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晨和安少,包括安風也不知道秋曉就是秋語千的母親。如果安風知道的話,他一定不會讓秋曉來中國。
自然,這是後話。因爲秋曉的到來更回穩定了安少在安氏集團的位置,他所坐的一切幾乎都是爲他人做嫁衣。
這是他始料不及的事,也是安少沒有想到的事情。
一切皆都是天意。
邵氏集團的情況安少一直在關注,對於邵氏集團的這個情況,他暫時不能發表什麼的意風,與晏晨一樣,他也在質檢的結果。
晏晨的情緒不是很高,晚飯隨意地扒了幾口便上樓去了。
“還在爲公司的事情煩心?”安老太太每天都有看新聞,對邵氏集團的事情多多少知道一些,晏晨離桌以後,她皺着眉頭問向安少。
安少斜着了眼睛看了一眼晏晨的背影,挑了挑眉毛,說道:“看樣子有點。”
蕭莉莉也聽到了安老太太的話,冷哼一聲,有一絲幸災樂禍,也有一絲不屑,說道:“一個女人家,好好地在家伺候公婆,照顧老公和孩子,這就是夠了,學什麼人家去做生意,現在好了吧?踢了鐵板上吧?好好的一個公司別把它給整倒閉了。”
蕭莉莉就是盼不得晏晨好,她是巴不得晏晨出點什麼事,最好是邵氏集團這次倒,她的心裡才高興。
安少微眯着眼睛輕飄飄地掃了一眼蕭莉莉,眉眼間是毫不掩飾的厭惡,這個女人就是唯恐天下不亂,看着她,安少覺得眼疼。
安藍雖然不喜歡晏晨,但是她更加討厭蕭莉莉。蕭莉莉越不盼着好,她就希望越好,與蕭莉莉總是反着來,蕭莉莉的話音剛落,安藍就開口,陰陽怪氣地說道:“有些人啊就是盼不得別人一點好,總是以爲是自己是最好,自己沒能力,蠢,笨,還希望別人和她一樣笨,我看晏晨就是行,她一定會把邵氏集團越做越好的。”
“你說誰蠢誰笨?”蕭莉莉一下子炸毛了,從座位上一下子跳了起來,眼睛冒着火看着安藍。
“誰蠢我就說誰?”安藍看着蕭莉莉冷笑。
“安藍,我跟你說,上次的事情我還沒有跟你算賬,好,這次我們是新賬老賬一起算,媽,您來給評評理,這世上有這樣的妹妹嗎?合起夥來陷害自己的親哥哥。”
蕭莉莉對於安健業和伍纖靈的事耿耿於懷,對安藍夥同安寧晏晨算計她的事一直沒有找到一個渲泄口,心裡一直憋着一股氣,現在她終於逮到了機會,氣勢洶洶地看着安藍,那神情那氣勢,恨不得把安藍給活劈了。
安老太太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蕭莉莉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弟弟和嫂子上牀這麼大的醜聞發生在了安家,外界不知道是怎麼嘲笑和諷刺,她想忘都難易忘掉,蕭莉莉在這個時候還提了起來。這怎麼能她不能不生氣?
“啪”的一聲安老太太把筷子拍在桌子上,凌厲的眼神橫掃一眼在座的各位,嚴厲地說道:“以後這種丟臉的事情最好不要提,以後誰提誰就給我從這個家裡搬出去。”
蕭莉莉沒想到安老太太會是這個反應。明明是他們做錯了事情,爲什麼她提都不能提?她真的是想不通這個理,憑什麼不能提?難道她要一個公平公道就不行嗎?
“媽,您實在是太偏心了。”蕭莉莉一臉不甘心地對安老太太說道。
安老太太擡眼看着蕭莉莉,冷冷地,抿着嘴脣一言不發。
蕭莉莉忍不住心頭一涼,再多的話也說不出來了,她忿忿地瞪了一眼安藍,一屁股又坐在椅子上,臉色極其難看。
安風坐在那裡一句話也沒有說,不管蕭莉莉怎麼鬧,他就像沒看到一樣,坐在那裡慢斯理地扒着碗裡的飯,把眼前的一切摒棄於眼外。
安少用餐也到了尾聲,拿起手邊早就準備好的乾淨毛巾擦了擦嘴巴又擦了擦手,隨意一扔,起身踢開椅子向樓上走去。
安老太太也沒有了再吃下去的胃口,招呼着林媽扶自己上樓。
林媽是安少出院以後派人找回來的,自從安少出院以後回到家以後,對安家的傭人來了一次大清理,但凡是他覺得不順眼的,一個個地他都換了,一個不留,把安風安排在安家別墅的眼線全都一個個拔掉清除。
林媽這次回來,她的主要任務就是照顧安老太太,畢竟安老太太一直都是她照顧的,安老太太也習慣了林媽的照顧,也離不開林媽。
林媽扶着安老太太上樓去了,蕭莉莉把一肚子的氣灑在安藍的身上。
“安藍,你別以爲身後有老太太撐腰,我就不敢把你怎麼樣,你一個外嫁的女兒,憑什麼一直賴在安家不走?我和你哥哪點對不起你?你居然夥同安寧和晏晨來陷害你二哥,你哥現在落到這個下場,你的心裡是不是高興了?嗯,你的心怎麼那麼狠毒呢?”
