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老子摔倒很可笑嗎?!”月老揉着屁@股瞪着狹長的眼睛憤怒的吼道。
“哪裡,我是看師傅最近的功力見長爲師傅慶賀才大笑出聲的。”小童子見月老的手老實不客氣的又擡了起來,嚇得往後面微縮了一下繼續奓着膽子睜眼說瞎話的喊道:“師傅難道您忘了上回你從雲上跌了下來可是三天沒爬起來,最後還是小徒把你給扶起來的,而這次您連一刻鐘都沒用上就起來了,豈不是功力大增。”
月老一聽這話美滿了,咧着嘴巴得意地點了點頭,擡手要打小童的手改爲愛護的撫摸,一瘸一拐地向他的小屋走去。
後面的小童捂着嘴美滋滋地笑了起來,心裡話你上次是從天上掉下來的這次是樹上,那高度能一樣嗎?
只是這話他可不敢說,捱打事小,以後老頭給他穿小鞋可就事大了。
天界的事情暫可不說,單說人間是非。
醫院的糾紛一案介紹後,老天居然破天荒的開晴了起來。
清晨久違的陽光稀稀疏疏地透過紗幔照了進來。賴貓神情輕鬆的套上前幾天剛買的青綠色的寬鬆休閒衫穿上緊身的牛仔褲拿起深棕色的布袋皮兜,披散着一頭亞麻色的大卷長髮哼着愉快的歌曲邁出家門。
一路上接受着哥哥們的羨慕目光心中一陣悵然。緩步走在綠意蔥蘢的林間大道輕聞着散發着花香和淡淡樹木清香的空氣,美美地打開雙臂大聲地喊了起來:“偶終於自由了。”
卻不料換來一隻大手撫上自己的額前,心中一陣惡寒。不滿地睜開雙眼嘟起嘴吧看着前方來人喊道:“你病了我都不會病。”
何紹炎哈哈的一笑一臉寵溺地看着面前這個小惡魔女,很不給面子的輕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做到街前的一排竹椅上說:“終於不生我媽的氣了?”
賴貓斜眼撇了撇嘴說:“我爲什麼要生她的氣,她並沒有做錯任何事情,作爲你一個母親來講那是出於一種保護自己孩子不受傷害的保護欲,沒有任何錯可言。對於你來講可是隻有維護沒有任何指責的權利。”
“但是對於我而言,我覺得我們並不合適。”看到何紹炎與張嘴爭辯,賴貓伸手製止道:“我是一個無心之人根本就不知情愛是何物,如何回得了你們深情似海的愛,這對於我來講就是一個壓得我喘不過氣的包袱。”
“我知道你給不了我什麼,也沒指望你能夠像我愛你一般這樣對我深情不悔,但我只想在你玩累了不想再整日奔波時記起這樣一個一直在這裡守候你的人。”說着他從懷中取出一個用錦緞包裹紅色錦盒,慢慢地打開霎時銀白的光芒從盒中躍出耀人眼花。
賴貓急忙將錦盒關上,瞪大了眼睛怔怔地看着他長大了嘴巴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說:“你知道,這,這是什麼?啊?啊!你就這樣的拿了出來,你不要命了!”聲音中帶着難以言喻的顫音和急切。
“月光石,象徵着世上最最純淨愛的月光之心的水晶石。”何紹炎靜靜地說道,語氣中平靜的如同說自家家中的三瓜兩棗一樣平常。
“那你可知道他的價值?”賴貓驚歎了,那可是價值連城的寶貝呀,居然讓這死小子當成追妞的籌碼了,他拿自己當什麼,一物換人?換句話說她還真就對此物很是上心,可是那也絕對不能以此欺騙人家的心啊?
賴貓此刻心中煎熬了。蒼天吶,大地呀快把這誘*惑人的玩意拿走吧,要不一會我真的決定把自己給賣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