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小裴端起了酒杯,可是這羣傢伙不拉到,非要喝個交杯酒,我倒是無所謂,可是小裴卻弄了個大紅臉,挺尷尬的。
我看見了急忙說道,憐香惜玉是男人的本色,沒說的我連喝三杯,交杯酒就免了吧!
魏區長見我這麼說,也就沒堅持,就這樣我連喝了三杯,坐下來小裴小聲說道謝謝你。
我趕緊說,那啥咱大點聲,要不待會又得罰酒。
小裴抿嘴笑了,潔白的臉頰露出兩個淺淺的梨渦。
魏區長清了清嗓子,開始講起了笑話。
一個男的去買菸,掏錢掉了個東西,沒察覺買了就要走。
售煙女孩撿起一看,竟是一隻包裝精美、價格不扉的套套,忙叫一聲,大哥……,忽然語塞,紅着臉不知道說啥。
見男的轉身來,急中生智,晃了晃手中東西,大方地說,大哥,你二哥的工作服!
男人聽完後哈哈大笑起來,那幾個女人紅着臉偷偷笑着,呵呵,沒辦法官場的酒桌離不開女人,更離不開葷笑話。
不知道什麼時候,葷笑話大行其道,尤其在官場流行,我也思考過這個問題,可能是因爲說真話容易得罪人,說假話又沒人想聽,倒是笑話老少皆宜,男女通吃。
尤其是葷笑話,哈哈大笑一氣,彼此不傷和氣,又其樂融融多好!
同時也說明官場是個極度壓抑的地方,需要一種宣泄,可是這種宣泄又不能擺在明面,只能通過某個方式暗中排遣,類似於青春的少男滿腔律動,憋得難受,只好在衛生間裡偷偷解決。
而葷笑話,就像是衛生間偷偷解決的手段,給官場中人有了個宣泄的渠道。
魏區長說完,又輪到別人講,衆人說的都很有意思,而且個個奇思妙想,令我確實大開眼界。
葷笑話真的拉近了人的距離,只要一笑,酒桌的氣氛立刻起來了。
這個時候輪到我講,對於這個我也比較拿手,想了一下說道。
有個美麗的女醫生在醫院大受男病人的歡迎,浪漫、多金的追求者衆多,當然,也遇到不少搔擾。
有一天,陳先生在醫院做完不孕症檢查後,美麗的女醫生要檢查他的精蟲數目有沒有減少。
於是她給他一個密封的小玻璃罐子,要他回家裝些樣本帶來。
第二天,陳先生再來,女醫生卻發現玻璃罐仍是空空如也,有些奇怪問爲什麼。
陳先生解釋說,昨天,我先用右手試了半天,沒有動靜,我改用左手試,還是沒有用,我叫我太太來幫忙,她也是兩支手都試,也是沒有用。我叫她用嘴巴弄,仍然沒有辦法。
我的身邊的人響起輕輕的笑聲,女人抿着嘴,男人一臉的期待,倒是身邊的小裴羞得滿臉通紅。
我接着說道,女醫生聽得滿臉通紅。陳先生仍不停地說,剛好我表妹到我家來送禮,她比較年輕體力好,我就拜託她來幫忙。她也是先用手,再用嘴,很努力地……。
停!停!女醫生再也忍不住了:這種事...你找你表妹幫忙做
陳先生說,她很樂意啊!可是還是不行!我纔來找你,看你能不能……。
女醫生一聽怒問:閉嘴,能不能什麼?
陳先生答說:能不能把這個玻璃罐的蓋子打開啊!
我說完之後,人們轟的一聲笑了,而且笑的前仰後合,這個笑話妙就妙在給人無盡的遐想,可在最後又給了出乎意料的結局。
身邊的小裴也跟着笑起來。
恰好這個時候,我拿起一瓶酒準備打開,藍主任旁邊的女人忽然說道,小裴,你能不能用手幫幫張科長!
話音剛落,人們笑的更開心了,小裴的臉就像是秋天掛在枝頭上的紅蘋果,別提有多可愛!
行了,行了,小裴還沒結婚呢,有人幫着小裴解了圍。
輪到小裴講笑話,小裴一臉的爲難,看來是很少接觸這些,就算接觸這些,估計未婚的姑娘家也說不出來。
張科長你用嘴幫幫小裴吧!又有人起鬨,人們簡直樂不可支,小裴羞得低下頭,簡直不敢擡頭。
其實酒桌上,如果你越這樣,人們就越逗你,如果放開了反而沒事!
我瞅見小裴羞澀的樣子,笑了,呵呵,那啥,我在憐香惜玉一回,替小裴講個笑話吧。
未婚姑娘如果再逗下去也不合適,於是同意了。
我清了清嗓子說道,有一個記者到農村採訪,見一老農靠樹吸菸。
記者問:我能採訪你麼??
老農說;行!
記者;大爺,你一生中最尷尬的事是什麼啊??
