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顏假裝羞怯,半閉着眼睛不去看蕭逸風的臉,直接就跳到他的懷裡,一手撫上他的胸膛,一手繞着他的髮梢,將頭埋在他的懷裡,作出嬌羞的樣子,嗲裡嗲氣的說:“那皇上你說我一個姑娘家的,夜闖單身男子書房,又投懷送抱的是要做什麼?”
抱着懷裡的香軟沒人,蕭逸風瀟灑的笑了幾聲:“紫顏姑娘這等絕色,又有何人能拒絕呢?朕若是推脫了,那還不抱憾終身?”說罷作勢要吻下來,紫顏身形一閃,“急什麼,心急可是吃不了熱豆腐的。”
“哈哈哈!好,那你要做什麼?”他的聲音和謹楊有很大的差別,若將謹楊比作是溫和的陽光,那麼他則是冬日了的微風,儘管動作很輕,只是那麼微微一吹,卻仍舊讓人們縮緊了身子,感到倍兒的冷冽。
他話裡有話,漸漸的開始能將兩個人區別開來,紫顏重新坐到椅子上,任憑他的打量。
“想必今日來樊國要侵入我國赤州,皇上是傷透了腦筋吧。”
紫顏咬了口綠色的糕點,這次才發現口裡充滿了清新的味道,不甜不膩,很和她的胃口,就又多吃了幾口,才嘴裡含糊的喃喃道:“朝廷內亂,皇上召回了遠在赤州戍守的十萬人馬清理門戶,這是沒錯,攘外必先安內嘛,但是你就這麼讓赤州門庭洞開,就好像在跟各國說‘來打我吧,我現在絕對不還手’似的。
“或許,在你看來,隸國新王病弱,根基不穩,定不會千里迢迢出兵攻打我國,沒錯,就算他有那個心也沒有理由。但是,你忽略了多年來一直低調的樊國,樊國元帝與陸親王紛爭,按理說是不該顧及到這些,卻萬萬沒想到樊國以大事爲重,竟休戰聯手出兵。
“而也因爲這樣,隸國抓緊了時機,雖然表面上沒什麼動靜,但內部力量卻暗涌,很可能一觸即發。想必若是樊國攻下赤州,隸國也不會甘願就這樣把好處全然樊國一口吞了,它定會出來分取一瓢,所以說,赤州失守,我國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