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爾啞然失笑道:“爲什麼一定要讓他們都轉換過來?一個??強者,如果沒有特殊的際遇,通常都需要花費上萬年的時間才能達到,到了這個階段如果再想更進一步已經是難如登天了,只要你能征服他們的心,他們肯定不會在乎多等上一段時間。”
“征服他們的心?”
“這百多萬年來,我一直在研究智慧生物之間的微妙情感,當人遇到難以抵禦的危難時,通常都會期盼奇蹟地發生,這種渴望是非常強烈地,信仰力的根本正是源於此處。
信仰力也只是這種情感的一部分,如果想要真正地掌握一個人地靈魂之心,並不一定要以武力,當然,壓倒性的武力優勢在很多時候都是征服一個人的必要條件,但武力並不代表一切。
就像現在的我,前些時候我做過最後的努力,和可達深談過一次,把我的計劃除了克魯索撒外全都毫無保留地告訴了他,雖然他非常憤怒但他依然不忍直接下手殺掉我,這便是我多年苦心經營的結果。
我利用了他靈魂之心地缺陷。因爲他太過看重和我之間的友情,而他現在的一切又都是我給予的。
但他矛盾的是,我要讓人奪去他現在擁有的一切,他又不忍心直接殺我,也不會命令別人來殺我,所以他選擇躲起來,因爲只有他知道沒有他,我根本活不了多久。
他在逼我妥協……。
說完,奧爾哀嘆一聲,臉上顯出無奈和痛苦地神色。
雷暴震驚道:“沒有他您就活不下去?”雷暴已經很自然的改變了對奧爾的稱呼,他已經被這個瘋狂的老頭所打動。
奧爾擺手道:“不說這些這個世界包括所有位面的智慧生物,都不可能擁有絕對完美的靈魂之心,雖然你的靈魂之心是脫胎於數以百億計控魂者地靈魂。已經接近完美,但還有一部分缺陷,只不過你地缺陷要比起其他智慧生物來要小地多。
要想真正掌握一個人,就必須從他靈魂之心地缺陷入手,親情、友情、愛情這些都是可利用的地方。
但不論你如何去做,都會留下痕跡往往會事與願違,唯有真誠卻不會有任何痕跡可循。
我對可達如是,我用我的真誠換來了他的友情,雖然我地目地卻是在利用他,但當他知道我要讓人奪取他一切地時候,依然不忍殺我。
這便是他靈魂之心地缺陷……”
奧爾就像教導自己的孩子一樣,儘可能詳細把他所掌握的傳述給雷暴,兩人就這樣在石頭上對坐着,身旁放着小山一樣的珍貴漿果,這些漿果都是外面有錢都買不到的擁有強化血肉的特殊效果,野生龍馬之所以比圈養龍馬厲害上數倍便是以這些漿果爲食的原因。
雷暴瞭解到,奧爾之所以也玩起了失蹤。到不是完全因爲黑暗大帝可達,他知道可達不可能真地對他怎麼樣,其主要原因是因爲他的兒子基德。
基德對索菲亞地迷戀超過了任何人,當他知道父親大人要把索菲亞嫁給那個骷髏,而索菲亞也已經同意後,多年來被奧爾壓制下的情緒幾乎完全失控。
即便這樣,他對自己最尊敬地父親大人也不敢有任何過激地表現,但奧爾乾脆借題發揮。悄悄的留下了一封信,跑到了科拉迪山脈。
他這樣做也是無奈之舉。雷暴一行的失蹤,雖然他已經猜到了雷暴會去帕克鎮,但他也意識到自己可能還沒完全摸透雷暴的性格,所以乾脆就把基德推到了幕前。以他來替代雷暴,吸了各方勢力的目光。
基德很瞭解父親的爲人。雖然他並不清楚父親到底要做什麼,所以暫時穩住陣腳,觀望事態發展。
沒想到帝都內部卻先發生了內亂接下來龍神派洛特也緊跟其後,使得整個南方徹底亂成了一鍋粥。
雷暴陪在奧爾身邊呆了半月之久,這半個月裡,兩人所談論的無一不是左右衆神大陸未來發展地事。
半個月後奧爾終因沒有黑暗大帝強大信仰力的支持。離開人世。
雷暴依奧爾所言,把他安葬在山谷內,恭恭敬敬地在墳墓前拜了幾拜,才按照奧爾地吩咐獨自前往墾丁城。
奧爾沒有遺言,只是囑託雷暴,好好照顧索菲亞,如有可能,留下基德一條命,最好能把他收爲己用。
另外告誡雷暴,要想真正的掌控人們的心裡,必須要先融入到人羣當中。
奧爾還給雷暴準備了一次實踐的機會,墾丁城是距離龍神教最近的一座城市,龍神教必然會攻擊那,所以,奧爾給了雷暴一面令牌,讓他趕去墾丁城,體驗一下衆神大陸上真正的大規模戰爭。
肯定守城的人是奧爾的人,有了這枚令牌,便會把戰爭的指揮權交給雷暴。
奧爾明明白白告訴雷暴,墾丁城肯定抵擋不住龍神教的進攻,這只是一個對衆神大陸戰爭實地體驗,絕不能硬抗,該退則退,至於以後的發展,就全憑雷暴一人了。
至於奧爾答應雷暴的條件,奧爾也已經先一步落實了,野生龍馬羣的王者便是先前雷暴所見的那匹高大威猛地龍馬在科拉迪山脈**有十一個分散地馬羣共計一萬多匹野生龍馬。
野生龍馬的鱗甲是奧爾多年收集下來的。至於火烈鳥晶核,並不是現成的晶核,而是在多處隱秘地帶野生放養的火烈鳥。
收藏龍馬鱗甲和火烈鳥地生存地只有兩隻靈緩知道。只要雷暴再次從今次來的地方進山,靈緩必定引他前往。
雷暴向臨死前地奧爾以自己的名字發誓,如果達不到奧爾的要求,絕不會動這些東西。
雷暴又在奧爾的墳墓前枯坐了半日才告別龍馬王和兩隻靈堤依照奧爾所指的方向,朝山外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