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下嘴的餡餅
莫爾和馬丁這些強盜頭子坐在囚禁室裡看着外面戲劇化的一幕,埃斯波西託打開房門跟着屬下進屋。他有些生氣的把二十份特赦令丟到莫爾面前氣呼呼的怒吼:“簽字!”
米格拿起特赦令驚訝的看着,這是一份帝國第一騎士席書緣閣下親筆簽發的特赦令。赦免他們無罪,吸收他們進入第一騎士陣營,成立貝因託自治聯盟軍。發還他們的武器,艦艇。收編他們進入大聯盟軍。莫爾還給了個上校,帝國皇帝還給了他們爵位。莫爾竟然給了個子爵做。
米格看着埃斯波西託說:“你們這些貴族老爺,到底有什麼陰謀?”埃斯波西託哼了聲:“我們能有什麼陰謀,按照我的計劃,就是摧毀這裡,直接佔領。把你們這些混蛋都送到絞刑架上。不是第一騎士閣下的死命令你以爲我願意。”
莫爾看着面前的東西,他們都不敢相信,天上掉餡餅這個事情,這份餡餅太大了。大到他們有些暈的程度。埃斯波西託拿着他的手杖敲桌子:“籤不籤啊,不籤我就走了,你們大可以選擇你們的骷髏旗。繼續你們的海盜生涯,帶着你們幾千孤寡繼續漂泊。”
一小時後,莫爾他們在特赦令上簽字。埃斯波西託在外面集合部隊。馬丁看着外面猶豫了下:“頭,出去嗎?好像沒什麼人看我們。”莫爾慢悠悠的走出門口。廣場上一些居民在慶賀着什麼。是啊。誰願意做海盜呢。以後孩子們可以接受正規教育。可以自由出入各大國家。
莫爾有些被擊倒的感覺,他呆坐了會,突然喊了句:“壞了,菲爾德。”他轉身要衝着他的房子跑。米格喊住他:“莫爾,他不會在那裡了。”莫爾回頭:“爲什麼?”米格:“我想,菲爾德就是那個內奸。大聯盟軍這麼快找到這裡也是因爲他。”莫爾想了下突然笑了:“真的呢,我真傻。”米格摟住他:“你恨他嗎?”莫爾搖頭:“我沒權利恨任何人。我甚至非常感謝那位第一騎士閣下。他給了這些居民活路,這是我家老頭子一直想做的。”他站起來慢慢走到一直站在廣場一角的天煞面前用腳丫子踢了機凱幾腳罵罵咧咧的喊:“小子,不錯啊。把我的骷髏團秒殺的就是你吧。怎麼樣以後跟我這個貝因託巴克 .莫爾子爵老爺混如何?”米格無奈的跟馬丁說:“他的白癡病越來越厲害了。真想給他一針,竟然去招募帝國的機凱師。”馬丁呵呵笑着:“那小子身手真的不錯,這裡最好的機凱師都跟不上他的速度。我也很想認識他。”
機凱的駕駛室緩緩被推了出來。一個身穿着白色駕駛服的人踩在起落架上慢慢下來。莫爾嚥下吐沫茫然的看下米格:“真的下來了?”藍拿起大衣帶着警衛隊向席書緣走過去。席書緣緩緩摘下頭盔看下目瞪口呆的莫爾,他衝米格微微點頭後披上衣服,把機凱收進手環。轉身跟着警衛團離開了。
“哎,馬丁,你打我兩下好不好。那個小白兔一樣的菲爾德竟然是那個恐怖的機凱師。”莫爾拉下馬丁,馬丁恨恨給了莫爾一下。莫爾捂着鼻子蹲下,馬丁問他:“頭,如何?”莫爾:“媽的,疼。”馬丁:“頭,那個小白兔菲爾德真的是那個恐怖的機凱師。”莫爾擡頭:“謝謝,我知道了。”
埃斯波西託走到這羣人面前:“莫爾先生,偉大的馮?贊格威爾?哥塞特?布雷恩皇帝要會見你。”莫爾站起來看下米格:“家裡還有善後工作就交給你了。我去會會那個偉大的馮?贊格威爾?哥塞特?布雷恩皇帝陛下,恩,還有那個偉大的第一騎士閣下。”
莫爾帶着馬丁,魯茲。佛郎西斯特一起上了女妖號。按照他現在的級別他分到了非常好的套房。莫爾打開酒櫃,歡呼了下:“啊,找到寶藏。”他四下看了下。沒有杯子。他轉身出門拉住一個抱着幾個皮箱在走廊裡奔跑的清秀男人說:“小妖精,給我找幾個杯子。”那個人停下腳步看着他有些生氣的說:“子爵先生,請注意您的儀態,我的名字叫潘西,是可敬的第一騎士閣下的貼身內侍。雖然閣下原諒了您,可是不代表我原諒了您。真是個粗魯的野人。你們怎麼可以把閣下身上弄出那麼多傷,即使是皇帝陛下對閣下都是疼愛萬分的。即使是皇太后殿下也是萬分喜愛我們閣下的。虧了閣下這麼維護你們。你們怎麼可以這麼做。神會懲罰你的。”那個自稱潘西的內侍氣呼呼的走開了。
莫爾莫名其妙的眨巴下眼睛。他看下馬丁:“馬丁,我們對那位可敬的第一騎士動手了嗎?”馬丁搖頭。魯茲嘆息:“這些貴族果然都有神經病。”莫爾突然丟下酒瓶向跟着潘西的方向向前跑。馬丁和魯茲他們跟着也跑了起來。
