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票?不求票?求票?不求票?呃……)房間當中的異香開始迅速飄散,在孔鈞臉上的喜色最濃的時候,異香迅速轉換成焦糊的味道……
異香出現一般就只有兩種情況,一種自然是煉丹成功了,而另外一種,則是煉丹失敗導致草藥當中的香味被強行揮發出來,香味一旦散盡那麼藥效也就等於是沒了。
孔鈞摸了摸鼻子,一聲不響的把殘渣收拾了繼續下一次煉製……
即便有着虛天豐富的經驗,但那畢竟不是孔鈞自己的,否則那就等於是虛天和孔鈞融合爲一了。對於那份記憶,孔鈞就像是翻書一樣以第三視角在觀。
不過讓孔鈞比較欣慰的是,當他將第三份材料丟入銅爐之後,終於成功煉製了一爐潤膚丹出來!這比當初自己嘗試摸索的虛天快了何止一籌?!虛天用了十四份材料,耗費了三天三夜才練成第一爐!
着手裡整整九枚潤膚丹,孔鈞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潤膚丹,每一粒服下都可以保持肌膚在數月內緊繃有彈性,甚至可以讓人肌膚衰老的速度在這三個月內極度放緩接近停滯!
孔鈞捻起一粒乳白色如珍珠般的潤膚丹,放入口中,那丹藥入口即化完全沒有熬藥喝藥湯的那種苦味,反而是芳香甜美若一道甘泉散入體內。
不多時,孔鈞就感覺到自己的肌膚有了些微變化,就像是被一雙溫暖如玉的小手按摩了一個小時一樣渾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舒適之意。
“果然不錯!”孔鈞笑了笑,天氣已經到了傍晚時分。想不到三爐丹藥煉製之後,就化去了大半天的時間。
叫來清兒,孔鈞笑眯眯的給了她一粒潤膚丹,在小妮子疑惑的目光中,孔鈞催促她服下,後者不疑有他便順從的服了下去。
吃了那一顆比街上賣的糖豆還要好吃的小丹丸,清兒先是疑惑了一下,緊接着就瞪大了一雙好的眼睛驚訝的望向孔鈞,顯然,她也感覺到了身體上的那種舒適!
緊接着,清兒便習慣性的取出一面銅鏡,接着房中的燈光一照,便發現自己的臉蛋似乎煥發了新的生機一樣!甚至那臉上都會透着一種奇特的光澤,將本就白淨的她更添了一分神秘的氣質!
“少爺,這是……”
孔鈞伸出食指,豎在了清兒的小嘴兒前,笑眯眯的道:“妮子,自己知道就行了,別問,別說。”
清兒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然後輕輕的點了點頭。此刻再那一臉魅笑的少爺,清兒心中的好奇之色更重了。
這時候,孔鈞伸了個懶腰,道:“走吧,該吃飯了。”
如今孔鈞心情大好,有了丹藥,他就能夠大展拳腳了,於是便拉着清兒向着餐廳走去。
還未走到餐廳,孔鈞便遇上了兩人,他們是孔一嘯第二房小妾生的兩個兒子,比孔鈞要小兩三歲的樣子。大的叫孔暉,小的叫孔耀。
平常孔鈞對他們也是愛理不理,今天煉丹成功心情不錯,便笑眯眯的打招呼道:“嗨!”
哪成想見到孔鈞之後,這兩兄弟竟然齊齊對他怒哼一聲,過來的眼神中還帶着極大的怨念。
孔鈞頓時惱了,給臉不要臉。
“喂,你們兩個誰呢?”孔鈞臉色一沉,邪魅的眸子當中閃爍着危險的光芒。
兩人對望一眼,似乎決定了什麼似的,孔暉衝着孔鈞道:“二哥,麻煩你以後別總是在外面惹是生非了,人家倒是不敢把你怎麼樣,你有樑伯護着。可是我們兄弟可被你害得倒了黴!”
孔耀也在便憤憤不平的道:“就是,你的黑暗體質都沒了,家族現在也被你害得財政赤字,你,你就不能老實點麼?就不知道替家族想想嗎?”
孔鈞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仔細打量了一下兩人,果然發現他們的臉上有些傷痕,走路也有些不大利索。
“怎麼回事?”孔鈞雙眼習慣性的眯了起來,如果是熟悉他的樑伯在此,必然出這是一個危險的信號。
對面孔暉孔耀兩人卻是不知,不過也感覺到孔鈞渾身上下散發的冷意,孔鈞雖然如今地位一落千丈,但餘威仍在,況且也不是他們兩個庶出的子弟能夠喝罵的。
冷靜下來之後,孔暉不敢再大聲頂撞孔鈞,卻也不甘心的說道:“今天我兄弟二人去家中商鋪巡視,回來的路上被趙家二公子趙旭碰上,二話不說上來就開打。”
孔鈞頓時明白了,擺了擺手,之前煉丹成功的好心情也被破壞一空,不耐的道:“好了,你們走吧。”
兩兄弟也沒有多說什麼,對望一眼與孔鈞擦身而過,在即將離去之前,孔暉還是忍不住道:“二少爺,您是我二哥,以後爲了咱們家族,你還是……”
他的話雖然貌似客氣,但其中的挖苦之意就是清兒都聽得明明白白。
“滾!!”孔鈞一張俊臉早已變得一片猙獰,彷彿從喉嚨深處發出的一聲怒吼,竟是帶着一種惶惶天威!
