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王爺遇上穿越妃
女人可以真愛,但不要深愛,這樣至少在傷心時可以爲自己留一條退路。
翌日,日上三竿之時。
窗外鳥鳴蟬叫,好不熱鬧!金黃『色』的陽光透過白灰『色』的雲朵,灑落在屋裡,給人一種春天般的暖意。
“小姐,不起牀嗎?”碧荷端着水站在牀邊,臉上滿是疑『惑』!
“不想起!”舒子非側頭看着碧荷,朝碧荷微微一笑,“你端着不累的嗎?”
“小姐今日是不打算出去了嗎?”碧荷將水放到桌上,扭頭笑道,“小姐該不會是昨晚太過興奮,一宿沒睡吧?!”
“你怎麼知道?”舒子非坐起身,歪着頭看着碧荷,“你不是說不想當那噁心的蟲子嗎?可是我還是覺得你就是我肚子裡的蛔蟲!”
碧荷癟了癟嘴,從衣櫃裡找來外衣,遞給舒子非,“小姐要是再不起牀,芙蓉她們就該望眼欲穿了!”
“呃……”舒子非掀開薄被,站起身,接過碧荷手中的衣服,“你不說我還真給忘了!”
“瞭解瞭解,小姐現在的腦袋裡怕只記得昨日的夜景了吧!”碧荷捂嘴笑道。
“貧嘴!”舒子非伸手捏了捏碧荷圓嘟嘟的臉蛋,“是不是皮癢了?”
“小姐,趕緊梳洗吧!”碧荷從舒子非手裡掙脫開,從架子上取了『毛』巾遞給舒子非。
“薛老頭今日怎麼又沒有來?”舒子非坐在妝鏡前,透過光亮的銅鏡看着身後的碧荷--習慣這東西還真是奇怪,平日裡薛老頭一來,就覺得他鬧騰的慌,心裡恨不得他能立馬消失,可人真不來了,倒是覺得有些不習慣了。
“聽說皇上生病了!好像還病得不清,宮裡的太醫都束手無策,這才邀了薛神醫前去診治,今兒個一大早又被宮裡的人接走了!”碧荷慢條斯理的說着,手上的動作卻極爲麻利。
“怪不得那傢伙這幾日忙前忙後的!”舒子非恍若大悟。見碧荷將金釵『插』入了髮髻,站起身,朝屋外走去,“我們的動作得快點了,不然那幫小傢伙該着急了!”
“小姐說的是!”碧荷在身後亦步亦趨的跟真,臉上是揶揄的笑--不急的是她,急的也是她,小姐還真是想到一樁是一樁。
“王妃!”夜冷寒站在院子的裡的大樹下朝舒子非拱手行禮。
“夜冷寒你給我從實招來,昨夜是不是又去那什麼地方了?”舒子非一拳打在夜冷寒的胸膛上,微昂着頭,眯眼看他,“你到會把我的話當耳邊風!”
夜冷寒別開眼,臉上有些不自在,“我下次會記住的。”
“切,誰信!”舒子非鄙夷的看着他,“我說你以後要出去就走前門,別給我偷偷『摸』『摸』的!”
“夜侍衛,你該不會是偷偷『摸』『摸』的去了煙花巷吧?”碧荷從舒子非後面伸出個頭,好奇的問道。
“沒有!”夜冷寒冷冷的迴應。
舒子非斜睨着他,抿了抿脣,“我現在要出去,你看看你要不要履行你貼身侍衛的義務吧!”扭頭看向碧荷,“我們走!”
大街上熱鬧非凡,行人絡繹不絕,叫賣之聲不絕於耳。紅火的太陽高掛在天空,笑看着這一片繁榮景象。
“我們去買把扇子吧!”舒子非一邊擦着汗一邊朝路邊的小攤走去。
“師兄!”如風拂面般的聲音成功的吸引了舒子非的注意力,一扭頭就見清風一臉笑容的朝這邊走來。
“他叫誰呢?”舒子非心下詫異。
怎麼看都覺得他是朝自己微笑,可想起上次在茶樓的自作多情,舒子非頓時扭開了頭。可是這次,清風真的在她面前停下了腳步,衝着她笑的燦爛無比,“師兄,師父他在那邊酒樓,讓你去一趟!”
“我嗎?”舒子非蹙眉看他--她現在穿的可是女裝,難道他也能認錯人?還是說他的師兄喜歡男扮女?
“不是你,是我!”夜冷寒從舒子非身後繞到前面,淡淡的看着清風,“師父是有什麼吩咐嗎?”
“嗯,本想派我去尋你的,沒想到那麼巧剛好看到你。”清風看了看舒子非,眸光流轉間,恍若大悟,“怪不得覺着你有些眼熟,你就是上次和薛前輩一起的那位姑娘吧!”
