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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數次巔峰之後,我摟着曼妮沉沉睡去,也不知道多久被鈴聲吵醒,我感覺到曼妮從牀上爬起來,接起了電話,說了兩句離開了房間。
等我再次醒來,窗外已經天光大亮,摸了摸身邊曼妮不在,揉揉眼睛坐起來,曼妮也不在房間,我喊了兩聲沒有人迴應。
這是怎麼回事?我起牀看了看真的不在,難道出去了?
我打,曼妮接起電話,我說你在哪裡?曼妮說早上出來鍛鍊,看見我睡得香沒有叫我!
說一會就回來,一塊吃早餐,我笑着說行!
起身進了衛生間,術士的水柱打在身上,皮膚感到一陣陣的舒爽,加上昨天晚上的瘋狂,身體感覺軟軟的,並不是沒有力氣的綿軟,而是放鬆之後的舒適。
洗過澡,對着鏡子刮鬍子,看着鏡子中稍微有些黑眼圈,但依舊精神奕奕的自己,滿意的點點頭。
可就在我收拾洗臉檯的時候,目光落在了腳邊上的廢紙簍上,有一絲銀亮折射着光芒。
我蹲**,從廢紙簍裡拿出一個用過的刀片,這是酒店給客人準備的一次性刀片。
放在眼前慢慢的審視着,有人用過,我能看見上面留下剃鬚膏的痕跡,還有細小的黑色鬍子茬。
我的眼睛死死盯着刀片,想起那棟別墅,依舊將曼妮抱在懷中的男人,一股憤怒的火焰在燃燒。
我以爲我忘記了這件事,可實際上卻隱藏的更深,而且一旦被想起帶來的負面情緒,更加猛烈!
我感到怒火在燃燒,而且不停的燃燒,似乎每一寸皮膚下,都是**的火焰在竄動。
我將這個刀片死死捏在手裡,似乎並沒有感覺到鋒利刀片劃破手掌,一滴鮮血掉落在白色的瓷磚上,混合着地上殘留的水漬,粉紅的顏色慢慢的擴散開……。
外面傳來開門聲,傳來腳步聲,曼妮走進來,嘴裡喊着我的名字,我站在浴室裡一動不動,就像是被美杜莎看過一眼的可憐人,全身都已被石化!
曼妮推開浴室門,嚇了一跳,說我怎麼在這裡,可能看見我臉色難看,急忙問我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我看着曼妮笑了,伸出手慢慢攤開手掌,一個一次性刀片,沾染着我的血,靜靜的躺在手掌心上。
曼妮臉色變了,問我這是怎麼回事?
我笑了笑說道,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曼妮臉上的詫異,一點點消失,緊跟着露出古怪的神情,靜靜的看着我,那眼神裡面似乎蘊含着失望和憤怒還有傷心。
可是我全然不在乎,腦海中不斷回放着,那個男人將曼妮抱在懷中的鏡頭。
曼妮在我面前,一點點脫掉運動服,很快露出令我癲狂的美好身材,可是我視線卻集中在了一點,那裡被精心修剪過,整整齊齊,白色和黑色還有粉色交匯在一起,真的令人賞心悅目。
曼妮冷笑了幾聲,對我說道,現在你明白了嗎?
而我腦袋轟的一聲,似乎一道驚雷在腦中炸響,整個人傻了,真的傻了,看着曼妮扭過身走出了洗澡間。
我狠狠的將刀片扔到廢紙簍裡,急忙跑了出去,曼妮坐在沙發上,靜靜的看着我。
我不知道如何面對她,滿滿的羞愧如肆虐的潮水將我淹沒,無地自容!
我想笑一笑緩和一下氣氛,可是真的笑不出來,我想說話,可是徒勞的張張嘴,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就這樣我跟曼妮兩個人身軀寸縷四目相對,她坐着我站着,看似春光乍泄的場景,卻隱藏着令人痛苦的壓抑,就像是一場暴風雨來臨之前的沉悶!
對,對不起!我,我真不是有意的!我總算擠出一句話,而曼妮沒有說話,而是繼續審視着我,而這目光似乎化爲實質,就像兩把神兵利器,上下翻飛,快速旋轉,似乎要將我寸寸斬碎化爲肉醬。
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因爲,因爲我太在乎你,真的怕失去你,我結結巴巴的說道。
曼妮冷笑了一下,說這就是我懷疑她背後偷人的理由,說完站起身邁着優雅的步伐,走到衣櫃跟前打開,讓我看裡面有沒有男人,接着又撩開窗簾讓我看有沒有人。
走到牀跟前撩開牀單讓我再看看有沒有人,而我呆若木雞的站在那裡。
曼妮轉了一圈之後,走到我面前很認真的說道,她已經開始考慮,我們之間是否能繼續下去的可能!
