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以柔看着自己那被燙傷的手背,雖然很心疼,雖然很難受,但只是簡單的說:“沒什麼只是不小心被咖啡燙到了而已。。”
池智宸走過來,一把將她的手拿過來,確實很嚴重。看上去不像是不小心濺上去的,倒像是將整個手淋了一個滾燙咖啡浴,池智宸就知道她並沒有說真話。
“樑以柔你最好不要跟我撒謊,老實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池智宸陰沉着臉直地直盯着她。
“呵,怎麼池總怕我訛你工傷要你補償不成,至於這麼緊張嘛?”樑以柔說着,以爲他並不會緊張自己,心裡有些黯然,便使勁掙着想要把自己的手收回來。
“如果這就是你的思路,我陪着你。上班的第一天,因爲你的個人原因,耽誤工作的話,你的工資是要被加倍扣除的。”池智宸看得出她是在故意隱瞞着什麼,只好將她一下。
萬惡的資本家呀。我的手都燙成這樣了,你竟然只關心工作,只跟我談錢,沒人性的傢伙,“要不是因爲你讓我去給你煮咖啡,我就不會遇到端木紅,也就不會跟她握手,那就更不會她腳下一絆,而被這該死的咖啡燙到,說白了,還都是你的錯。”樑以柔非常邏輯地跟池智宸把道理講了一遍,卻不想本來不想說出來的,也被自己給抖了出來。
聽她這麼說,池智宸已經心裡清楚一二,稍稍給雨磬一個眼神,雨磬便退了下去。
在這整個事情當中,樑以柔只是個單純的受害者,池智宸心疼的看着她剛剛還是粉嫩的小手被燙得跟豬蹄兒似地,看來這個端木紅,不給她點兒警告是不行了。
“雨澤,你今天的行程很緊,現在就去着手去辦吧。”池智宸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雨澤,提醒道。
雨澤瞥了一眼樑以柔,在心裡狠狠的將端木紅大卸了八塊,稍稍跟池智宸點了個頭,退了下去。
樑以柔看着這幾個心有靈犀的傢伙,不知道他們悶葫蘆裡在賣什麼藥。
池智宸將樑以柔的右手儘量溫柔的牽在自己的手裡,然後坐到自己的高背皮質椅上,讓樑以柔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帶着溺愛地看着她,“很疼嗎?”
坐在他的腿上怎麼有種如坐鍼氈的感覺,很疼嗎?想知道自己把手伸進剛煮好的咖啡試試不就知道了嗎?樑以柔也看着他,不知道他究竟想說些什麼,“池智宸你改性了?剛剛不還要追究我的責任的嗎,怎麼突然有關係起我的感覺啦?”
池智宸咳嗽了一下可能是被這丫頭的煙霧炮彈給嗆到了,“丫頭,你應該更加小心纔是,本以爲把你放在身邊是最安全的,看來,有些人是肆無忌憚,無所顧忌了。”說着拉開自己的辦公桌的底層抽屜,從中拎出來一個急救箱。
裡面整整齊齊的擺放了各種的應急用品,各種的藥片,各種的軟膏,各種的連樑以柔都叫不上名字的東西,這怎麼開始當上江湖郎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