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聽見成佛的話,微微點點頭,隨即擡眼看着成佛那一副苦瓜臉的樣子,不禁覺得有些好笑,於是笑罵道:
“八戒,你特麼是咎由自取,自作自受,活該,夏婉清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是活脫脫一個大姐大,女霸王,小爺估計你這次怕是吃不了兜着走了,你就使勁撩左倩倩吧,到頭來魚沒有吃到反而惹了一身腥。哎,我不和你說了,我去接陳玲玲了。”
我說完,拍了拍屁股,然後看見眉頭緊皺的成佛苦着臉,當下我再次高興的笑了笑,不知道爲什麼,每當看見成佛不開心的樣子,我竟會莫名的開心。
而成佛聽我這麼一說,頓時他無奈的搖搖頭,並沒有和我說話。見此,我覺得成佛興許是怕夏婉清找到他,然後發現左倩倩的存在,到時候可就大事不妙了。
心念到此,我出了房門,緩步走在風景甚好的玄術協會內,心中不禁有些期待起來,接下來三天之後雲滇城的探寶之旅。
在我出去玄術協會的路上,有着幾個正一道教的弟子和我打招呼,可是我對他們印象不深,於是只能頗爲禮貌的和他們點點頭,不然的話,若是我板着一張臉,也許會被別人說成我喜歡擺架子,裝高冷。
就這樣,我在玄術協會大門口等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鐘,陳玲玲便開着一輛車身霸道的軍車,車速很快的出現在玄術協會大門口,見此,我繼續走進幾步之後,這個時候,陳玲玲似乎也發現了我的身影,當下她放了腳下油門,提起手剎剎車,頓時望着十分拉風的軍車,便是赫然停在我眼前。
“咯咯,楊大叔,許久未見,你最近過得怎麼樣,你說說你從來不會打給本小姐電話,一直都是本小姐主動聯繫你,你這樣有失男子風度呀。”陳玲玲下車,蓮步款款的走到我身前,只見她俏臉之上泛着明媚笑意,丹鳳眼明亮有神,微微撅着她的紅潤小嘴對我說道。
聞言,我淡淡的笑了笑,然後看着越來越幹練及至有女人味的陳玲玲,說道:“咳咳,玲玲,你又不是我女朋友,所以,我沒有隨時隨地打給你電話的理由吧,你說是不是?”
陳玲玲聽我這麼一說,頓時她目光一暗,然後裝出楚楚可憐的模樣,一臉幽怨的看着我說道:
“楊大叔,本小姐可以做你女朋友呀,問題是你敢不敢要,那樣楊大叔你就可以天天打我電話啦。”
我此時聽見陳玲玲的話,心中咯噔了一下,然後我臉上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彷彿沒有聽見她的話似的,用手輕輕碰了她潔白的額頭,搖搖頭說道:
“玲玲,怎麼一段時間不見,你盡說胡話,你是不是發燒了?”此時陳玲玲看見我故意轉開話題,當下她俏臉上露出一縷黯然之色,顯然是看出來我故意裝傻,於是陳玲玲沉默半響,接着對我說道:
“楊大叔,我們不談這個,這次我受到北京軍區的調遣,來到南京,就是爲了陰陽道場與雲滇古國寶藏的事情,你和本小姐說說看,你目前瞭解到的有用消息。”
陳玲玲說完,美目之中閃過一絲不易讓人覺察的失望之色,但是俏臉之上卻流露出興致勃勃之意,見此,我微微嘆了一口氣,然後便是張開嘴巴,和陳玲玲娓娓道來最近發生的這一切。
差不多十分鐘左右,我說完了我知道的所有消息,當下陳玲玲一臉深思的擡頭望了望天空,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方纔對我說道:
“楊大叔,依你所說,陰陽道場很有可能在中國境內,正在佈置一場巨大陰謀,但是可怕的是,即便聰明如你,仍舊是猜不出陰陽道場到底有着什麼陰謀。而且,雲滇古國的寶藏,也許已經在其中充當起了導火索,只要我們處理不好,到時稍有不慎,便可能引起國與國之間的衝突。”
“是呀,玲玲,你想想看,既然你都知道了消息,那麼沒道理隱藏在地下的那些黑暗勢力,它們會不知道雲滇古國有着巨大寶藏這回事。所以,我猜想我這次前去雲滇城尋寶,恐怕路途之上,兇險萬分啊。”我回道。
“不行,既然楊大叔你要去雲滇城,那麼我也要去。”陳玲玲斬釘截鐵的說了一句話,接着便掏出她自己的手機,疑似是給某位軍界大佬打去了電話。
片刻之後,在陳玲玲軟硬兼施之下,那位軍界面大佬只是告訴陳玲玲若是要去雲滇城,那麼務必需要自己注意安全,顯然是同意陳玲玲一起和我去雲滇城了。
之後,我知道陳玲玲的性格,於是並沒有多說什麼,因爲,一旦陳玲玲決定的事情,是很少有人能夠勸阻下來的,不然她也就不配做陳叔的女兒了,我看得出來,這對父女骨子裡皆是流淌着一股剛烈之血液。
就這樣,陳玲玲停好了她開來的軍車,然後則是告訴我,最近幾天西藏周邊的局勢也是亂的很,因爲,不知道爲什麼黑龍會現今異常猖獗,而且天主教堂內的一些大祭司和吸血鬼們,也是陸陸續續的出現在了西藏,疑似是受到了什麼人的召喚,所以,陳玲玲的父親現在已經忙得抽不開身,一直在西藏帶領着一支極限特種作戰大隊,手裡配着一種特殊的驅邪武器,企圖剿滅這羣不速之客。
而我聽陳玲玲這麼一說,便一時好奇,隨口問了她一下,最近布達拉宮內有沒有什麼異常之處,當下陳玲玲聞言,當即她便是和我搖搖頭說道:
“楊大叔,布達拉宮倒是一如既往的平靜,並沒有什麼異常顯露出來,怎麼,你懷疑是布達拉宮的人,在背後操控着黑龍會及天主教堂?”