兩人被嚇得不輕,近乎連滾帶爬的逃了開去。
來到餐廳,人幾乎到齊了,見到孔鈞進來,其他人紛紛向他,其中不少同輩人都目露怒色卻礙於邢婉君在側不敢發作。
孔鈞將衆人的目光全部在眼中,卻是沒有理會,只是淡淡的道:“父親呢?”
原來孔一嘯竟是不在席間。
邢婉君招手讓孔鈞坐下,一邊說道:“宗族有要事,你父親回宗族去了,要過陣子才能回來。”
孔鈞點了點頭。
孔家之所以能在飄絮城中立足,除了孔一嘯這第一武力之外,更重要的原因,是孔家本身乃是一個無比龐大的家族,孔一嘯只是其中一分支。就像是遍及大陸的齊天齋,鴻福樓,百草堂這些,孔家宗族乃是紫徽帝國五大家族之一,孔鈞這一家是被孔家派出來到飄絮城維持家族利益和貿易絡的。
否則的話,家中出了財政危機,孔一嘯也不至於這麼着急。一旦被家族知道自己經營不善,恐怕會有責罰的。由此也得出,孔一嘯對孔鈞雖然平日裡總是板着臉,卻是真正的愛護有加,頂着財政壓力,卻還要縱容孔鈞的開銷。
在邢婉君說話的時候,一旁的孔宣在聽到“宗族”兩個字時,眼中不易察覺的閃過一道精光!
飯吃了一半,在一片靜默無聲當中,孔宣忽然淡淡的開口,道:“二弟,以後在城中不要總去招惹是非。”
他儼然一副教育孔鈞的口氣,聽得孔鈞眉頭一皺,不過他如今已經漸漸改了急躁的毛病,並未當場發作,只是擡頭了孔宣一眼,不怒反笑的說道:“大哥何出此言?”
孔宣認真的了一臉放浪不羈的孔鈞,然後說道:“你孔暉和孔耀兩人,他們今天被趙旭找麻煩,就是因爲你前幾天打了趙旭。”
孔鈞聞言卻是笑得更大聲了,着孔宣說道:“大哥,這件事你怎麼能怪我?”
一旁的孔暉忍不住了,有着長子壯膽,他直接衝着孔鈞說道:“二哥,這件事本就是你惹了人家,最後牽連了我和孔耀的吧?”
孔鈞只是掃了他一眼卻不再他,反而向自己身邊的孔瑩,道:“小妹,你說說,以前咱家有人被欺負過麼?”
孔瑩了大哥,又了二哥,她很疑惑爲什麼這次大哥回來之後整個家族都似乎變得很不太平了。本來融洽的關係也變得十分緊張……
不過她還是認真的回答道:“以前……是沒有的。”
孔鈞似乎對這個回答很滿意,他又轉向受害者孔暉和孔耀,道:“你們自己說,以前有誰欺負過你們?”
兩人不明白孔鈞這話是什麼意思,不過當着諸多夫人的面,他們還是實事求是的道:“沒有。”
孔鈞又大聲的問在座的所有同輩人道:“你們好好想想,以前誰被欺負過?”
全桌的人都鴉雀無聲,孔宣着大聲質問的孔鈞,雖然暫時也不知道他爲什麼有這種舉動,但隱隱的,心裡卻有一種不安跳動。
最後,孔宣還是忍不住開口道:“二弟,你到底想說什麼?這件事分明是你惹了趙旭在先,怎麼說爲兄不能怪你?不是因爲你那是因爲誰來?”
孔鈞聞言猛地站起身來,嚇了身旁的孔瑩一跳,他擡起手來毫不顧忌的指着自己的兄長說道:“這件事要怪,就怪你!!”
孔宣臉色一變,即便他裝的修養再怎麼好,被孔鈞當衆指着鼻子責怪,那也是掛不住的。
邢婉君也在一旁斥道:“鈞兒,你怎麼能指着你大哥說話,還不坐下!”
孔鈞卻是全然不顧,彷彿又變成了那飛揚跋扈的孔家大少爺一般,仍舊盯着孔宣道:“我在當孔家大公子的時候,誰敢欺負我孔家弟兄?怎麼你現在回來了,先是我被人辱罵甚至動手,然後又連累了孔暉和孔耀?!說啊?!這是怎麼回事?!”
這一刻的孔鈞,終於開始了第一次針鋒相對的逆襲!他已經忍了孔宣很久,也忍了夠多。忍無可忍,便無須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