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便是緊張的複習加考試的一週,昏天暗地的,直到週五,樑以柔才得以喘息。:。
習慣了緊緊張張,如此閒下來,就覺得不舒服,凌花音說樑以柔這是犯賤,她是一輩忙到死的命。
“大少,二少說這個星期要會來,但是都這個時候了也不見個人影。”樑以柔坐在陽臺的搖椅上,一邊撫摸着池大少軟軟的絨毛,一邊對他說。
晴朗的夜晚,繁星點點,如此高處的建築,真的有“會當凌絕頂,一覽衆山小”的霸氣感覺。
閉著雙眼,似乎心靈能感覺得到,世界中心之處有誰在呼喚着自己,暖暖的。
樑以柔微微一笑。
此時,市中心私家機場,池智宸下了飛機,沒有像以往回公司,而是急不可待的向自己的豪華公寓駛去。
……
樑以柔這兩眼一睜一閉就是一夜之間。
迷迷糊糊,半夢半醒之間,樑以柔被熟悉的小肉爪抓門的聲音給吵醒了。
剛要起身,才意識到,自己被牢牢的鉗制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裡。
驚得一轉,便看到池智宸依然熟睡的俊臉,屏去了一切的冷酷跟霸道,竟是如此天使般的睡容。
感覺有人在用熱烈的眼神盯着自己,池智宸邪媚的一笑:“你未婚夫我是不是怎麼看都看不夠?”
“少臭美。回自己屋去睡。”偷窺不成,樑以柔反到有種捉*奸*在牀的感覺,臉嗖的紅到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