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9人發殺機天地反覆
系領導辦公室。
楊雪春定定的看着段子羽和嚴凱,這兩個學生,都長得很不錯,英俊帥氣,高大瀟灑,看得出來,資本都是不錯的,又都有一定的經濟能力,在學校裡肯定是很受歡迎,可是這樣的兩個學生,卻給她鬧了大事兒。
辦公室裡,不僅有楊雪春,段子羽和嚴凱,還有副主任,以及兩個班級的輔導員,先前在兩人到來的時候,已經全部勸過了,讓兩人取消這可笑,卻又驚世駭俗,引起軒然大波的賭局。
可惜的就是,兩人都沒有鬆口,非要將賭局進行下去,並且承諾,絕對不在學校裡鬧事兒,就算是賭戰,也不會在學校裡,儘可能的避免引來什麼麻煩。
“你們兩個想過沒有?因爲你們早上的事兒,已經給學校帶來了大麻煩。”楊雪春此時很是惱火,若不是個女人,有外人在場需要顧及形象,她早就拍桌子罵人了。
“你們兩個好戰的學生,若是私下裡跑一邊去打鬥,死人了也不關我們的事兒。”楊雪春在心裡嘀咕着,其實,只要是這學校的學生,不關在哪兒出了事兒,學校都有關係,只是責任大小的區別罷了,她這是一時氣話。
“楊主任,關於這所謂的麻煩,不是我引出來的。”段子羽坦誠地說着,的確也是這樣,他和馬雯雯好好的,嚴凱要插一槓子,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囂張跋扈的提出賭局,不參加就是孬種,不說他是個小名人,就算是個普通人,只要有點血性,就不會懦弱避戰。
楊雪春在兩人到來之前,早就找人瞭解過情況,聞言對嚴凱道:“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嚴凱搞出來的,嚴凱同學,你到底想怎樣?”
“我沒想怎樣啊,友誼切磋唄,沒什麼的。”嚴凱吊兒郎當,別人在系主任面前戰戰兢兢,他可不在乎,他的老爹每年給江州大學,捐一百多萬用以發展教學事業,連續捐了十年了,是學校的大金主,系主任不能拿他怎麼樣。
“友誼切磋,那是友誼嗎?”楊雪春直接拍了桌子,在先前雙團大戰的時候,她也聽說了,瞭解了規則之後,並沒有阻止他們,因爲有規則限制,不會出什麼漏子,最終還能帶動社團活躍氣氛,事實證明,那場比賽也沒出什麼漏子,在校領導的督查下,完美的
舉辦了。
可是,這一次不一樣,竟然賭到了大一筆錢,而且還涉及人身安全,一條胳膊,那是鬧着玩兒的?若是這事兒擺不平,校領導怎麼想?傳到外面去,在市民中引起軒然大波,市裡的領導怎麼想,省裡的領導怎麼想?還不把她給直接擄下去啊,什麼系主任,你也別當了。
嚴凱慢條斯理的道:“我承認,那樣的比賽,的確是友誼比賽,外面也經常發生,我們雖然是學生,可也沒什麼,都是成年了,需要,也能夠爲自己的行爲負責,楊主任,這事兒你們就別管了吧。”
“可以,你能玩得起,好,那你離開學校,不要給學校帶來麻煩,隨你怎麼玩。”楊雪春見勸解還不管用了,當即就火了,只要你們不是這裡的學生,出了什麼事兒,我們學校都沒有責任,你們打吧,最好打死了纔好。
“離開學校不可能,我纔剛轉學到這裡,對不起,我還有事,先走了。”嚴凱根本不買楊雪春的賬,站起來對着段子羽道:“段子羽,我等着你。”你字落音,直接就離開了。
……
此時,一輛黑色的紅旗轎車,正在從京臺高速,一路往江州趕來。在紅旗轎車的前後,各有兩輛防彈的商務車駕駛着,看樣子是拱衛着那輛紅旗轎車。
商務車子裡,每輛車除去司機之外,各自坐着四個平頭男子,穿一身黑色西裝,神態彪悍,一副精壯的樣子,他們的耳朵上各有麥克風,可以互相聯絡,全方位的保衛着紅旗轎車裡面的大人物。
紅旗轎車裡,坐着的人是段宏光,他近期一直待在燕京的老爺子身邊,爲下屆的換屆奔走,事情已經處理的差不多,段家在別的省份,放掉了一些利益,使得段宏光在下一屆的時候,擔任江南省第一書記。
政治有時候就是這樣,你讓我取,我讓你取,不同的戰場,有不同的既得利益,有的時候需要放掉某個地方的利益,來換取這個地方的利益。
段宏光的身份,出行都有嚴密的安保,甚至需要封路,可他不擾民,不驚民,出行低調得很,只配備了基本的安保級別。
段宏光的臉上有些疲憊,靠在車座上,想起在家裡等候多日的妻子,還有在讀書的兒子,臉上就露出了一絲微笑。
叮叮叮。
手機響了起來,鈴聲是最親密的人打來纔會響起的鈴聲,這是段宏光故意設定的,和普通人打來的鈴聲不一樣,果真,拿起來一看,是妻子打來的,接了電話,才知道是她打來,詢問他到了哪兒,言語間滿是關切。
段宏光和妻子胡慧蘭聊了一會,掛掉電話就想要睡一會兒,這裡纔剛到上都,距離江州還得有四個多小時的車程,他剛剛躺下,手機再次響了起來,還是親密人的鈴聲,他看了看號碼,是章強打來的,連忙接了電話。
“大哥,你怎麼想起給我電話了?是不是來了江州?”段宏光笑容滿面地說着,章強雖是他年輕時結拜的大哥,可這些年來聯繫的次數很少,都是春節時候才見一面,在一起吃個飯而已,怎麼這個時候打電話呢?
“是的,我到了江州,問問你在哪兒,同時給你說一下,你寶貝兒子的事兒。”
“怎麼了?子羽出事了?”段宏光有些緊張,先前接到妻子電話,說卓強軍之死,兒子段子羽牽扯到了裡面,還被警察帶去協助調查,他都沒有緊張,可接了章強的電話,他第一次開始了緊張。
“沒出事兒。”章強笑了笑,說道:“我在學校裡呢,聽了一件事情……”
聽了章強講述的事兒,段宏光放鬆下來,“不就是小孩子之間的鬧騰嗎?怎麼,老哥,我兒子應付不來?你不是教導了他很久嗎?而據我所知,先前他還在學校的兩個社團的比武中出了風頭。”
“這次的對手,不是一般人,而是一個泰拳高手。”章強頓了頓說道:“我年輕的時候,和不少泰拳手打過黑拳,他們都很猛,自小接受極端的地獄酷訓,以生命爲代價,激發身體潛能,身上纏着布條,瘋狂踢打樹幹,鋼鐵,練就了鋼鐵一般的身體,特別是手肘和膝蓋,殺傷力巨大。”
“和他對戰的是一個叫阮鴻鵬的人,身手很厲害,是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習練泰拳近三十年,出道以來,只有一次敗績,而子羽才學多久?還不到半年啊,即便資質極爲罕見,是習武的苗子,可時間太短了,也沒打過幾場生死戰。”
“阮鴻鵬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高手,子羽還不行,我估計,子羽這次不是他的對手。”
段宏光沉吟了一下,問道:“那學校沒有干預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