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言歡樂擡起頭,疑惑不解的看着宋塵。(m首發)
“你等着。”宋塵神秘兮兮的一笑,站了起來。
只見他朝着餐廳那音樂舞池走去,不知道在那裡和樂師說了什麼,便看見他坐了下來。
拿起了薩克斯,開始吹走起來。
言歡樂看着宋塵的一舉一動,眼珠子都要掉下來,這個傢伙,還會薩克斯啊。
不一會,餐廳裡便是悠揚纏綿的薩克斯的聲音了,那纏綿悱惻的聲音,那動人心腑的旋律,無不昭示了宋塵在薩克斯上的成就。
言歡樂漸漸的就有些癡了,她癡癡的望着不遠處的宋塵,看着他如癡如醉的吹奏着,演繹着。
另一側,言歡樂的表情全被皇甫灝收盡了眼底。他看的眼睛冒火,表情上也再也控制不住,直勾勾的盯着言歡樂,裡面燃燒的全都是妒忌的火焰。
詩芸看着皇甫灝,皺着小眉頭,這混蛋,根本就是對前女友念念不忘嘛。
“皇甫,有個問題,你們之間,是誰先提出的分手啊?”詩芸問道。
“我。”皇甫灝說道。
“可是看你,分明是忘不掉的樣子。”詩芸一針見血。
“是嗎?所以呢,你鼓勵我去把她追回來?”皇甫灝沒好氣的。
“皇甫灝,我承認我很喜歡你,可是你也不能這樣踐踏的感受。”詩芸怒了。
“誰叫你那麼多嘴,少說幾句我也不會覺得你是啞巴,也不會覺得你笨蛋,爲什麼一定要裝的這麼冰雪聰明?”皇甫灝把氣全撒到了詩芸的身上。
“你簡直不可理喻。”詩芸大怒。
“你才知道嗎?”皇甫灝俊眸裡寒意肆虐,本來情緒就不好,還要來和他搞不清楚。
詩芸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真的不能好好吃飯了。
她別過臉,看向窗外。
音樂不知道什麼時候停止了。
宋塵放下薩克斯,意氣風發的朝着言歡樂走去。
言歡樂的臉上全是崇拜的味道了。
“想不到你還有這麼一手。”言歡樂讚美到。
“你想不到的東西還有很多很多呢。”宋塵笑嘻嘻的,“只要你願意花時間,你會發現這個世界,真的有太多東西值得你去欣賞了。”
“呵呵呵,說什麼世界,說的就是你自己吧。”言歡樂一語道破。
“嗯嗯,可以這麼說。”宋塵笑眯眯的。
“言小姐,這是您的花。”英俊的服務生拿着一束玫瑰花送給了言歡樂。
言歡樂吃驚的看着服務生,又看一眼一臉高深莫測笑容的宋塵,瞬間什麼都明白了。
“謝謝你。”她甜甜地對着宋塵笑,接過玫瑰花,放在鼻子上聞了一下,“真香。”
宋塵卻不說話,只是寵溺的看着言歡樂笑。
正對着言歡樂做的皇甫灝看的眼睛冒血:“哼,庸俗,一朵破爛花就開心成這個樣子。”他滿是怒氣的嘀咕着。
詩芸別過臉,看着皇甫灝,冷嘲熱諷:“對啊,就是一朵破爛花,人家樂意,你在這裡吹鬍子瞪眼都沒有用。”
“你是不是想分手?”皇甫灝把戰火燒到了詩芸的身上。
“分手就分手,有什麼了不起,最痛恨你們這種對前女友念念不忘的傢伙了。”詩芸說着蹭的站起來,賭氣的走了。
留下皇甫灝一個人站在那裡。
像個怨夫似的瞪着言歡樂和宋塵。
作過頭了。
言歡樂被宋塵又是吹薩克斯又是送花的,心情大好,東西也吃了不少,一時間倒是忘記了對面還坐着一個生氣的傢伙,正企圖用眼神殺死他們兩個人。
宋塵不需要回頭,也可以感受到皇甫灝的怒氣沖天了。
呵呵呵,他皇甫灝以爲自己是有多麼了不起嗎?
脾氣又臭,又狂妄,又囂張。
言歡樂以前和他在一起,真是委屈了她。
等着吧,他會讓言歡樂明白,什麼是愛情,什麼是呵護。
兩個人歡歡喜喜的吃完了午餐,便旁若無人的走了出去。
皇甫灝也丟下了錢,跟着走了出去。
宋塵在路邊攔出租車。
言歡樂在他的身邊等待着,皇甫灝走出去,好巧不巧的他的跑車正好停在兩個人身邊。
他坐上去,卻沒有開走,拿出電話,直接打了個電話到出租車的公司,至於內容,大家自行腦補。然後便只是看着宋塵和言歡樂在等車。
今天的出租車好像和宋塵雨言歡樂鬧彆扭似的,怎麼都沒有車開到這一條街來。
宋塵拿出手機,想要預約出租車,卻全被告知忙,無法到達他們所在的街。
皇甫灝坐在車裡看的得意。
按按喇叭。
言歡樂和宋塵扭頭看一眼坐在車裡的皇甫灝,皇甫灝探出腦袋:“我可以帶走一個。”
言歡樂轉過頭。
宋塵也轉過頭,沒有人搭理皇甫灝。
皇甫灝頓時覺得有些無趣,但還是不肯走。
“呀,下雪了。”言歡樂感覺臉上涼涼的,擡起頭,便看見天空飄起了零零星星的雪花。
宋塵也擡起頭看着天空,那白白的小點,紛紛揚揚的從天空中灑落下來。
不一會,兩個人的頭上便撒上了細小的雪花瓣。
“不如我們走回去吧。”言歡樂提議。
“那是極好的。”宋塵自然是求之不得,省的站在這裡被皇甫灝羞辱。
於是,兩個人便不管皇甫灝,在紛紛揚揚的雪花中蹦蹦跳跳的離開了,倒是樂呵的很。
皇甫灝機關算盡,坐在車裡氣的差點七竅生煙。
好你個言歡樂,哼,想逃離我的手掌心,想也別想。
皇甫灝像是被激起了鬥志的公雞,渾身都是勁了。
反正,絕對就是看不得她和宋塵在一起就是了。
哼哼,等着瞧吧。
等等,今天不是應該上學的日子麼,這兩個人,怎麼有閒工夫在這裡吃飯晃悠?
皇甫灝腦子一轉,記上心來,拿出手機,立刻打到了校長辦公室。
“沈校長。”皇甫灝笑的陰險。
“皇甫先生,有事?”
“我想問問,今天學校放假?”他故意問道。
“當然不是,學校正常上課。”沈校長說道。
“那爲什麼我看到有我們聖纓的學生在大街上晃盪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