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若,我在外面……”夏辰溫柔的回答,脫口而出之後,又轉眸看向紫荊,發現她的腳步頓了一下,但很快便繼續上樓。
“殿下,現在很晚了,你怎麼還不回來?你在哪裡?要不我去找你吧?”宮凝若試探性的問。
“不用了,我有點事。回去再跟你說,早點休息。晚安。”夏辰說完就徑直掛斷了電話,還將手機電池取了出來,他不想任何人打擾他和紫荊。
來到房間,夏辰聽見洗手間裡傳來嘩嘩的流水聲,脣邊微微勾起邪惡的淺笑,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試圖打開洗手間的門,卻發現門被反鎖了,他臉上的笑容斂去,不悅的敲着門:“葉紫荊,把門打開,我也要沐浴。”
“滾——”紫荊煩躁的大吼。
聽到這個字,夏辰又火了,一腳踹開門,紫荊尖叫一聲,立即用浴巾裹住自己的身體,夏辰臉色鐵青的走進去,不悅的低喝:“葉紫荊,你的臭脾氣能不能改一改?我對你已經夠忍耐了,不要老是挑戰我的極限。”
紫荊氣惱的瞪着他,憤然衝出浴室,在衣櫃裡找衣服,想要回家。
“你幹什麼?你要是敢踏出這個房間半步,我馬上奸了你?”夏辰指着紫荊,凌厲的威脅。
“夏辰,你簡直是個混蛋!”紫荊氣得面紅耳赤,“你家宮凝若不是打電話來找你了嗎?回去陪她啊,幹嘛老是纏着我?”
“嘿,吃醋了?”夏辰挑眉冷笑,“你跟帝修斯睡一起的時候,怎麼沒想過我的感受?”
“你……”紫荊氣得直髮抖,轉身就要離開,夏辰一下子抱住她,將她甩在牀上,然後如野獸般撲在她身上,掐着她的臉頰,氣惱的說,“有什麼事情今天晚上一次說清楚,不要動不動就想跑。”
“我不想跟你說,放開我。”紫荊用力掙扎。
“放開你是嗎?好。”夏辰放開紫荊,卻將她身上的裕巾扯掉,讓她一絲/不/掛的呈現在自己面前,紫荊驚慌失措的捂着胸/脯,錯愕的看着他,“你幹什麼?”
“要走的話就這樣走,你不是很有骨氣嗎?這房子裡的東西全是我的,你一樣也別動。”
夏辰冷冷說完,徑直回到浴室沐浴。他努力不讓自己被紫荊完美的身體誘惑,他不得不說,在他看到紫荊誘人的身體時,身體裡的血液已經開始沸騰。
“夏辰,你混蛋——”紫荊歇斯底里的大叫,她簡直快要被他氣瘋了。
夏辰根本不理會紫荊,他也很窩火,他的胃疼得像刀剜一樣,身上出了一身冷汗,她非但沒有關心過他,還對他亂髮脾氣,他夏辰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罪?
他們每次都能被一點小事情弄得大動肝火,原本都好好的,就因爲接了下凝若的電話,有什麼大不了的?她至於生那麼大的氣嗎?他堂堂一個全球首富,萬人矚目的辰殿下,憑什麼要在她面前低聲下氣?他對她已經夠好了,她簡直是不知足。
紫荊從地上撿起浴巾包裹着自己的身體,眼睛盯着衣櫃,她剛纔上樓的時候,原本想在衣櫃裡找一件他的襯衣,準備沐浴後穿,沒想到打開之後,竟然看見裡面滿滿都是女人的衣服,還有內衣內褲。
當時,她的心就涼了,像浸在北極冰川中冷寒徹底。
她想,這一定是宮凝若的衣服吧?原來她根本不是夏辰第一個帶到這裡的女人,原來宮凝若也來過這裡,也許他們也曾在這張大牀上翻滾過,纏綿過。
她怎麼能夠忘了,夏辰從來都不是一個對感情專一的男人,他和宮凝若早已有了密切關係,他今天幫她,也許只是出於不服輸和不甘心,因爲他不甘心輸給帝修斯,所以想要重新奪得她的心,僅此而已。
夏辰每次見到她,就像精/蟲上腦一樣,只想擁有她,卻從來都不考慮她的感受,也許他對她,只是一種佔有慾,一種新鮮感。
她現在都不知道自己是抱着什麼樣的心情呆在這房子裡,她只是覺得自己很卑微,因爲夏辰一點小小的付出就瞬間感動了,然後像個妓/女一樣跟他來這裡,等待他的寵愛。
他把她帶到這裡,說到底就是想跟她上/牀。
想到這些,紫荊的心裡就異常難受,像被一根長滿毒刺的蔓藤緊緊束縛,壓抑得她喘不過氣來。
她突然想起她和夏辰第一次發生關係的時候,她曾經拿走他的衣服,將他拋棄在曠野中,當時她還幸災樂禍的想,當他醒來,一定會乞求上天賜給他一套衣服。
而此時此刻,她才真正有這樣的想法。
如果她現在有一身衣服,她一定會離開這裡,不要卑微的留在這裡。
想着想着,紫荊的眼淚又不爭氣的流下來,她咬着下脣,擦乾眼淚,走到衣櫃裡找了一套女士休閒裝準備裝上離開。
就在這時,浴室的門突然開了,夏辰下/身圍着一條白色的浴巾,身上的水沒有擦汗,頭髮還在滴着水,他就這樣走了出來,幽深的盯着紫荊,刻薄的說:“幹什麼?想偷衣服?”
紫荊氣得火冒三丈,將手中的衣服狠狠摔在地上,轉身就要走。
“浴巾也是我的,要走將浴巾也給我留下。”夏辰也不拉着她,就這樣語氣冷漠的命令。
紫荊氣得直髮抖,在那裡站了片刻,轉身走到浴室,準備換上自己溼漉漉的髒衣服離開,卻發現夏辰捂着腹部彎下腰,樣子好像很痛苦。
“哼。”紫荊冷冷扭過頭去,不想理他,可是堅持不了二秒,還是忍不住回頭看着他,輕聲問,“你,你怎麼了?”
“不要你管,不是要走嗎?你走啊。”夏辰額頭上滿是汗水,他咬着牙,忍着胃部傳來的劇痛站了起來,走向牀邊,剛走兩步就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幸好紫荊及時衝過去扶着他,“夏辰,你到底怎麼了?別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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