老農:一年冬天鄰居的羊丟了,我們幫他找。找到很晚,終於找到了,因爲太冷,於是我們把那隻羊,一人幹了一遍……
記者:……那你最開心的事是什麼啊??
老農:一年冬天村長的老婆丟了,我們幫他找。找到很晚,因爲太冷我們把他老婆一人幹了一遍……
記者又問:那你一生中最痛苦的事是什麼啊??
老農瞬間老淚縱橫,過了一會兒緩緩的說道,那一年冬天,我,我……我**丟了!!
聽完之後人們轟的笑了,直誇這個笑話有水平,小裴在旁邊聽得有些懵懂未知,似乎沒明白。
我看了看這個可愛的姑娘,抽了一口煙,心中暗道,隨着時間的推移,這個你會懂得!
酒桌上我把小囡囡的事情說了一下,魏區長立刻答應,直接問了小囡囡的名字,以及其他詳細信息,當着我的面給城區教育楊局長打了個電話。
話語中說有個兄弟的孩子要去實驗小學,你給辦一下,接着將小囡囡的具體信息交代過去,通完電話跟我說,行了,到了報道時候你帶着孩子去就行,找實驗小學鄭校長。
然後把楊局長的號碼給了我,讓我跟他聯繫就可以!
現在事情辦完了,心裡一塊石頭落了地。
我再一次感受到了權力的可怕,當然這次品嚐到了甜頭,老百姓的孩子想去個好小學,擠破腦袋也不行。
可是到這個層面,簡簡單單一句話,一切都妥當了!
我端起酒杯敬酒,魏區長旁邊的女人笑着說道,你跟小裴還挺有緣分,小裴就是實驗小學的語文老師。
我扭頭看了看小裴,小裴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了我一眼,俏臉立刻紅了,立刻低下頭。
我心中暗道這個姑娘太害羞了,怎麼能應對這種場合呢?
這頓酒喝得挺高興,時間差不多了,魏區長高高興興拿着五十年代的五糧液準備走,結果又被藍主任提醒兩箱五糧液,一臉的鬱悶,說藍主任比周扒皮還狠。
藍主任立刻接口道,要不你把這瓶酒給我,我給你兩箱子五糧液。
魏區長立刻抱住酒瓶子不撒手,說兩箱就兩箱,一路小跑似的走了。
藍主任看着魏區長走遠了,才衝我詭秘的眨了下眼睛,呵呵,這老小子這次出大血了,沒說的,你一箱我一箱!
我這個時候才明白,藍主任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魏區長的車剛好拉了四個人,將小裴故意丟給我,沒說的,誰讓咱憐香惜玉呢!
打了一輛車,送美女回家!
路上聊了幾句,知道小裴可是頭一次參加這個飯局,是被人硬拉來的!
我聽了之後笑了笑,告訴小裴其實這個飯局的人就是口花花點,其餘也沒點啥!
又聊了幾句學校的時候,我瞭解到那個捱了我一記耳光的錢校長,是實驗小學的副校長,平時人就不怎樣,毛手毛腳特別喜歡沾女老師便宜。
去年跟一個女老師在牀上,被女老師的男人堵住,狠狠揍了一頓,半個月沒下牀。
很快小裴到家了,相互告別,小裴還鄭重的對我說謝謝。
我暗自好笑,說沒事,說不定我家小囡囡分到你的班上呢,到時候還需要你多多照顧。
小裴滿口答應,就這樣我們分手。
司機問去哪裡,我想了一下還是去看看曼妮,兩天沒見面了,心裡牽掛着。
我掏出鑰匙打開門,一股濃厚的菸酒氣撲面而來,我詫異的朝裡面看去,沒有開燈,模糊的看見沙發上有個人。
我急忙打開燈,只見曼妮躺在沙發上,沙發的地毯上,扔了好幾個空酒瓶,菸灰缸裡都是菸頭。
就在頭旁邊還有嘔吐物,我急忙關上門,跑過去,曼妮從沙發上勉強坐起來,用手指着我口齒不清的說道,你來幹什麼,你不是要走,走你媽的,滾,快點滾!
我看着一臉憔悴的曼妮,心疼的無以復加,急忙過去,一把緊緊摟住她。
曼妮推着我,踢着我,打着我,甚至咬着我,可我牢牢的抱着她不撒手,自責將胸膛塞得滿滿的。
漸漸地曼妮不在打我了,而是緊緊摟着我,嗚嗚的哭起來,哭得很傷心,我的心都碎了。
就這樣她偎依着我,我抱着她,坐在沙發上,時間慢慢的流逝。
過了好一會曼妮低聲說道,對不起,我,我不應該說那些話。
我笑着親吻着她的秀髮,說她傻,我怎麼會計較呢。
曼妮推開我說要去洗澡,我說行,我去給你放水!
等水放好後,曼妮洗澡,我開始收拾家,三個洋酒空瓶子,看到這個我就心疼。
我聽見曼妮叫我,立刻向着浴室走去,可走到門口又想起那對鑲鑽耳墜,將耳墜拿在手中,我打開浴室門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