蕭莉莉用手指安藍的就是一頓訓斥。
安藍不甘示弱,反問:“我外嫁的女兒怎麼就不能住在孃家了?這裡又不是你的家,我住不住管你什麼事?倒是你,你和我二哥離婚了,你是不是應該搬出去住呢?你現在已經不是安家的兒媳婦了,你還賴在這裡幹什麼?”
蕭莉莉的臉一下子變成豬肝色,肺都要氣炸了。她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是誰害的?不還是她們。
她們鬧出了這麼大的一出,不但安健業沒有臉,安家丟了臉面,她和安風更是沒臉出去見人,最近她都不敢出門,怕見到以後那幫朋友,一出門只要碰到熟人,她就悄悄地避開,她總覺得別人在她的背後指指點點。
孃家她也是回不去,出了這麼大的醜事,她還怎麼好意思回孃家住?再說了犯錯的是安健業,與她又有什麼關係?安健業被趕出去,她住在安家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這也是安老太太同意的。
“我現在這個樣子不還是你害的?你這個心腸惡毒的女人,你就是一個掃把星,嫁到何家,何家的公司破產,搬回安家,安家被你攪的一團糟,你怎麼還有臉待在這個家裡?連自己的親哥哥都算計的女人,你的良心被狗了吃了嗎?”
蕭莉莉早就氣紅了眼,現在她如同一個潑婦,指着安藍就一頓破口大罵。
安藍可不是什麼好惹的,她是安家人,這骨子裡就有自小培養起來的優越感,哪裡能容忍蕭莉莉指着她的鼻子尖罵她?手一揚,手裡的碗就向蕭莉莉砸去。
蕭莉莉一讓,碗咣噹一聲落在地上,她哪裡受得這種氣,抓起一個盤子就向安藍扔去。
一時之間餐桌子碗來盤去,乒乒乓乓,好好的一頓飯變成了戰場,湯汁流得到處都是,現場一片狼藉。
席慕兒早在兩人起爭執的時候,手裡端着一碗飯順帶着端了一盤菜去了廚房。
她現在懷有身孕,一個人要吃兩個人的飯,她可不能讓自己餓着。在安家她無親無故,自己不照顧好自己,那誰來照顧你?
安風吃過飯早早地離開了,坐在客廳裡,打開電視看了起來,對於餐廳裡的發生的一切視若無睹。
蕭莉莉已經都那樣了,無可救藥,他除了給她錢花,給她養老,他已經不想再管了。安風有的時候甚至在想,他怎麼有這樣的父母呢?對他的事業非但一點忙幫不上,而且淨給他惹事,扯他的後腿。
就安健業這事,安風的臉就幾乎全被安健業丟光了。有這樣的父親對他來說就一種恥辱。因爲他是他的父親,他不能把他怎麼樣,所以只能把所有的怒氣使在伍纖靈。
這樣他的心裡纔好過一些。
客廳的電視放着,餐廳裡的大戰還在繼續,盤子碗扔光了,兩個人就各自的鼻子尖罵着,罵着罵着,兩個人就上手,你揪着我的頭髮,我扯着你的頭髮,誰也不肯鬆手,兩個人呈現一種膠狀狀態。
何文昌在旁邊急得直跺腳。蕭莉莉與安藍都不是好勸的主,何文昌勸這個不聽,勸那個不聽,又不敢上手去拉,急得在一旁團團轉。
席慕兒終於吃飽了,滿足地拍拍肚子從廚房走了出來,對於眼前兩個女人的戰爭,她躲得遠遠的。笑話,她在懷有身孕呢!要是一不小心磕着碰着,她找誰哭去?她哭都沒地哭。
席慕兒小心地繞過餐廳靠着牆角來到客廳,鬆了一口氣,直接向二樓走去。
安風看了席慕兒一眼,沒有說話,也沒有責備,只是看了一眼,便把視線又投在電視之上。
至於看沒有看進去,那就不得而知了。
外面響起了鑰匙開門的聲音,是何鑫。
他剛一走進屋子,眼前的情景嚇了他一大跳,餐廳裡一片狼藉,就像刮過十級狂風一樣,地上全是湯汁,飯粒,剩菜,破碎碗盤,還有散落一地的筷子。
更令何鑫眼睛越瞪越大的是,蕭莉莉和安藍竟然又糾纏在一起,雙手都拽着對方死死的不鬆手。何文昌手足無措站在一旁,乾着急。
“你們這是在幹嘛?”何鑫放在手裡的包,小心翼翼避開地上的碎片,來到蕭莉莉和安藍的面前,歪着頭看着兩個人,眼中全是不解,“都過半百的人,好好的怎麼打起來了?哎,二表哥,你別坐在那裡看電視了,快過來拉拉架啊!”