“我爲什麼不能進去?我可是子爵!”兩個威武的士兵攔截住這幾個人。“這裡是第一騎士閣下的地方,沒有命令不得進入。”士兵冰冷的執行命令。莫爾嚥下唾沫:“你的意思,這裡住的是那位給我們身份,赦免我們的第一騎士閣下?”士兵點點頭,神色有些帶出鄙視。莫爾:“那我更要進去了。”
“你們好啊!”走廊那邊一個身穿白色鑲嵌金邊的長髮美人笑眯眯的玩着頭髮問候他們。莫爾看下他,這個人跟菲爾德有一比了。這人走過來看下莫爾:“我叫奧蘭多。”莫爾伸出手:“貝因託強盜頭子巴克?莫爾。”奧蘭多呵呵笑起來。“你就是那個叫我們家書緣吃盡苦頭的強盜頭子?”莫爾看下他莫名其妙的問:“冒昧的問下,你們家書緣是哪一位?”奧蘭多嘆息:“幸虧他爲了你們動用特權,如今大聯盟的貴族老爺都翻了天。你們竟然還不知道誰救了你們。想進去嗎?”奧蘭多指下第一騎士的大門。莫爾認真的點頭:“恩,這位貴族老爺給了貝因託活路,我是真的要謝謝他的。你能帶我進去嗎?”奧蘭多點點頭:“可以,這條船上也就只有我能帶你們進去了。”馬丁:“爲什麼啊?”奧蘭多呵呵笑了。
潘西有些傷心的在屋子裡整理閣下的衣服。廚房剛剛送來一杯閣下要喝的古老的華夏族的藥物。據說很苦。一些針劑、藥膏。凌亂的放在桌子上。閣下心情並不是很好,而且看上去很累。奧蘭多帶着莫爾他們走了進來。潘西指着莫爾要叫,奧蘭多做了個噓~~~~~~的手勢。
“潘西,是誰?”席書緣的聲音從浴室傳來。奧蘭多:“寶貝,是我。奧蘭多。”
奧蘭多坐在沙發上看着那堆藥物,真的有些擔心了。他大聲問:“寶貝,你身體如何?”席書緣淡淡的在浴室裡回答:“恩,還好,就是有些疲倦。潘西把我的藥拿來。”奧蘭多親手端起藥走進浴室從門縫遞了進去。
奧蘭多:“寶貝,爲什麼要那樣對待那些海盜。直接消滅不是更乾淨,老弱病殘是無法給帝國帶來利潤的。你可以申請更富裕的領地,陛下是絕對會給你的。”奧蘭多不顧別人的怒視問席書緣。
席書緣許久後回答:“我和你們不一樣,我是從地球移民來的。過去我和那些人一樣,我想我應該知道他們的想法吧。安定的生活,乾淨的空氣。都是很基本的要求。就是這樣。”
奧蘭多:“回去後,那些壓力怎麼辦。衆議院。帝國的那些貴族。你怎麼面對他們。你只是一個人,卻把上萬人庇護起來。你真是個笨蛋。”
浴室裡傳出放水的聲音。席書緣:“給衆議院的那些老殘廢每人一副機甲,他們上前線。至於那些貴族,他們誰不滿意叫他們來跟我直接說……”席書緣穿着睡衣打開門,卻看到了屋子裡的幾個客人。
莫爾呆呆的:“ 菲爾德,是你嗎?”席書緣看了下奸計得逞的奧蘭多。奧蘭多吐下舌頭拉着潘西出門了。
此刻的席書緣是完完全全不帶僞裝的席書緣。他看着屋子裡的四個人。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席書緣慢慢走到一邊的衣架上拿下晨褸把自己包住,脖子上依舊有痕跡,他不希望那些痕跡被馬丁他們看到。
“該怎麼稱呼你呢,要我跪下吻你的手背嗎?閣下。”莫爾半天后開口。席書緣看下他,眼神有些冰冷:“如果你想我不反對。”
“你很會演戲呢,敗在你手上我無話可說。”莫爾。莫爾低着頭,他的內心在罵自己:“不是的,這不是這裡想說的話,我該問他身體如何了,昨天我對他那樣了。不是的,其實我該感謝他的,不是的我該死的應該說點什麼。米格你要在就好了。”
席書緣有些生氣,以前外部事物很少有能影響自己情緒的東西。可是爲什麼有些淡淡的委屈呢。“如果沒其他的話,請離開吧。我有些不舒服。”席書緣站起來。
莫爾:“呃~~~~~`那,你先休息吧,你真的很累了。這個~~~~~~那個~我走了。”莫爾帶着馬丁他們離開了。
席書緣脫晨褸,鑽回被窩。真的很累呢。
“該死,該死,該死~~~~~~~不是這樣的,該死。”莫爾在踢面前的雕花石臺。他恨自己,自己以前不是很會說嗎?馬丁沒說話,他擔心的看着莫爾。魯茲在擔心那個第一騎士會怎麼對待自己,畢竟他那樣虐待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