我聞言沉吟片刻,然後長長嘆了一口氣,不知道爲什麼,竟在心中不由的想起了老院長慈眉善目的模樣,有些底氣不足的說道:
“不是,陳玲玲,你不要多想,我只是隨口問問而已。”
陳玲玲看見我心事重重的樣子,她選擇乖巧的朝我點點頭,顯然是不想多問,因爲一向心思細膩的陳玲玲,又怎麼看不出來,對於西藏局勢動盪,然後莫名其妙的出現了天主教堂的人,這其中肯定也是有着陰謀,有着黑手在默默操作一切。
而且,成佛現在是我兄弟,所以,她也不便在這個話題上面過多深究,不然很容易引發矛盾。我想到此處,便朝陳玲玲揮揮手,然後則是帶着她,緩緩的走到了玄術協會內。
隨着陳玲玲走入玄術協會內,在半路上,我們碰見了有德道長,這個時候,當有德道長看見陳玲玲,頓時他目光一凝,竟是停下腳步,走到我身前問道:
“小五,這個女人是誰呀,爲什麼爲師從來沒有見過她呢,還有不知道爲什麼,爲師總是覺得她有些奇怪,她身上有着奇怪的氣息。”
有德道長直言不諱的話,令陳玲玲臉色微變,此刻我見狀有德道長目光咄咄逼人的盯着陳玲玲掃視,我便翻了翻白眼,對着有德道長說道:
“師父,你怕是老眼昏花啊,陳玲玲明明就是一名國色天香,花容月貌的大美女,她那裡奇怪了呀,你老人家是不是眼花了。她是我在西藏認識的好朋友,北京軍區裡的人。”
有德道長聽我這麼一說,頓時他用手摸了摸他的頭,也覺得我說的在理。然後有德道長告訴我,要我好好準備,三天之後他也要和我們一起前去雲滇城,現在,他要去弄些驅邪收鬼的物品,就不和我閒聊了。
聞聽,我笑着和有德道長點點頭,然後便帶着陳玲玲回到我的臥室,這時,古子已經回到了我臥室,於是當他看見我帶着一位大美女回來,當下只見古子猥瑣的笑了笑,對我擠眉弄眼的說道:
“喂,楊邪,這大白天的,你就想要辦事,是不是太過猴急了一點,你等等啊,哥們只是回來換身衣服,現在淨衣淨口完畢,哥們要去找我師父去了。”
古子的話令在我身旁的陳玲玲俏臉馬上漸漸通紅起來,見此,我一臉黑線的望着古子,微怒道:
“去,去,你以爲人人都像你一樣,思想不健康啊,這是我好朋友陳玲玲,她這次來是協助我們前去雲滇城探寶的,我隆重介紹一下。”
“臥槽,原來是弟妹啊,楊邪,你們什麼時候結婚,哥們好準備份子錢,你說說人家這才聽說你要去雲滇城探寶,便是尾隨而來,這是關心,這是愛情啊,哥們看得出來陳玲玲對你情深意重。”古子不知分寸的話,令陳玲玲一臉尷尬的望着我。
見此,我把古子轟了出去,然後搖搖頭對着陳玲玲說道:“玲玲,你不要見怪啊,古文鬆是我好兄弟,所以他喜歡亂開玩笑,我都怕了他了。”
“沒事,楊大叔,本小姐知道古文鬆是亂說的,因此我不會放在心上的,哦,對了,成佛呢,楊大叔?”陳玲玲此刻丹鳳眼之中流溢着一抹羞澀,故意岔開話題說道。
見此,我頭疼的揉揉腦門子,心中不禁生出一股想要揍古子的衝動,因爲,陳玲玲這次來找本就令我感覺她怪怪的,如今經過古子這麼一說,天知道陳玲玲心中是什麼想法,心念到此,我撇撇說道:
“玲玲,成佛去接夏姐了,因爲夏姐也來到南京,似乎是有要事要辦,不過現在好像是事情辦妥了,所以,她主動來找成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