何鑫的臉衝着客廳叫了一句。
一直穩坐在沙發上的安風終於動了,起身慢慢地來到餐廳,冷冷地掃了一眼蕭莉莉,冷聲說道:“還不鬆手?還嫌不丟人嗎?”
蕭莉莉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那個人就是安風,現在一聽安風的聲音,就知道安風生氣了,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吃虧,也不管安藍是不是多拽了她一把,她趕緊鬆開了手。
安藍也早就有想鬆手的心,這蕭莉莉是下死手,頭髮被她拽得生疼,呲牙咧嘴的,蕭莉莉一鬆手,她也把手鬆了,退後一步,喘着粗氣看着蕭莉莉。
蕭莉莉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安藍,高傲地昂起頭,擡腿向客廳走去,沒有看腳下的,不一小心踩到一片菜葉,身體一個趔趄,人差點摔倒在地上,幸好何鑫及時扶了她一把。
蕭莉莉好像並不領情,狠狠地甩開何鑫的手,穩了穩身體,繼續向前走去。
“不識好心人,哼!”安藍衝着蕭莉莉的背影狠狠地啐了一口,怒氣衝衝。
“行了,媽,你也累了,趕緊上樓洗洗睡去吧!爸,你扶我媽上樓去。”何鑫對何文昌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趕緊扶着安藍上樓去。
何文昌終於鬆了一口氣,上前扶着安藍的胳膊,扶關她小心翼翼地向樓上走去。
何鑫看着眼前一切,搖頭嘆氣,這個家真是越來越不安寧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消停?
何鑫搖着頭離開了餐廳向樓上走去。
一直躲在一旁的傭人們一見蕭莉莉和安藍終於走了,集體都鬆了一口氣,同時又叫苦不迭,開始無奈地收拾打理眼前因她們而造成的一片狼藉。
安風緩緩地又回到客廳,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面無表情,手裡拿着遙控器,一個臺一個臺地調着,最後好像沒有找到自己喜歡的節目,把遙控器向茶几一扔,起身向樓上走去。
晏晨洗過澡躺在牀上,靜靜的,拿眼看着安少,卻是一句話也不說。
“有什麼說什麼,別用你那個眼神看爺,爺看着心裡發寒。”安少把手裡的遙控器一按,關掉電話,順手把搖控器扔在一邊,側過臉看着晏晨,眼中盡是嫌惡。
晏晨拿起枕頭丟在安少的身上,依舊抿着嘴脣不說話。
“多大一點事啊?不就是股票下跌,有人暗中收購邵氏股票麼?不是跟你說了,有爺在,天蹋了爺替你頂着,你在這裡犯什麼愁?”
安少接過枕頭,不屑地斜了一眼晏晨,一把把晏晨摟在懷中,下巴抵在她的頭上。
晏晨幽幽地嘆了一口氣,終於開口說話了,“我知道人生不可能一直都是順利的,只是我想不到這次針對邵氏的這一波會來得這麼猛烈。我真的很怕邵氏就這樣在我的手裡沒了。那樣我怎麼對得起邵華?怎麼對得起秋語千和她的兩個兒子?”
安少一聽晏晨的話就不樂意,陰陽怪氣地說道:“你怎麼就對不起邵華了?你本來安安靜靜快快樂樂地當你的安太太,是他硬把邵氏塞到你的手裡,也不問同不同意,樂不樂意,就塞給你了。還有,你有什麼對不起那個女人?今天爺可是大出血,給那兩臭小子一手買了一對金手鐲。你知不知道這有多貴?”
安少一想到這事肉就是疼的。他才懶得稀罕認那兩個臭小子爲乾兒子,他年輕身體健康,晏晨又能生,他爲什麼要認那兩個臭小子爲乾兒子?
而且還是邵華的兒子,一想到這點安少的心裡就不舒服。
晏晨現在的心思根本沒在這裡,她現的心裡一門如何能化解邵氏眼前的危機。她覺得邵氏這件事情幕後一定有推手,而且還是有預謀的,這背後的人想必一定策劃很久了。
可是這個人是誰呢?晏晨在腦子裡把所有人都過濾了一遍,她沒得罪誰啊?如果真要說得罪人,除了安風沒有第二人選。
可關健是安風嗎?
晏晨在心中懷疑。
這一次晏晨猜錯了,邵氏集團發生的一切事不是安風所爲,是另有其人,但是與安風也脫不了干係,這一次安風在這場事故中只是一個配角而已。
“老公,你說這背後之人會是安風嗎?”晏晨擡眼問向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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