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想到這一點,頓時我心中不由一顫,因爲我和張楚楚根本就不認識,既然是這樣,那麼張楚楚沒道理會認識我,可是張楚楚現在卻是不斷的盯着我看,這不擺明了她認識我,這不科學呀?
之後我行雲流水的回答了張楚楚向我提問的幾個關於道術與道教的問題,此時張楚楚秀氣眼睛內泛着一抹奇怪色彩,只見張楚楚越問越起勁,竟然都問起我,有沒有結婚了,現在有沒有孩子,家中的父母是否還健在?
我聽見張楚楚問的這些問題,當即不禁一臉黑線的看着張楚楚問道:“喂,張記者,這些問題都是我的隱私,我沒有必要向你提及,你過份了。”
張楚楚見我有些不高興,她看着我淺淺一笑,隨即將手中的筆記本合上,然後一臉不好意思的點點頭,接着張楚楚見我不說話,她繼續用十分怪異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後將目光落到成佛,古子幾人身上,開始例行公事般的看着幾人發問一些關於道術大賽的問題。
就這樣,隨着半個小時之後,採訪徹底結束,張楚楚緩緩站起身子,看着我們說了一番感謝的話,然後非洲部落的露珠與日本陰陽道場的井鬆坡站起身子,走到張楚楚身邊,跟張楚楚握了個手,便帶着各自勢力的人馬揚長而去。
然而在井鬆坡離開之前,井鬆坡則是儒雅的朝我笑了笑,那雙陰柔眼睛裡泛起一絲詭異笑意,那時候的井鬆坡給我的感覺,很奇怪,井鬆坡似乎早已經認識我。
不過想想也是,我一向喜歡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所以,也是因爲如此,我可沒少破壞日本陰陽道場佈置在中國的一些陰謀,因此我和井鬆坡對上,那是遲早的事情。
井鬆坡作爲日本陰陽道場內的邪魔凶煞,他肯定知道我殺過他們道場裡面的很多忍者以及凶煞,所以即便他嘴上不說,但心裡恐怕早已恨我入骨了,否則依着井鬆坡的性格,他必定不會搭理我,剛纔我感覺到了井鬆坡對我有殺意,只不過是他隱藏的較好。
我現在得罪了幾方國際勢力不算,並且泰國蛇母也是盯上了我,想要我脖子上面帶着的太歲古玉,不知道想要幹些什麼,所以我以後的日子,必定是不得安寧。
隨着非洲部落的露珠與日本陰陽道場的井鬆坡離開了道術大賽,我和古子,成佛,也是走下擂臺,準備收拾一下東西離開此地。
然而這時候張楚楚跑到我身邊,直言不諱的告訴我,以後她還會採訪我,因此需要我將我的電話號碼告訴她。
我此時見張楚楚似乎對我頗感興趣,於是我淡淡笑了笑,一臉不解的問道:“張記者,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你能否如實告訴我,若是你回答我的問題,那麼我可以將我的聯繫方式告訴你。”
“楊邪,你問吧,只要我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絕對不會有所隱瞞。”張楚楚聽見我的話,她用手推了推鼻樑上面的黑框眼鏡,一臉認真的看着我回答道。
“張記者,自從你見到我脖子上面掛着的這塊玉佩,你的目光就時不時出現落到我身上,這是爲什麼呢,我想要問的問題就是這個。”我此時在心中暗暗尋思片刻,然後語氣有些好奇的問張楚楚。
“楊邪,既然你這麼問我,那麼我就告訴你吧。楊邪,你知道崑崙禁地嗎?那二十年前,在網絡上面掀起過驚濤駭浪的靈異事件,我懷疑你脖子上面戴着的這塊玉佩,與崑崙禁地內那片巨大的陵墓有關係?”張楚楚朝我眨了眨她秀氣眼睛,然而當她說起崑崙禁地的時候,她臉上卻是立刻露出一抹凝重。
而我聽見張楚楚的話,則是渾身一震,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崑崙禁地,因爲我從小就在崑崙山下的云溪道觀長大,自然聽說過崑崙禁地的很多恐怖傳說。
我的心此時震動了一下,然後我沉吟半響,方纔看着張楚楚說道:“張記者,崑崙禁地自小我便有耳聞,但是你說的二十年前的靈異事情,我倒是真的不知道。”
我說完,一臉好奇的看着張楚楚,希望她能夠將她知道關於崑崙禁地的事情告訴我,然而這個時候,張楚楚見我目光炯炯的望着她,她隨即輕聲一笑,接着微微張開那豐盈嘴脣,看着我說道:
“楊邪,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你若是想要知道崑崙禁地的事情,那麼你就留下你的電話號碼,我以後自然會聯繫你。”
張楚楚語落,馬上伸出手,找我討要我的電話號碼,見此,我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笑容,隨即將目光落到張楚楚身上,看了大概十多秒,這時候我見到張楚楚一臉神秘的望着我發笑,我當即點點頭,便將自己的電話號碼留給了張楚楚。
當張楚楚拿出自己的手機,將我的電話號碼存在她的電話內,於是她一臉微笑的朝着我點點頭,然後走到五位攝影師面前,和五人說了一句收工之後,不多時,張楚楚他們轉身向着遠處走去,顯然是準備離開三清道觀的後山。
見此,我凝望望着張楚楚的背影,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滋味,不知道爲什麼,我在張楚楚身上看到了一種希望。
我覺得我似乎能夠通過張楚楚,知曉我追查了十多年,卻毫無頭緒,我自己身世的線索!?
