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羽感動地埋進黑曜那寬闊的胸前,任淚水打溼他的胸口。少主會在夢中想她,難道是對她有情嗎?會不會有一天,她也能得到少主的愛?
心因爲這份希冀而飛起來。
黑曜皺着眉醒來,在看到楚羽的一剎那,他的眼神有幾許迷離,數秒後倏然轉爲清明。他一把推開仍掛着淚花的楚羽,不悅地說道:不要讓你的眼淚弄髒我!
被推倒在牀的楚羽雙眼含滿淚花,水汪汪,似出水芙蓉一般,又如早晨那沾着晨露的花朵,那梨花帶雨的模樣反而更加美麗誘.人。
她就那樣眨也不眨地望着黑曜,無聲地,靜靜癡望。
楚羽的無語凝望讓黑曜黑了臉,他低吼着訓斥:還不快穿衣服?難道做了一整夜都沒滿足你,還想再來一次?
楚羽搖搖頭,淡然地起身,當着黑曜的面將衣服一件件穿上,就在她把外套罩在身上時,黑曜突然一把將她拉下,一個翻身就把她壓在身子下面。
楚羽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她身上的衣服便再次紛飛,被黑曜的大掌扯離她的身體。
敢誘惑我,就要接受我的懲罰。黑曜那冷魅的聲音在楚羽耳邊響起,讓她渾身輕顫。
少主,楚羽沒有。楚羽在爲自己的行爲辯解。她從未想過要誘或少主,她甚至連一個勾魂攝魄的笑都曾有過。
她的嘴角露出一抹黯然的苦笑,卻不知她此刻的模樣更爲冷傲的她增添了一份柔弱的味道。
還說沒有,你現在就在誘惑我。話音一落,熙曜便狠狠地堵住楚羽的脣,不給她一點喘息的機會,便兇悍地攻入她那緊窄的體內。
啊!楚羽忍不住弓起身子尖叫出來。已經經過一夜折磨的身體,早已經不起一點撩撥,她徹底淪陷在少主那一陣緊似一陣的攻擊中,嬌喘吟哦。
黑曜得意地冷笑:昨天沒有白教你,這麼快就學會迴應。羽兒,你說我是不是該每天都教你一遍,好讓你儘早學會如何做一個女人?
聽到黑曜的話,楚羽的心中一陣刺痛,她不停地搖着頭:不!少主,求你饒了我。
如果昨天少主跟lili那一幕在她面前重演的話,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能活下去。那種錐心的痛太難受,她不要再受一回。
不想學?那就繼續叫!大聲一點!黑曜一邊用力,一邊對着楚羽強勢地命令。
被黑曜填滿的身體再也無法承載這份熱情,不用黑曜命令,楚羽便已交心,她失聲呻吟起來。不同於往日的冷漠,不同於往日的冰冷,她的臉上終於有了女人才會有的反應,沉迷的,陶醉的,激情的
黑曜突然握緊楚羽的腰,加速律動,楚羽就如柳枝般在風中狂舞。
兩人的粗喘聲、嬌吟聲交織在一起,營造出一份曖昧的氣氛。
許久許久之後,黑曜才放在楚羽,在她耳邊冷酷地命令:不許愛上我!
聽到黑曜的話,楚羽心酸地苦笑,迅速將自己武裝好,便對着黑曜點點頭,淡漠地說道:少主放心,楚羽只是一個影子,不敢心存幻想。
很好!黑曜冷魅地看了看楚羽,便從她身體裡退出,利落地下地,毫不留戀地推開兩人臥室相連的門,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望着黑曜那偉岸而健美的背,楚羽心酸地差點落淚。愛,原來依然是她可遇不可求的東西。楚羽,你不要再做夢,當好你的影子,當好你的地下情婦。
悽婉地苦笑着將自己的臉整個埋入枕中,楚羽偷偷地唔咽,低低地,用幾不可聞的聲音偷偷哭泣。
早該心死的,卻總給自己留一份希望。
哭夠了,心死了,楚羽纔將自己從枕中爬起來。在浴室裡把自己的身體洗了個遍,直到那柔.嫩的肌夫一片片發紅,破皮,她才肯罷休。
這無愛的纏綿對楚羽充滿折磨,她突然感到心中充滿絕望,沒有愛,這夜夜的狂歡對她來說毫無意義,她寧可不要。
可是她沒有權利說不。
在她快要把自己搓得不成樣子時,黑曜那冰冷的聲音從她的房間傳來:怎麼還沒好?再不出來,我就找別人跟我去西西里。
少主,楚羽這就好。楚羽心慌地起身,匆匆套上浴袍,便跑出浴室。
在見到黑曜那一臉的陰霾時,她冷漠地低頭:對不起,楚羽不該忘記時間。
黑曜冷哼着靠在梳妝檯前:下次再敢耽擱一秒鐘,絕不輕饒。
楚羽點點頭,趕緊從衣櫃裡重新取來一套衣服,便想回到浴室換。
就在這換!黑曜挑着眉,冷凝着邪魅的俊眸望着楚羽。
楚羽的眼皮輕跳兩下,便不再說話。無言地褪去浴袍,將衣服從裡到外,一件件套在身上。
在少主的注視下,楚羽的手差點不會動彈,幾次將鈕釦扣錯。
黑曜的目光就這樣直直地望着楚羽,從她未着寸縷,到她穿戴整齊,他的目光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害得楚羽的心撲通撲通地亂跳,小臉脹得通紅。
少主,可以出發了。楚羽低垂着眼眸,輕輕說道。
黑曜冷着臉向她走來,在靠近楚羽的時候,他突然伸出大掌捏住她的下巴:下次不許再把自己洗得全身破皮,要是被我發現,我會讓你身上的傷痕更深。
說完,他便冷酷地甩手,大步向門外走去。
楚羽的小嘴微張着,差點合攏不上。
少主什麼意思?這到底是在關心她,還是在恨她?
她可以理解爲少主捨不得她受傷嗎?
少主的心太深沉,就像那深不可測的太平洋海底,讓她永遠也捉摸不清。
她糊塗了,越來越糊塗。
還不快點跟上!已經走遠的黑曜突然停下腳步,對着身後的楚羽大吼。
是!楚羽再也不敢發呆,緊緊地跟上黑曜的腳步。或者放入書架。舉報錯誤上一頁放入書架返回酷總裁:小魔女的致命老公(完)目錄更新書籤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