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我吃驚道。
此時雲昔見狀,趕緊上前將那人的身體給翻轉過來。我腚眼兒一看,臥槽,這貨認識!!
這不是那個想殺了總裁哥的蘇木棉麼。
蘇木棉看似玉柒爺的手下,但是卻莫名地對閆至陽有敵意,而且還不說到底爲什麼。
閆至陽見狀,趕緊上前探了探那人的脈搏,隨即鬆了口氣:“沒事,只是暈過去了。倒是沒有死。”
說着,我見他上前去掐了掐蘇木棉的人中。沒多會兒,蘇木棉甦醒過來。我以爲他見到閆至陽又要激動,但是卻驚訝地發現他的神色十分平靜。
蘇木棉坐起來,看了一圈我們,隨即茫然道:“你們是?”
“臥槽??跟我們玩韓劇失憶那一套?”我啐道:“你特麼裝不認識我們是麼?”
蘇木棉驚訝道:“我真的不認識你們!”
這小子特麼睜眼說瞎話呢!當自己是出車禍的韓國歐巴??我正想一巴掌拍醒了這小子,卻聽閆至陽說道:“行了,別爲難他。他沒說謊。”
“什麼?沒說謊?”我吃驚道:“這小子真失憶了?”
“確切地說應該也不是。”閆至陽若有所思地說道:“起初我怎麼沒發現呢?”
“你特麼倒是說啊,爲什麼啊?”我着急道。
閆至陽完全不理會我的暴走,而是問這騷年:“這幾天你有沒有覺得身體有什麼異常?或者最初的記憶停留在什麼地方?”
蘇木棉回憶了一下,說道:“我就記得——昨天?或者什麼時候,我在玉柒爺府上值勤,似乎是聽到了什麼動靜,又好像是看到了某個人影。總之那之後,我就什麼都不記得了,直到你們把我喊起來。”
閆至陽問道:“這幾天有沒有別的感覺?”
蘇木棉揉了揉脖子:“好像就覺得很累。”
閆至陽點頭嘆道:“這就是了。我猜你可能是被人換魂了。雖然只有一段時間,但是那段時間你不是你,你是別人。現在,卻又被人換了回來。”
我愕然道:“誰這麼無聊?”突然想起玉柒爺家裡可能有內鬼,便說道:“不會是那什麼內奸乾的吧?這貨讓蘇木棉跟着我們,一路到這兒?”
“不好說。這樣,天晚了,這玉佛廟好像也有客房,不如我們就住這兒,等明天天亮再說。”閆至陽說道。
我看了看外面,確實已經夕陽西下。這玉佛廟大概是玉佛沒了,也就沒人看着這廟了。
這小廟不大,但是也有個小後院,有三間廂房。我們仨男人住一起,厲笙歌跟雲
昔住一起。
由於這廟“荒廢”沒有多久,所以廂房也都比較乾淨。我們收拾了下便住下了。
我始終對蘇木棉的突然出現比較懷疑,還有那些蝙蝠。於是我讓乾脆面君盯着這貨,在我們睡覺的時候看看他是不是有問題。
奔波了一天,我們幾個都比較累。很快就睡下了。就在睡到半夜的時候,我感覺有人推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睛一看,卻看到是乾脆面君。
我立即想起那個可疑的小子,頓時翻身起來。但是轉臉一看,蘇木棉還是在睡着,消失不見的反倒是閆至陽。
我悄聲道:“閆至陽呢?”
乾脆面君跳下牀,示意我跟上。於是我立即跟了上去。
此時天已經矇矇亮,遠遠地,我就見閆至陽在前面走,隨即一個轉彎,似乎進了一戶人家家裡。
我也幾步跟上,見那農家的門開着,一股新鮮的血腥味撲鼻而來。
不好!心中頓時升騰起一股不祥預感。我立即衝進去,見閆至陽正從正堂裡出來,看到我進門,立即臉色一變,皺眉道:“回去!”