“楊邪,什麼崑崙禁地,什麼靈異新聞,你和張記者神神叨叨說些什麼,我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古子見我怔在原地發呆,這時候他走到我面前,一臉好奇的看着我問道。
而隨着古子話說完,成佛也是摸着他的小光頭,那雙乾淨的眼中露出一抹好奇,顯然是想要知道我和張楚楚到底在說些什麼。
“古子,大人說話,你這個小娃娃插什麼嘴,我和張記者只是閒聊而已,你小子不要多想。”古子聽了我的話,一臉鄙視的看着我,搖搖頭說道:
“楊邪,你肯定有事情,不過現在既然你不想說,那麼作爲兄弟的我,便不會追問你,但是你要記住,若是以後有什麼事情,你必須要告訴我。”
我點點頭:“嗯,我知道了,古子,謝謝你的好意,我現在心裡亂的很,不想多說話。”
我說完,轉身走下了擂臺,並沒有理菩提道人在後面喊我,菩提道人這個老貨,在我比賽的時候,一次次的針對我,這個仇恨已經拉大了,所以,以後我肯定要報復他。
我心念到此,嘴角露出一縷冷笑,這時候,古子與成佛見我離開擂臺,貌似因爲張楚楚問我崑崙禁地的事情,令我心情很不好,於是倆人只是乖乖跟在我身後,並沒有和我說話。
當我走到壽老,燕老,鍾商,左師叔身邊時,他們四人朝着點點頭,然後同時說道:“楊邪,這次我們要謝謝你,因爲你代表玄術協會參加道術大賽,進入了道術大賽的五強,因此我們玄術協會以後必定不會被人笑話了。”
“壽老,燕老,你們對於我的成長幫助較大,而且在我參加比賽之前,還肯將自己的絕學傳授給我,所以我心裡一直都很感謝你們”而左師叔,你是我師父的師弟,因此我們算是一家人,所以你就不要客套了”至於鍾大哥我們在西藏認識之後,你就一直也很照顧我”所以因爲有你們,我早已經將玄術協會當成了自己的歸屬地,你們這樣說,豈非不就是顯得見外了麼?”我從臉上擠出一絲微笑,看着壽老,燕老,左師叔,鍾商說道。
此時四人聽我這麼一說,則是點點頭,隨即一臉欣慰的看着我,並沒有繼續說些客套的話,見此,我十分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別過頭看着古子與成佛說道:
“古子,成佛,你若是有事情,可以先去忙自己的事情,我們過幾天又聯繫,畢竟道術大賽第二階段的比賽剛剛結束,你們手頭上面肯定有着很多事情,需要你們自己處理。”
我說完,成佛與古子皆是點點頭,然後倆人和壽老等人打了個招呼,接着古子走回神霄門衆人所在的地方,至於成佛則是拉住左倩倩的手,然後和左倩倩有說有笑的走向西藏聖院那些大和尚所在的地方。
這個時候,葉師姑見我站在不遠處,於是她便帶着許秋水與馮彪等人,邁着蓮蓮碎步,走到我面前。
當葉師姑見到我,她用溫婉的目光看了我一眼,隨即東張西望了一下,這纔看着我說道:“小五,你師父呢,自從你參加比賽以來,師姑就沒有見到他。”
“葉師姑,我師父前去崑崙禁地處理屍源了,而且屍源處理好之後,他貌似還有事情要辦,恐怕要過一段時間嗎,纔會來找我。”我如實回答道。
葉師姑聽了我的話,俏臉上露出一絲失望之色,並沒有繼續問我,而當這一幕,被站在一旁的左師叔見到,這時候左師叔淡淡笑了笑,隨即開起玩笑道:
“師妹,怎麼了,你這才和大師兄分別了一段時間,難道你就想大師兄了,其實你暗戀大師兄,我以前就看出來,只是你自己也不表白,我也不好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