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德利亞同意加入w組織後,被老闆進行了短時間的嚴格訓練,主要就是訓練她聽話,不管叫她做什麼,她都必須服從,稍有遲疑都要受到嚴厲懲罰。
懲罰措施包括打耳光,吊起來用皮帶抽,餓飯等。
通常的懲罰是自抽嘴巴,如果自己不打,就是別人來抽,那就痛多了。
蒙德利亞第一次試圖反抗命令的時候,被兩個人反剪胳膊,一個彪形大漢過來抽耳光,左右開弓連抽了二十下,嘴巴腫得連話都說不圓。
所以現在老闆一聲“掌嘴”,她就條件反射似的答應了:“是!”
老闆命令:“打開免提,五下!”
“是!”
打開免提後,老闆不僅能聽見她打自己的聲音,還能看見她有沒有認真執行,因爲這是可視電話。
掌嘴五下後,蒙德利亞的臉都打紅了。
老闆說:“嚴密監視戴雷的動靜,他的一切可疑行爲都必須向我報告,聽見沒有?”
“聽見了。”
老闆收了線。
蒙德利亞將手機放下,恨恨地罵:“不就是一個躲在套子裡的人嗎?連臉都不敢露出來的烏龜王八蛋,憑什麼對我發號施令!”
從她答應加入w組織後被嚴苛地訓練,她就後悔了。
但老闆早就說過,她只要加入了,除非完成了組織交給的任務,得到允許纔可以退出,否則,敢說退出二字,就死路一條。
現在老闆又讓她殺了露易絲,她更不敢違抗他的命令了。
南宮俊逸原本是想買地皮修一座豪華別墅,作爲他和蘇寒漠的新家,蘇寒漠反對。
她說:“我知道你有錢,有錢也低調一點,太張揚了會讓姐姐和我們產生距離感。”
南宮俊逸覺得她說得有理,就隨便買了一套房子做婚房。
晚上,所有客人都散了,只剩下了南宮俊逸和蘇寒漠,蘇寒漠又緊張起來。
南宮俊逸卻沒有說什麼,只體貼地說:“寒寒,累壞了吧?去洗澡睡覺。”
“哦。”蘇寒漠一邊洗澡一邊想,今天晚上怎麼辦?
這套房子是四室兩廳,一間主臥,三間客房,客房裡有牀,但是沒有鋪牀上用品。
就是說,只有主臥鋪了。
新房是左雲兒佈置的,蘇寒漠知道姐姐之所以只鋪主臥的牀,就是希望他們有一個美好的洞房之夜。
她也知道自己沒有理由再拖了,再拖,南宮俊逸也許真的會生氣。
但一想到要和南宮俊逸赤果果地睡在一牀,她的心裡就十分慌亂。
可是,不跟他睡在一起,又睡哪裡?自己去鋪客房?那也太搞笑了。
蘇寒漠磨磨蹭蹭地從洗澡間出來,卻沒有看見南宮俊逸的身影。
有一間客房門關着,她走過去,輕輕打開,看見南宮俊逸和衣倒在那裡睡着了。
他還有些酒醉,臉紅紅的,蘇寒漠又感動又心酸,他是故意把主臥留給她的吧。
牀上雖然沒有鋪牀單,好在牀墊是新的,就這樣睡也可以。
只是他沒有脫-衣服……
蘇寒漠猶豫了好一會兒,還是決定不叫醒他,她拿了一牀棉被輕輕蓋在他身上,退了出去。
聽見門關上了,南宮俊逸睜開了眼睛。
他雖然有些醉,卻並沒有醉得人事不醒,他實在不想看見蘇寒漠躲他的樣子,所以先過來躺在這張牀上。
但是,他並不打算獨自一個人睡到天明。
結婚了,他和蘇寒漠也應該完成從單身到雙人生活的轉變。
夜深了,南宮俊逸來到主臥,打開門,他沒有開燈,摸黑來到牀邊,將衣褲脫了,很輕地上了牀,躺在了蘇寒漠旁邊。
蘇寒漠大概累壞了,她睡得很沉。
南宮俊逸躺下後,並沒有做什麼。
他不知道蘇寒漠爲什麼在牀事方面對他有很強的防備,昨天,他向左雲兒諮詢這個問題。
左雲兒說:“你和寒漠沒有真正戀愛過她就意外懷上了孩子,除了那個意外,你們幾乎沒有什麼肌膚接觸,所以她對那方面感到很恐懼。
“她沒有談過戀愛,不習慣和男人過於親密,和你同牀共枕,她很害怕,也很驚慌。
“如果你能讓她不感到驚慌和害怕,她就不會排斥你了。”
南宮俊逸這才明白蘇寒漠防備他的原因,他決定慢慢讓蘇寒漠習慣和他同牀,再慢慢習慣和他共枕,然後就水到渠成了。
所以南宮俊逸很小心地睡在半邊牀上,儘量不挨着蘇寒漠,過了好一會兒才睡着。
蘇寒漠醒了,睜開眼睛,驀然發現自己抱着一個人,仔細一看,竟是南宮俊逸!
兩個人睡着了後,不知不覺地翻身,竟然翻在了一起。
蘇寒漠嚇了一跳,將他一把推開:“你……你怎麼在這裡?”
