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日本人九一八登島的行爲,是個中國人都會很憤怒,釣魚島是中國的!!!我們再也不要任人欺辱了!抵制日貨,從我做起,親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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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思琪第一次見到晨星就是在衆多小祭司齊來朝見她的儀式上。
寒月雖然對洛思琪的說法微微吃驚,可還是接受了並在全教重申了任何人不得上占星臺的命令。在等待小祭司們趕來的幾天裡,洛思琦的飲食起居都是由蓮碧來照顧,而一些傳遞消息送來物品的活寒月會派一個叫姬草的人來辦。
姬草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男人,他的身高洛思琪目測在一米七五左右,他的服飾是紅色的,不管換成什麼衣服上面的顏色主色調永遠都是紅。他不同於於身爲侍女的蓮碧,也不同於那些類似於教主信使的月姬,他似乎是一個完全區別於寒月手下的存在。洛思琪看不出他是否會法術,他總是低着頭,模樣和眼神都看不清楚,傳遞消息的時候也是低聲慢語,他來的這幾次洛思琦甚至都沒有見過他正臉的樣子。
他的姓氏是讓洛思琪有些在意的,因爲她的小師弟也姓姬,不知道這個姬草和周王室有沒有什麼關係。
她問寒月知不知道哪裡有靈仙草的時候寒月愣了一下,她有些緊張的問是不是唐小蝦在占星臺看星象占卜出什麼了,洛思琪便順勢說唐小蝦看出月神教以後會有人重傷,需要靈仙草才能治好,所以她才問她知不知道哪裡有。
寒月的眼神閃爍了幾下,她在回到臨月峰上後只在面對洛思琪的時候才摘下帶着面紗的帽子,寒月的年齡比洛思琪要大上三四歲,驚人的美貌不同於洛思琪的是她的表情總像是隱藏了許多不爲人知的事一樣,洛思琪每次見她都會覺得她過得好累,在她看來,寒月所承擔的東西太多,也太難讓她快樂了。
寒月思考了一下才告訴洛思琪靈仙草是生長在楚國南部的一種仙草,多在羣山峻嶺之中,傳說有起死回生的功效,而月神教現在還沒有獲得它蹤跡的任何消息,更別說得到它了。
這樣的回答讓洛思琪有些失望,但好歹知道靈仙草在楚國南部了,寒月也說她會多派人手去探尋,也讓洛思琪稍微安了些心。
月神教爲神女做的服飾是無比漂亮的天蠶白沙衣,蓮碧在她的頭上和身上都掛滿了亮晶晶的銀飾,洛思琦不知道這麼多漂亮的飾品寒月是從哪裡弄來的,可她看到水中的自己那宛如仙女般的樣子,已是完全顧不上去想它們的出處了。
“能穿上這樣的服飾,是多少女孩心中的夢想啊!”洛思琪很開心,她也是穿着這樣的服飾見到晨星的。
在月神殿裡,她在蓮碧的攙扶下緩緩的向殿上的高處走去,而穿着一身白色的晨星,他那銀白色的披風居然在沒有風的情況下微微飄起,輕輕的作響。
他的表情是莊嚴的,他的樣子是那樣的神聖而不可侵犯,包括權忠在內的小祭司們紛紛低着頭站在通向高處的臺階和臺階下的由白綾鋪成的行道兩邊。
洛思琪一步步的走向晨星,她發現晨星的表情漸漸的變了,原先自然下垂的雙手一點一點的握成了拳頭,他的表情變得錯愕,繼而整個身體都微微顫抖了起來。
洛思琪有些害怕了,她不知道晨星爲什麼會變成這樣,她微低着頭不敢直視他的眼睛,走到他面前的時候洛思琪膽怯的對他笑了笑。
她覺得晨星的面容是精緻到近乎完美的,他的好看不同於唐小蝦的帥氣,唐小蝦的帥氣是略顯稚嫩的,十七歲的男孩在某種程度上只是長出了男人應有的身形,那種成熟穩重的魅力離他還很遙遠很遙遠。
而晨星的年齡大概在二十五到二十七歲之間,這樣的男人在洛思琪眼裡也許算不上特別成熟,可他還是擁有了一個大祭司該有的不同於凡人的穩重。
小祭司們朝見神女的儀式在晨星的主持下有條不紊的進行着,洛思琪覺得晨星在主持儀式時又成了那個被衆人仰望的大祭司,他完全一掃了剛剛的失態,只見他用右手在一個青藍色的小水瓶裡輕輕的沾了一下,一揮手,就有無數的水滴灑向洛思琪。
面對灑向自己的水滴,洛思琪有些猶豫要不要躲,她很想躲,但還怕一躲開會讓晨星變得尷尬。然而令她驚訝的是,那些水滴在洛思琪猶豫的瞬間居然紛紛碎成了比雪花還小的冰晶,那些冰晶彷彿有眼睛一般的在接觸到洛思琪身上之前便停了下來,小冰晶們在她身體的周圍慢慢的閃爍,要不是下面有那麼多的小祭司們在看着,洛思琪真想伸手抓下一把來看看這些小冰晶到底是什麼。
小祭司們見到冰晶之後都紛紛跪下,低下頭聽晨星說些有關月神降臨之類的話,這些話讓洛思琪聽得有些迷茫,但身處在這樣的環境中,看着下面數百名跪得很整齊的小祭司,洛思琪居然真的有了一種自己就是神女的奇妙感覺。
她記起自己之前問過清元子關於她能力的問題,清元子當時讓她講了一遍那天的詳細情況之後便給了她一些解釋,她後來自己思考,覺得問題可能就出在自己的血上,她覺得自己的血可能擁有着一種能借用月光的神奇力量,那天正是滿月,她的眼淚和血綜合在一起會將這種力量催化得更大,這也就能解釋爲什麼事後她試圖將一盆水凝結成冰卻沒有成功。
洛思琪想到這兒便下意識的看了看那夜被箭射中的地方,那個地方的傷口早在她發動月神的力量時就已經癒合了,只是身體上的癒合並不代表心靈上的傷就好了,她曾經是那麼傻傻的相信伍緒,認爲和同她一樣稚嫩的唐小蝦比,像伍緒那樣的男人才更成熟更值得依靠,可那隻射中她的暗箭毀了這一切,她想到伍緒那晚被凍成冰雕的樣子,輕輕的嘆了口氣想:“也許他已經死了吧!”
在整個儀式的過程中,只有洛思琪是面向着那些小祭司們接受朝見的,大祭司站在她的右手邊面向她的右側,面向她左側的是一直面無表情的教主寒月,洛思琪之前總不明白寒月爲什麼總喜歡面無表情的看着別人,可現在的場合她似乎有些懂了,也許年紀不大的她,是想靠這個在教衆心中保持威嚴的吧!
朝見儀式是莊嚴神聖的,作爲整個儀式的主角,隨着儀式的深入進行,洛思琪自己也不知不覺的覺得神聖而表情嚴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