“很榮幸你還記得我。”舒子非笑笑。
清風回報她一笑,扭頭看向夜冷寒,“師兄走吧,別讓師父等急了。”
“去吧!”舒子非溫柔嫺淑的站在那兒衝夜冷寒笑道,“我就在這周圍逛逛,前方不遠就是小福茶樓了,你等會直接去那兒就可以了。”
“師兄,這位就是你說的要當她一年貼身侍衛的姑娘?”清風將舒子非上下打量一遍,笑了笑,低聲在夜冷寒耳邊說道:“師兄,你豔福不淺啊!”
“住嘴!”夜冷寒低聲呵斥着清風,見舒子非面『色』無異,這才拱手說道,“我去去就來!”
“好!”舒子非點了點頭,轉身朝小攤子前走去。
“姑娘的眼光可真好,一拿就拿到一把全城姑娘都喜歡的,你瞅瞅,現在大街上的姑娘們,手裡搖的,都是這扇面!”賣扇子的老婆婆笑呵呵的介紹着。
“是嗎?那我倒是不能要了。我拿那把畫有竹子的吧,你給我瞅瞅。”舒子非眯眸笑道。
“小姐,我去前頭的攤上給你看看胭脂,你在這兒慢慢選啊!”碧荷招呼了一聲,興高采烈的朝前面的攤位跑去。
“這把扇子多少錢?”舒子非將扇子拿在手中搖了搖,頓覺暢快無比。
“看姑娘這麼喜歡,就收你二十個銅錢算了。”買扇子的老婆婆滿臉笑意的看着舒子非,“要不姑娘再多買一把?你們不是兩位嗎?”
“你倒是會做生意,那就給我兩把吧,不過我身上只有三十五個銅錢,你可願意?”舒子非從腰間取下錢袋,將銅錢倒出來數了數,遞到老婆婆眼前。
“行,姑娘這麼爽快,我老婆子……”老婆婆一邊接過舒子非手中的錢,一邊嘆道,“姑娘我瞧你長得這麼貌若天仙,你還是趕緊的避一避吧,若讓那登徒子看見,你想走的來不及了。”
“什麼意思?”舒子非面帶疑『惑』的看着老婆婆。
“唉,你身邊的丫頭被盯上了!”老婆婆嘆息一聲。
舒子非疑『惑』的順着老婆婆的視線看過去,頓時暗咒一聲--出門又望了看黃曆了。
前方冉能貴正滿臉壞笑的站在碧荷面前,右手死死的鉗制住碧荷的下顎,左手在碧荷的臉上游走着,“皮膚滑滑的不錯,樣子嘛也還過得去,昨日你咬了本公子,害本公子在衆人面前顏面盡失,你說你要如何補償我!”
“誰讓你欺負我家……公子的!”碧荷咬着脣瞪着他。
“我就喜歡欺負人怎麼了?我現在還要欺負你呢!來讓爺我親一個。”冉能貴說着就作勢要往碧荷雙脣親去。
碧荷掙扎不動,卻吐了冉能貴一口吐沫,含糊的罵道:“流氓!”
“我就讓你看看什麼叫流氓!”冉能貴一把抹去臉上的口水,邪邪的笑道:“你若將爺侍候好了,爺就納你爲妾如何?不要試圖掙扎,沒用的,你看看這大街上誰敢攔我!”
冉能貴左手將碧荷往懷裡一帶,右手扣住她的頭,狠狠的親下去。
“冉公子還真是猴急啊!”舒子非伸手擋住冉能貴的臉,阻止了冉能貴的繼續。
“你找死!”冉能貴氣急敗壞的推開碧荷,一巴掌排掉舒子非手,氣勢洶洶的看着舒子非,“竟敢壞老子的……喲,哈哈哈今日本公子好像特別有魅力啊,這位貌若天仙的姑娘竟然自動送上門,不知姑娘可有婚嫁啊?嫁了也沒事兒,這樣才更有味兒!”冉能貴雙眼冒着精光,笑得那叫一個猥褻。
“小……小姐!”碧荷擔心的直跺腳,一咬牙擋道兩人的中間,罵道:“臭流氓,你若敢對我家小姐動手動腳的,我就給你拼命。”
“拼命?就憑你?一邊兒去!”冉能貴一把推開碧荷,朝身後的人擺了擺手,“給我抓住她!等我和這位仙女說會兒話,再回來調教她!”
“美人兒!讓本公子抱抱!”冉能貴忽的伸手環住舒子非!
“放手!”舒子非眯眼暗罵一聲,這傢伙出手還真快!
“我哪捨得放手啊!你身上可真香啊!”冉能貴像狗一樣在舒子非身上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