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王爺遇上穿越妃
“有事就說,說了趕緊就去休息,不是說累了嗎?”君臨天脣角抽搐了兩下,淡淡的說道。
“上次你中毒我沒有將你的餘毒清乾淨,然後你就暈倒了。我就騙那丫頭說解『藥』在她那裡,然後讓她替你解毒,結果那丫頭還真是相信了,丫頭還真是好騙!”薛神醫故意停下來看君臨天的反應,“你不想知道我是怎麼騙她的嗎?不想知道她是怎麼替你解毒的嗎?”
“不想!”君臨天回答的乾脆!
“我騙她說解『藥』是她的一個吻,只要她親了你,你的毒就可以解。雖然那丫頭剛開始懷疑我說的真實『性』,可最後看見你真的暈了過去,那丫頭,哈哈哈,她最後還是相信了我的話!真的跑去親了你!”薛神醫自顧自的說着,大笑着往大門走去。
“君臨天,你傻了?”舒子非坐起身伸手覆上君臨天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嘟囔道:“不燙啊,怎麼一個勁兒的傻笑?”
他叫她傻瓜,卻自己在那兒犯傻,這是什麼情況?
難道剛纔自己的話,讓他想起了什麼?想起了什麼呢?難道是想起了他和她的情意綿綿?切,還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舒子非心情鬱郁的抽回手,微紅着眼看着神遊的君臨天--這可如何是好呢!都說愛情讓人容易『迷』失自己,這話還真是沒錯呢!怎麼感覺自己現在就『迷』失了呢?難道自己對他不只是喜歡,難不成已經比喜歡要更深了一層次?慘了!有人要成爲『迷』失的小羔羊了。
關鍵是這『迷』失的小羔羊有水不喝,偏要喝醋,這不是自討苦吃嗎?
不行,舒子非,乃太沒出息了!你要保持一顆鎮靜的清醒的頭腦,不能讓自己『迷』失在這場耍流氓的遊戲當中。
除非……除非他最後單身!否則,沒戲!
舒子非嘆了口氣,將君臨天的手從自己的腹部拿開,掀開被子,下牀。
“怎麼了?”這一動作,成功的將君臨天的魂給招了回來,君臨天看着舒子非,微微皺了眉,雙眸裡氤氳着濃濃的擔憂,“是哪裡又不舒服了嗎?”
舒子非怔怔的看着君臨天的雙眸,微微點了點頭--怎麼辦,這丫的眼神太有殺傷力了,直接將她殺的措手不及,以前咋就沒有發現呢?
“哪裡不舒服?”君臨天亦是站起身,掰過舒子非的雙肩,讓她正視着自己。
“心!因爲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舒子非的聲音很輕,仿若風一吹就會飄散的了無蹤跡。
這心啊,剛開始是因爲有些吃味而不爽,現在卻是因爲有些看不清自己的心而難受。
若是他是單身的,該多好,那她定當奮不顧身,爲了愛情死而後已!
若是他不要讓她知道他喜歡她,該多好,這樣自己的心就不會這麼『亂』了,左右搖擺,飄忽不定。
……
君臨天凝眸看着表情鬱郁的舒子非,腦海裡突然竄出了很多話。
“我要出這王府,找個有錢有勢又帥氣的男人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
“我要離開這王府,走的遠遠的。”
“我發現我有點喜歡上那個冷冰冰的傢伙了!可是啊,我得立即馬上把這心思扼殺在搖籃裡。知道爲什麼嗎?因爲我的愛他給不起!我不能讓自己陷進去不是,那樣會好痛的!”
