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激烈的交戰聲不斷傳來,原本還精力滿滿的吉古爾此時正跪在地上大喘着粗氣。
“你也不行啊,原來還以爲你是一個四階,誰能想到你竟然是靠天賦吃飯的人。”
“好了,不要說了,現在我沒有多少時間爭吵了,那兩個人活在出來了嗎?”
一腳將吉古爾踹暈過去,陳沖利落的將他與神裔綁在了一起。
“十分感謝您的幫助。”
沒等椿來得及向陳沖報告,科裡森和布布裡自覺的從角落裡走了出來。
“在就好,現在告訴你們一個不幸的消息,這裡最危險的那個傢伙已經開始徹底復甦了,如果我們不能趕在祂之前離開的話,最終迎來的只能是死亡。”
“你是說神降嗎?不用怕~這件事情我們一開始就……”
聽到陳沖的話,科裡森並不以此爲然,反而自顧自的向陳沖解釋了起來。
“不,我說的並不是這件事情,具體的事情現在來不及說了,我只能告訴你們已經被剛剛那個傢伙盯上了,再不走的話都得死在這裡。”
看着陳沖那雙堅定的眼神,科裡森和布布裡很快就緩了過來。
“我有一個辦法可以快點離開這裡,只不過需要你們的幫助。”
“什麼辦法?”
“知道這個邪教爲什麼會被稱爲爬行的不死者?”
看着陳沖疑惑的眼神,布布裡也不繼續賣關子了,趕忙接着說道。
“因爲這個傢伙在巨人時代就被作爲死神供奉着,只不過因爲巨人王朝的隕落這個神靈也被其龐大的怨念衝散了靈魂,變成了一具只會爬行的屍體。”
“那這和我們逃跑有什麼關係?”
歪着頭看布布裡,緒一臉呆萌的問道。
“關係大了,要知道當年爬行的不死者蘇力並不是被巨人一族的怨念衝散了靈魂,而是在世界之毒,面位的怨念下被沖刷成了殘渣。
不過,因爲其未成神之前是一種無智商的奇異類人生物,這也就導致他並沒有在這次災難下直接死亡,而是變成了一個被獸慾支配的半死亡半鮮活的特殊亡靈生物。”
“我懂了!”
猛地一拍腦袋,椿連忙說道:
“你是想要利用他的領地習性提前使它降臨在這裡,藉此來提醒那些面位之外的守護者注意到這個面位的異常是嗎!”
“是的,畢竟在這裡,我們已經無法找到出去的路了,唯一能夠指望的就是那些高層次的人物來援救我們了,畢竟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只有等死了。”
“不,還有更好的辦法。”
搖了搖頭,陳沖對於這個大膽的想法並不認可,畢竟那些高層次的人物,一旦戰鬥起來,哪還能顧得上自己這些螻蟻啊。
“什麼辦法?”
“往上走,順着我們來的地方一路折返回去,我想只要到了沙漠上,你們應該就有辦法聯繫上城裡的人吧。”
“你就不怕他們在你來的路上進行埋伏嗎?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來的,但從你們剛剛的狀態來看應該也是吃了不少苦頭吧。”
“的確,這種方法雖然冒事,但這的確是現在唯一一個可行的方案了。”
“我還是……”
“聽得到嗎?聽得到嗎!這裡是城防軍!我是布蘭,目前我們正在前往地圖上標註爲禁地的地方!聽到請回答!”
兵器碰撞的聲音從布布裡腰間傳來,早已被衆人視爲死人的布蘭竟然在這一刻發來的消息。
“你在哪裡?說清楚!”
連忙從腰間掏出一塊泛着綠光的石頭,布布裡一臉欣喜的說道,畢竟以目前的處境每一份力量都要被運用起來。
“我也不清楚,之前的震動震塌了三分之一的地下城區,我只能跟着地圖的道路不停的探索。”
“該死!那你們有沒有遇到邪教徒。”
“不僅有!還是一個極難對付的傢伙在後面追擊我們!可能過不了多久他就能追過來了。”
金屬碰撞的聲音徹底消失了,只有慌亂的腳步聲出現在石頭裡。
“不要慌布蘭!我現在就將通訊石的威力催發到極致,你跟着綠色的牽引快點兒過來!”
“我知道了!”
看着布布裡手中大放光彩的石頭,陳沖皺了皺眉頭接着說道:
“還要帶上他一起走嗎?如果等他來的話,我們的時間可能就真的不夠了,我認爲我們現在應該果決一點。”
“其實我也想像你說的那樣,將他丟在這裡,但問題是他的身份,單以那傢伙一個人的身份就能頂上一個五階超凡了。”
無可奈何的笑了笑,科裡森一臉無奈的說道。
“上層人物的子嗣嗎……好吧,那就換個方法吧,反正現在時間也沒多少了,我們也不用等他自己找過來了,乾脆直接順着通訊石找過去算了。”
看了一眼無奈的兩人,陳沖只好按照原先的計劃,一路深入了。
“如果這次能活着回去的話,我一定會感謝你的。”
“我也是。”
“廢話就別多說了,所有人進入神隱狀態,我們繼續深入!”
“是!”×300
“聞到它們的味道了嗎羅茨?”
坐在奇行種的身上,平凡青年溫柔的說到。
“哈~哈~……嗚嗚嗚!依~”
“是嗎?他們是在往禁地的方向前進嗎~”
雜亂的嗚鳴聲從怪物的嘴中傳來,沒有任何規律的嗚鳴聲居然被青年翻譯了出來。
“把你的孩子們都叫過來吧,我想那些人現在肯定都在一起了,是時候進行屠殺了,畢竟迪羅耐的分身已經到達鏡界了~”
“嗚嗚嗚~哈~死死死……”
與此同時~
“長官,你說他們真的會在那裡等我們嗎。”
看着自己面前毫不慌亂的布蘭,滿身污血的副官糾結的問道。
“呵呵,你看他們敢走嗎,雖然我的身份見不得光,但也不是一羣凡人可以決定生死的。”
瞪着一雙猩紅的眼球,布蘭一臉狂笑的說道,雖然他自己非常牴觸身體裡流動的血脈,但現狀已經到達了不可挽回的地步,能依靠這個血脈活下來都已經是天大的幸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