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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劇情發展,阪東的青梅竹馬好基友赤城翔平爲了替女人報仇而加入吠舞羅。然後阪東說服他兩個小鬼跑去單挑對方整個組織,在馬上要被解決掉的時候周防帥氣地出場幹掉了所有人。
恭喜阪東三太郎獲得基友【赤城翔平】一枚。
恭喜赤城翔平獲得了【在彎的道路上一路狂奔】的機會。
恭喜周防尊獲得【死心塌的的小弟】2
十束跟在周防後面,伸手把髒兮兮的阪東和翔平扶起來。阪東因爲周防的霸氣測露還在呆滯狀態,而翔平已經一把抱住了他開始忠犬地詢問“小山你沒事吧”“對不起把你牽扯了進來嗚嗚”“你不會就此討厭我吧TOT”之類的話。
“……”
阪東本來就陰沉的臉更陰沉了,一把推開翔平有些氣惱地說道:“不是小山是前輩!還有……你壓着我傷口了。”
“嗚嗚對不起前輩我來幫你吹吹我錯了QAQ”
“……給我閉嘴啊!”
十束微笑着舉着攝像機把一切都攝了下來。
“啊……結束了,”草薙在把對方狠狠威脅了一番之後看見十束舉着攝像機,“……你在幹嘛啊?”
“記錄愛的萌芽哦~”
“……”
翔平算是一個非常樂天的傢伙,面對阪東的彆扭總能非常白癡地繼續搖着尾巴在他身邊打轉——
“……總感覺到翔平那傢伙在搖尾巴,是我的錯覺?”
八田在一次吃飯時如是吐槽到。
“……”阪東的整張臉都陷入了帽子的陰影中。
“有尾巴的是狗朗吧?”十束咬着筷子說道。
“……十束先生請不要這麼說!”狗朗義正言辭地說道。
“我也這麼覺得……翔平有一條呼啦呼啦搖的尾巴……”安娜舉手。
周防:“……大人說話小孩子別插嘴。”
安娜:“……尊真封建。”
“……吃你的飯去。”
阪東一邊忍受着在坐的各種調侃,一邊死命推開粘過來的翔平:“……”
——枉他低調了那麼久……結果還是沒有避免被調戲的命運,其他書友正在看:!早知道就不幫翔平讓他自生自滅好了QAQ
十束很欣慰地看着一家老芯不對】其樂融融的樣子,悠悠嘆息了一聲:“啊,真是幸福呢。”
“……只有你才這麼認爲啦,”草薙說道,“最近鎮目出現了一個秘密販毒的組織,藏得相當隱蔽還沒找到,大家都很忙呢。”
“哦!這個時候更應該讓我出場嘛!”十束很是自豪,“我可是綁架頭號人選,一直是倍受敵人關注的最佳欺負對象!只要有我出現——嗷嗷草薙哥別敲我的頭QAQ”
“這種話也只有你纔好意思說出口啊……”
草薙嘆了一口氣,然後威脅道:“不準去做威脅的事情知道嗎?”
“我會保護十束大人的安全的。”狗朗這時很認真地說道。
反而是周防一直沒有發聲,等到把飯吃完後才問道:“你想跟着去?”
“誒……其實也不是很想啦~”十束在心裡比了一個V字笑了笑,“因爲我跟去一定會是個麻煩吧,又要對付敵人還要照顧我什麼的……”
“本來也沒想讓你去。”周防站起來,輕飄飄地說道。
十束:“……”
安娜:“噗。”
“哈哈哈哈……”八田最不給面子的笑了起來,接着整張桌子都歡樂了,被十束欺壓的後輩們終於看到他吃癟了這是何等的幸福!
“啊,真是狡猾的男人呢……”
十束這麼抱怨着,但是還是忍不住彎起眉眼笑起來。
隨着時間的推移不知不覺就到了四月,在一個細雨濛濛的日子裡,藤島幸助一如既往地撿回來了一個人。
“不對吧!本來我就對小動物全部往他那裡聚集覺得不可思議了!爲什麼會有‘一個人睡在我家大門口’這種惡俗的橋段啊啊啊!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八田吐槽的功力與日俱增,可以和鐮本一起組成吠舞羅吐槽二人組了。而現在他指着那個窩在角落裡眼睛被帽子遮住比阪東還要陰沉的金髮男孩子:“爲什麼大家都這麼坦然地接受了啊!是我不正常了嗎?!!”