“一生一世一雙人。”
“找到那麼一個人,與他白頭偕老。若是找不到,我就單身。”
……
君臨天忽的脣角勾起一抹笑意,大手倏地環住舒子非的腰,將她拉入他的懷裡,將舒子非的臉緊緊的貼在他堅硬而溫暖的胸膛,雙臂緊緊的擁着她。
舒子非本就不平靜的心,再次掀起驚濤駭浪,腦袋轟的一聲,瞬間空白,全身的血『液』瞬間澎湃起來,身體急速的加溫。那種感覺好時被閃電擊中一般,渾身不停的顫抖着。
“你要的我會給你,你要相信我!”君臨天將下巴擱在舒子非的頭頂,用低醇如酒的聲音許下了生命中最重要的諾言。
“什麼?”舒子非緩緩擡頭,不解的看着他,“相信什麼?……”
君臨天忽的低頭,輕啄舒子非的雙脣,將舒子非後面的話盡數堵在了喉嚨裡。輕若羽『毛』的細吻像細雨般灑落在舒子非額頭、眼瞼、鼻尖、雙頰……他吻得是那麼的小心翼翼,深怕驚了懷中的人兒,最後纔來到期待中的脣瓣,熱烈而輾轉纏綿。
舒子非雙手死死的抵住君臨天的胸膛,隨着君臨天輾轉纏綿的吻,心跳急速,血脈噴張,無力招架,只能軟綿綿的攤到在君臨天的懷裡。
薛神醫在侍衛的帶領下匆匆的進了門,平日裡容光煥發的臉,此時卻也佈滿了焦急--白日裡的事情他已經聽說了,心裡已是爲這丫頭着急,誰知剛進門,就見侍衛匆匆而來,說是王爺讓他趕緊前去伊人閣爲王妃診治。他心裡頓時擔憂無比,到底是傷成什麼樣纔會讓那小子擔憂成那個樣子。
堂屋裡沒有人,碧荷也不知蹤影,薛神醫見門虛掩着,心急之下忙推門而入,大聲問道:“丫頭,到底傷到哪裡了?讓我……”
薛神醫瞪大了眼睛看着屋裡相擁在一起的人,臉上的着急漸漸被笑容代替。可是多麼希望自己沒有進來啊,似乎他打擾了兩人的好事,回頭那小子肯定會給自己臉『色』看。
舒子非被薛神醫的嗓門震得渾身一顫,忙推開君臨天,低着頭,眼睛不知道該往哪兒放,神『色』間頗有些尷尬。
君臨天若無其事的回頭,掃了薛神醫一眼,“你趕緊過來給她看看,她肚子痛!”扭頭打橫將舒子非抱起,放到牀上,拉過被子給她蓋住。
“丫頭現在渾身定是燥熱無比,根本就不需要被子。”薛神醫踱步過來,斜了君臨天一眼,而後笑呵呵的看向舒子非,“丫頭,你說我說的對不?”
舒子非尷尬的別開頭,不理會薛神醫。
“喲喲喲,害羞了。”薛神醫閃着精光的眼在君臨天與舒子非之間來回溜達。
“老頭,你趕緊的!”君臨天皺眉,走到一旁,將位置讓了出來。
“還知道站開啊,我還以爲你就那麼捨不得離開一步呢!”薛神醫戲謔的看了君臨天一眼,而後斂了笑容,一本正經的替舒子非把起脈來。
“是肚子痛了吧!”薛神醫放開手,漫不經心的說道,“等會我給你開兩副『藥』,先止止痛。你這身子啊,真應該好好調養才行!調養好了,就趕緊給我生個小曾外孫。”
“她今天痛得很厲害!”君臨天淡淡的皺眉。
“沒事兒的,調理調理就好。估計今天是受了刺激纔會這樣。”薛神醫站起身,脣角含笑的對舒子非說道:“你打架的事兒,這街頭巷尾可是傳的熱熱鬧鬧的,你呀,還真是個瘋丫頭!”
“我哪裡瘋了!”舒子非有些不服氣的看着薛神醫,“那傢伙纔是個瘋子!”
“我還以爲你害羞得不想搭理我呢!”薛神醫揚起一抹得意的笑,見舒子非又別開了眼,聳了聳肩說道:“你們倆該幹什麼幹什麼,老頭子我要回去休息了,這兩天天待在那悶悶的皇宮,憋都快憋死了!御醫院裡那些傢伙全是一些呆瓜,悶葫蘆!”
薛神醫一溜煙的跑到門口,又回過頭,對君臨天說道:“臭小子,還記得我以前給你說過什麼吧?女人怕涼,你外婆……”
“行了,你趕緊回去休息!”君臨天打斷他的話,不耐的催促。
君臨天扭頭,這才發現了矮凳上的飯菜尚未動過,伸手一『摸』,已經發涼。吩咐了人換了熱的飯菜上來。
舒子非說肚子不餓,不想吃。君臨天瞅了她半晌,幽幽的說了一句,“還是吃點吧,你太瘦,抱起來沒有感覺。”
舒子非心中那個氣啊,直接將枕頭砸到他身上,憤憤的說道:“誰稀罕你抱了!”
君臨天沒事兒般將枕頭放到牀頭,霸道的將舒子非給擰起來讓她靠着牀頭坐着,端了粥,遞給她。
舒子非噘了噘嘴,吐出兩字,“不喝!”
君臨天瞅了瞅她,二話不說,拿起勺子舀了一些粥,吹了吹,遞到她嘴邊,一副你看着辦的模樣,然後加了一句,“不喝我就一直維持這個姿勢!”
舒子非拗不過,最後淺嘗了兩口。淺嘗的結果就是她將那一碗粥喝得一乾二淨還意猶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