我一怔,不明所以,卻見閆至陽衝到我跟前,拉着我就往外跑。但是我們沒跑出多久便停下了腳步。
因爲此時,我們居然見不少村民往這個小巷子快速奔過來,在巷子口將我們倆堵住。我回頭一看,巷子尾也有村民站着,我倆便被堵了個正着。
我心中詫異,莫名恐慌,問閆至陽,我們特麼到底跑啥?
閆至陽嘆了口氣:“上當了。我被人陷害也就算了,你怎麼也來了?”
“怎麼回事?”我問道:“你爲什麼要來這個農戶家裡?”
“剛纔,有蝙蝠將我吵醒,帶着我過來的。”閆至陽說道:“這屋裡的主人已經死了。”
“臥槽?難道村民們以爲我們殺的?”我驚訝地問道。
“主人剛死沒多久,村民就趕到,我懷疑是有人在鼓動他們。而大家可能還不知發生了什麼。”閆至陽說道。
就在這時,我見幾個人嚷嚷道:“這還真有兩個人!你們幹什麼的?”
說着,這羣人將我們倆圍了起來,另有幾個進了屋,一會兒又跑了出來:“王一帆真的死了!!心都沒了!!”
我聽了這話,心中頓時沉了下去,奮力分開人羣進了屋裡,果然見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死在了正廳。現場也十分血腥恐怖,這人的心臟已經被人挖走了,血跡灑滿正廳,除了這個,牆上也噴濺了血跡,實在太兇殘。
沒等我看明白,便被人給拽了出去。我見羣情激
奮,便有點膽兒怯。
幸好大家也沒揍我們,只是嚷嚷着抓到殺人兇手了。
但是嚷了一陣子之後,我見村民們也都慢慢淡定下來,但是也沒想將我們放走似的。
此時,閆至陽說道:“各位,我們不是壞人,是外地來的。住在前面的玉佛寺裡。我們根本不認識這家人,不可能殺他。”
有人問道:“那你們怎麼會到王一帆家裡來啊?”
“其實只是因爲昨天來的時候,這小子對跟我同行的姑娘動手動腳的。現在姑娘不見了,我以爲是被他給帶走了,於是就來他家裡看看。結果正遇到這種事。”閆至陽嘆道,情真意切,都特麼能拿阿斯卡小金人了。
我嘖嘖半晌,回想着剛纔見到的屋裡的男屍。二十多歲,體格健壯,但是胳膊上有刺青,帶着大粗金鍊子,總之不是什麼好鳥的感覺。
看來閆至陽是在剛纔那紛亂之中,讀了一下村民們的思想。大概是發現了死的這人是個色鬼流氓,故意來的這麼一出。
果然,這話說完,村民們安靜下來,面面相覷。有人問道:“你,你不是那個挖心的?”
閆至陽頓時裝出一副無辜的面孔:“當然不是了,我們倆像那樣的人嗎?而且身上也沒沾血啊。”
這邊的村民似乎也比較憨厚,倒是很快相信了閆至陽的“鬼話”。
於是閆至陽趁熱打鐵,問這事誰教唆的,誰告訴他們說要他們到這王一帆家門口的。
結果讓我們大爲意外。因爲大家的回答是:“因爲我們做了同一個夢,夢裡有一大片蝴蝶引着我們到這裡來,還夢到王一帆死了。”
“什麼?!”這個回答讓閆至陽也十分意外。
我跟閆至陽面面相覷,心想這咋整。正當我們一羣人對峙的時候,我聽到一陣汽車引擎聲傳來。
我回頭一看,見一輛拉風的黑色寶馬挺在巷口,以一個漂亮的漂移來了個亮相。
車門一開,一長腿西裝男下了車,面色冷峻,長得還算帥,那造型就跟自己是車模似的。
他冷冷看了我們一眼,起身去拉後車門。當然,這過程裡都是看着村民的,以一種十分耍帥的方式打開了後車門,並很酷地說道:“小旭,下車。”
我不由將目光落到那打開的車門內,見裡面空空如也,啥也沒有。
那男人擺了半天POSS發現沒人出來,不由奇怪地彎腰一看,嘴裡脫口而出:“我操,孩子沒帶!!”
我跟閆至陽跟看傻逼一樣看着他,心想這世上怎麼有這種活寶,這特麼誰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