宇那個傢伙已經被帶走了,而現在又是艾維娜,海蘭還真的有些不知所措。
“我知道的,海蘭你一直都是這樣的人,其實我並不是不知道,而這一次我會告訴肖逸雲讓她在等到你回來的時候,把我們的契約拿給你看,那個時候契約上面還是會有名字的!”
御空說完這句話之後,便已經做好了準備,只是清俞和嘉末大概沒有想到御空居然會這麼快就要離開了。
“那樣最好了,事情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說明我們真的差的太遠了,他們一次一次地襲擊我們,可是能對付他們的只有你們,可是現在你們突然就這麼消失了,還不知道未來的他們是不是能夠好好做到和你們以前的時候一樣。”海蘭突然之間有些惋惜地說着,畢竟誰也不希望事情無緣無故就突然變成這樣。
“會的,他們之所以會出現,就是爲了代替我們更好地去幫助你,海蘭,不要想太多,敵人未必有你意料之中的那麼強大,你們只是負擔太重。”御空曾經親眼看到過水華所經歷的一切,怎麼可能不懂現在的海蘭心裡究竟在想一些什麼呢?
“……”海蘭居然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不過她心中突然就覺得其實面前的御空現在應該是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吧,畢竟他不用再承受思念之苦,可以就此到另外一個世界去找他心愛的夢嵐去了。
“好了,你現在可以離開了,接下來的事情我自己還是會想出辦法的。”海蘭話中的意思很明顯,御空知道他自己一個將死之人根本也就無能爲力,他只是知道接下來的事情海蘭應該會機靈一點去面對的。
面對現在這種情況,海蘭突然覺得有些奇怪,艾維娜是柳澤宇的姐姐,想必這一次帶走艾維娜肯定也是爲了柳澤宇,不過不知道那個黑衣人有什麼打算,不過大概肯定是沒有那麼簡單的。
只是到底會是什麼事情呢?說實話還真的是讓人覺得有些好奇!
“海蘭,不知道,你現在到底在想一些什麼,我看你似乎想得格外出神呢。”突然之間,在海蘭的耳畔響起的聲音讓她有些驚訝,或者說,其實是被嚇到了吧?或許是因爲想的太深入,所以沒有來得及注意自己身邊的人嗎?
“對,我在想,爲什麼那個黑衣人這次會選擇對艾維娜下手?艾維娜是柳澤宇在人類世界的姐姐,我想,大概就是因爲這層原因吧!”海蘭如實地把自己心裡想說的話,告訴了面前的舞玲,而舞玲也點點頭,她其實也想到了這一點,因爲,這實在是太明顯了。
“不知道,這一次艾薇娜被帶走,之後,又會發生些什麼樣的事情,我真的不敢想象,柳澤宇被帶走,就已經掀起了我們所無法想象的意外,更何況是有大走一個我們身邊的魔法師呢?”海蘭的語氣之中明顯已經有了些挫敗,面對這些,一次又一次,被別人逼到無路可走的境地,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再這麼堅持下去真的還有意義嗎?
這大概是第一次,她對自己堅持的信仰,有了不一樣的理解,是否應該堅持,或者說他堅持的方向,是不是正確的?她現在突然開始思考了,如果那個黑衣人的能力足夠強大駕馭整個魔法世界,她又何必,領導這些衆多的魔法師,去反咬他一口?
而且,所有要爭奪權力之前的事情,都是必須要發生的,包括,其他魔法師的犧牲也是必要的,難道這些就構成了?他要爭伐那個黑衣人的理由嗎?
舞玲看着海蘭突然有些落寞的模樣,他不知道海蘭心裡在想什麼,但是總覺得這樣的海蘭似乎和以前變的完全不一樣了一些。
或者說這樣的變化真的讓舞玲有些擔心吧,她在擔心,海蘭到底有什麼事情都無法講出來。
就在舞玲想要問出問題的時候,海蘭突然走開了,舞玲看着海蘭一句話都沒有說,然後就離開的背影就覺得有些奇怪,聯想到之前她做的夢,她真的太擔心,海蘭會在這個時候突然出什麼事!
“海蘭,海蘭你等一下,到底有什麼事情難道就不能告訴我嗎?”舞玲飛快的追上了海蘭的腳步,擋住了她的去路,而海蘭大概沒有注意到舞玲的存在,面對面就撞上了舞玲的腦袋,他們兩個人一樣高的身高,就這麼造成這場撞擊。
“斯~好痛哦!”舞玲突然有些吃痛的說道,不過海蘭似乎還是沒有什麼反應,甚至有些遲鈍的樣子。
“海蘭,難道你一點都不疼嗎?告訴我你到底,在想什麼?爲什麼你就不能告訴我呢?難道我在你身邊就只是來當陪襯的嗎?” 舞玲突然而來的一聲聲問題,讓海蘭徹底從自己的思緒中解脫出來,她看着面前的舞玲,想着剛纔的事情,突然有些尷尬地笑着,她究竟應該還是不應該說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