南宮俊逸被她推醒了,他睜開眼睛看看,故作迷糊地問:“我昨天晚上不是睡在這裡的嗎?”
“不是,你昨晚睡在客房。”蘇寒漠坐起來,先檢查自己的睡衣,發現沒有異常才放下心來。
“怎麼可能,”南宮俊逸也坐起來,好笑地看着她,說:“昨天我們大婚,我這個新郎自然要陪着新娘的,怎麼可能睡客房?”
蘇寒漠啞口無言,如果她堅持說他睡的客房,那就成了她這個新娘失職了。
南宮俊逸也看看自己的衣褲,說:“我怎麼只有短褲了?還有的衣服呢?寒寒,你幫我脫的?”
蘇寒漠的目光落在他赤果果的胸膛上,發現他的胸膛非常健美和性感。
她一張俏臉脹得通紅,嗔怒地罵道:“滾!誰有興趣脫你的衣服。”
“你沒有?那是誰脫的?”南宮俊逸繼續裝糊塗。
蘇寒漠不理他。
他的頭彎過來,看着她的臉,蘇寒漠嬌俏的臉蛋上有着誘人的紅暈,他心癢癢地想吻她,卻又想再逗逗她。
他一臉嚴肅地問:“寒寒,你有沒有對我做什麼?”
“笑話!”蘇寒漠翻了個白眼:“我能對你做什麼?”
南宮俊逸的表情更嚴肅:“一個大帥哥擺放在你身邊,你扒光了我的衣褲,卻沒有對我吃幹抹盡,誰信?”
蘇寒漠忍無可忍,伸手揪住他的胳膊狠狠一擰:“我叫你胡說!”
南宮俊逸哈哈一笑,突然出手將她放倒,蘇寒漠慌忙往起掙:“南宮俊逸,你……唔……”
南宮俊逸的嘴脣直欺下來,覆上了她的紅脣。
嚴格說來,這是他們第三次接吻。
第一次是被南宮俊飛下藥,蘇寒漠失了身的那個晚上,但到底有沒有吻,雙方的印象都比較模糊。
第二次是蘇寒漠差點跟許鵬宇結婚那天,南宮俊逸追蘇寒漠到了醫院裡,在病牀上,他吻了她。
今天才第三次。
蘇寒漠心裡是不甘的,第二次的吻給她的印象很深刻,她以爲南宮俊逸真的是因爲愛她才吻她,不料那一吻之後,他就沒有再吻過她了。
也許他有過想要吻她的念頭,但當他往她身邊走時,她總是會心慌地後退。
而她一退,他就放棄了。
於是她覺得他並沒有愛她,醫院裡的那個吻,也許只是爲了安撫她才突然吻上的。
越這樣想,她的心越冷,不愛就不愛吧,只要他肯對肚子裡的孩子負責就行。
可現在他又突然吻過來是什麼意思?
兩個爲了孩子而結婚的人,有必要在無人的時候秀親熱嗎?
蘇寒漠拼命掙扎,南宮俊逸都不放開她,他扣着她的後腦勺,貪婪地吮吻着她脣內的甘美。
蘇寒漠掙扎不掉,累得渾身癱軟,她的身體放鬆,沉淪在他的熱吻裡。
吻了好一會兒,南宮俊逸才將她放開,柔聲問:“老婆,爲什麼總是躲着我?”
蘇寒漠白他一眼,喘着氣說:“因爲你討厭。”
“我哪裡討厭了?你告訴我,我改。”
“你不愛我。”蘇寒漠話一說完,眼淚就下來了。
南宮俊逸抱住她,吻着她的眼淚:“傻女人,我不是說過我愛你嗎?”
“我不相信!”
“爲什麼不相信?”
蘇寒漠恨恨地說:“我看不出來你哪裡愛我。”
南宮俊逸說:“我每時每刻都想抱你,想吻你,想和你同牀共枕,但你總是躲着我,弄得我有滿腔愛意都向你表達不出來。”
蘇寒漠吼道:“我剛纔不也躲你了?你不是照樣吻上了?”
南宮俊逸的眸光閃了閃,微微一笑,說:“我明白了,我老婆不喜歡男人溫溫柔柔的,而喜歡猛的,是不是?”
蘇寒漠啐道:“呸,誰喜歡猛的……”
南宮俊逸原本想慢慢讓蘇寒漠接受和他同牀共枕,現在突然改變了主意,剛纔這個吻已經誘發了他身體裡的某種渴望。
他決定跟她一步到位。
南宮俊逸的嘴角上揚,露出的笑容很邪魅:“來吧,我讓你看看老公有多猛。”
不等蘇寒漠反應過來,他突然出手,嘩地撕開了蘇寒漠的睡衣。
蘇寒漠驚叫一聲,雙拳齊出,擊向他的胸膛。
南宮俊逸將身子一偏,輕鬆讓開,頭一低,脣吻上了她的高聳。
一種觸電般的感覺從他的嘴脣傳來,蘇寒漠的身體麻麻酥酥,難受至極,身體再次癱軟無力了。
同時,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指尖如帶着簇簇火苗,她的身體很快被他點燒了**之火。
南宮俊逸的體內也在焚燒着,他伸手扳她的腿。
他迫不及待想要進入她的身體了!
“俊逸,”蘇寒漠喘息着,困難地叫:“不……不可以,我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