久彌在幫忙打掃衛生的時候很愉悅地回答到:“本來就很正常啊……”
“可惡你那麼愉悅的口氣是怎麼回事啊真讓人煩躁!!”
“沒什麼。”
幸助抱着乾淨的衣服,有些猶豫地看着那個一句話都不說的傢伙:“那個……你先把衣服換下來吧。”
帽沿遮住了眼睛的少年沉默地搖了搖頭,一副陰沉地不願意說一句話的樣子。
“那個……會感冒的啊……”幸助有些遲疑地把手裡的衣服放到他手上。
“……”少年還是不說話,但是卻把衣服接了過來。
“啊,所以我帶你去房間裡換衣服……”
八田看着幸助連哄帶勸地拉着那個金髮的孩子去換衣服,頓時有種幸助把對方當作小動物的即視感:“幸助不會真的把對方當作和貓貓狗狗一樣的存在了吧,好看的小說:!連口氣都一模一樣啊啊!”
鐮本嘆了一口氣,突然有些奇妙地發現——
……誒誒誒只有他和草薙哥沒有CP了嗎這種莫名悲劇的FLAG的感覺是怎麼回事啊喂!!
於是當十束去外面幫周防買菸回來之後,看見的就是一個穿着寬大的T恤整個人都縮在角落裡的金髮孩子——和另一個在角落裡內牛滿面畫圈圈的鐮本。
他一眼就認出了那個孩子是艾力克,很是愉悅地調侃幸助:“誒?那個孩子是誰?幸助你撿來的嗎?”
幸助有些遲疑地點了點頭:“那個……十束哥可不可以幫我勸導一下他啦……我剛纔問他話他怎麼都不說。”
久彌嘴角勾起笑容,不知爲何看起來分外高興。
“嗨嗨~這種問題交給我吧!”
……
“艾利克·蘇爾特……是嗎?名字是外國的名字吧?”
“……母親是外國人。”
艾利克回答的聲音很小,帶着一點兒膽怯但是同時又冷淡的味道。藤島萬分羨慕地看着十束,實在忍不住插了一句:“……很不錯的名字啊。”
艾利克往牆角縮了縮又不說話了。
幸助:“……TOT”
十束繼續和他東拉西扯:“那你是怎麼到幸助家門口的?嘛雖然我一直也很詫異爲什麼他老是遇到一些貓啊狗啊之類的小動物……”
“……我不知道,睜開眼睛的時候——”艾利克指了指幸助,“……他就在那裡。”
“誒……緣分啊~”十束摸着下巴笑起來。
“……纔不是呢。”艾利克小聲回答到,有些陰沉地絞了絞自己的手指然後,“謝謝你們,我先走了。”
“誒……?”幸助有些吃驚,“……你、你的家在哪裡?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
“很有必要吧!”
“……隨你。”
艾利克這麼說着就要站起來,但是被十束抓住了他的手腕:“等等……”
他綰起他T恤的袖口,上面果然有青紫色的痕跡,舊的和新的傷痕交錯地遍佈雜他白皙的手腕上,簡直讓人觸目驚心。
“……這、這是什麼?!”幸助一下子快步走上前握住他的手腕,“是別人打的嗎?喂不要不說話啊!”
“……和你沒有關係吧。”
艾利克一把把衣袖放下來,藍色的眼睛裡是淡漠的光芒:“……我要回去了。”
“……”幸助眼中躥起了怒火,但是他卻沒有發作,而是換了一種更溫和的口氣,“
艾利克……我既然撿了你,那麼就要對你負責——誒誒十束哥你踩我的腳幹嘛TOT”
“草薙哥有什麼發現?”十束笑着看向一直在旁觀的草薙出雲。
“……大概有了解了,”情報達人·草薙推了推自己的眼鏡,“艾利克……你是冰川組的人吧?”
“……,其他書友正在看:!”艾利克手指顫抖了一下,然後馬上拉低了他的帽子,“我走了。”
“誒誒艾利克別走啊先去我那裡吧……”幸助追了出去。
“誒……冰川組呢。”十束笑着看着幸助追出去的背景,然後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大叫了一聲,“啊!王的香菸!我得趕快給他送上去!”
“冰川組,算是一個比較安分的組織啊……”草薙低頭,繼續擦他的杯子。
“草薙哥……”鐮本淚眼汪汪地看着草薙,“只、只有我們沒有CP了啊草薙哥TOT”
“……誒?這麼一說還真是。”
“……嗚嗚我們好命苦啊嗚嗚QAQ”
“……是啊,這都是宗像禮司的錯吧。”
“……哈?”
……
十束拉開房間,安娜安靜地坐在周防身邊玩玻璃珠子,十束把煙遞給了周防,然後對安娜露出微笑:“安娜先出去吧?二手菸傷害很大呢。”
“……多多良呢?”
“我嗎?沒事沒事,早就產生抗體啦。”
安娜很不甘心地看着他揉了揉自己的頭髮:“我也想要那種抗體。”
周防輕聲笑了一下。
“大了都會有的啦~”
“真的?”
“真的~~”
……
送走了安娜,十束打了一個哈欠倒在周防的肩膀上:“‘老好人’幸助又撿東西回來啦,但是是個人哦。”
“哦……”
周防沒什麼興趣,只是吸菸。
“這麼一看,草薙還是單身呢……”十束有些擔憂地嘆了一口氣,“但是據說他和淡島關係不錯,要不我去撮合一下?”
“你?”
“嗯~”^^
“……想想伏見和八田吧。”
“……”
十束失去了新興趣,無聊地把玩周防的手指,懶懶的像一隻貓:“……總覺得無事可做啊。”
“……唱歌吧。”
“誒?”
周防漫不經心地在他的脣上輕點了一下:“唱歌吧。”
“哦~王也被我的歌聲迷住了?”
“……哼,”周防揉了揉他的頭髮,聲音很低沉,“會比較好看一些。”
“……”十束愣愣地看着他在日光下清晰而淺淡的笑容,瞬間紅色就蔓延上了他的耳朵和臉頰。
“先等等……臉好燙,其他書友正在看:。”十束把手貼在自己的臉上,然後更加小聲地說道,“……年紀這麼大了還紅臉,真丟臉==”
“哼……”
纖長而白皙的手指撥弄着琴絃,陽光好像眷戀着這個男人一樣在他的身邊飛揚起來。而他的聲音空靈澄澈,就好像在耳邊迴響了起來。
【在無數條交叉路口上我們相遇了】
吠舞羅的衆人圍繞着他坐着,安娜離得最近,擡起頭一動也不動地盯着他。
【喧鬧着開着玩笑的那段日子爲夢想而徹夜長談的早上都步伐變得輕快】
……啊,真是個會不受控制發光的人呢。
草薙這麼想着,然後發現了周防也是一直盯着看。
【對着染紅的夕陽起誓的那些話語逐漸被褐色的月吸收】
——說是被寵愛着也不爲過吧。
久彌露出了一抹微笑,漂亮的眼睛閃過些許奇異的情緒。
【曾結下的熾熱羈絆請永遠的延續下去吧就像往常一樣】
十束這麼唱着,接受到了來自狗朗的擔憂的目光,微微一笑。
【即使時光流逝分道揚鑣】
【也希望你能不去破壞繼續守護着】
【向前看不回頭在紅色血潮的盡頭緊握這雙手】
——吶,我的話傳達出來了麼?
他這麼想着,然後笑得更加美麗。
【夢想開始閃耀】
【不要放棄一定能夠到達】
指尖撥上最後一個音節。
【終有一天一定能夠相逢】
吠舞羅的衆人還沉浸在歌聲中的時候,十束很開心地詢問:“怎麼樣怎麼樣?很棒吧?”
“你自己填的詞?”
“……稍微一部分啦~”
“腦子被什麼奇怪的東西填了吧?”周防這麼說着,突然看到了那個出現在HOMRA門口的身材纖細的金髮藍眼的少年。
“艾、艾利克?!”幸助馬上站了起來,“發生了什麼事?你又被他們打了嗎?有沒有什麼——”
“……我想加入吠舞羅。”
他這麼說着,帶着輕微的顫抖,但是卻站得筆直。
——這不是個很好的主意嘛?假裝加入,然後殺了周防尊。
腦子裡面那個人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反正你一隻狗,發揮最大的功能吧……喪家的寄生蟲。
他握緊了自己的手指。
“請……讓我加入吠舞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