我整個人愣住了,猛地一把抱住曼妮,嘴裡不停地說着,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不要你走,原諒我之類的話語……。
說實話,當時我真的嚇壞了,好不容易在一起,結果被我的猜忌,讓好不容易的在一起頃刻之間化爲泡影,真非我所願!
可是沒有想到,我們兩個人光溜溜的抱在一起,而我竟然有了反應,曼妮感覺到了,看了我一眼,我尷尬的笑了笑。
曼妮讓我有點專業精神行不行,現在在吵架好不好!
我說要不咱們換個吵架地點,換個吵架方式?說着猛地一把將曼妮抱起來,扛在肩頭向着裡屋走去。
將曼妮放在牀上,我開始忙乎起來,可是忙乎了一陣,曼妮卻躺在牀上,絲毫沒有迴應,讓我高昂的熱情瞬間降爲冰點。
曼妮感覺到了我的變化,冷笑了幾聲,猛地一把將我推開,而我身體滾了兩下,直接摔到牀下!
我又羞又惱,氣的對曼妮說道你,你……,而曼妮淡淡的看着我,那眼神令我心中一寒,這是怎樣的眼神,冰冷、憤怒還有痛苦以及令我難以忍受的嘲諷
面對這個眼神我愣住了,曼妮面無表情抓起衣服,慢慢的在身上套着,而我坐在地上不知道如何是好!
曼妮走出來房間,而我坐在地上,幾分鐘後傳來關門聲,我茫然的站起來,環顧着四周,昨天晚上的纏綿,似乎就像一場春夢,此刻卻變得了無痕跡……。
其實我後來分析過這個事情,當時我的懷疑確實是一個男人正常的反應,更何況別墅的那一幕,一直對我刺激更深,只不過因爲上面堆積了對曼妮的思念和愛,沒有一時察覺。
即使沒有一次性刀片這個事情,我想也會在將來某個時刻要發生,不過現在提前爆發了!
我給曼妮打電話,對方根本不接,我想給宗鼎打電話,可是心裡面挺虛,儘管我跟他一直相互鬥嘴,看起來嘻嘻哈哈,但我心裡挺忌憚他,因爲我一直看不透他!
至於當時我爲什麼沒有阻攔曼妮離開,也許是那眼神深深刺傷了我,尤其是眼中的嘲諷,讓我感覺無地自容!
我回到了學校,躺在寢室裡,默默地看着天花板,默默地抽着煙,默默地回憶着我跟曼妮的過往。
曼妮這一次會回來嗎?她會原諒我嗎?亦或者我們之間是否真的需要好好冷靜,重新審視彼此之間的關係?
這些思緒就像無窮無盡的絲團,涌過來,想要理清,可是線頭越來越多,最後就像一張密密麻麻的大網,將我緊緊裹住,就連呼吸都那麼困難……。
蔣佩佩回來了,我見到蔣佩佩嚇了一跳,儘管她帶了一副墨鏡,但我仍能看見她眼角沒有散盡的淤青。
我問她怎麼了,蔣佩佩笑着說道摔倒了,可是這笑容中我卻看到了幾分悽楚。
蔣佩佩回來之後,我跟她將最近班裡的動態,以及班裡發生的事情進行了交流。
蔣佩佩看上去似乎聽得很認真,但我感覺她有些心神不寧!
說實話我覺得蔣佩佩身上,似乎也蓋了層謎一般的薄霧,可是我並沒有深究的**,就這樣很快結束了我們之間的交流談話。
因爲我自己還處在迷茫和痛苦中。
下午,曹處長找我,問我知不知道郭志勇和其他幾個學員的事情。
我聽得挺詫異,不過這幾個人今天還真的沒有出勤,‘
曹處長說,這幾個人星期天晚上外出,到了澀情場所,結果被警察堵了一個正着,現在人還在派出所裡。
我聽了吃了一驚,急忙說道,跟派出所那邊溝通了嗎?這個事情得趕緊協調處理,決不能讓事態擴大,而且不要驚動他們的工作單位。
曹處長嘆了口氣,說他也這樣想,可是派出所早把這個事情捅了上去,他也一聽說,就立刻告訴我,讓我做好心理準備。
我開始覺得這事情跟我有毛關係,爲啥讓我做好心理準備,可是我轉眼一想,覺得這事情不對頭。
因爲這幾個人裡面,有兩個班委,郭志勇是外聯部部長,而另一個人是文體生活部部長。
現在班委中有兩個人因爲出入澀情場所被抓,那麼會不會有人借題發揮,說我這個班長管理不善,識人不明?
而且這話說出去,被上層知道了,會對我有什麼影響?那麼之前所做的努力很有可能白費了!
而且省委林書記對這一屆青幹班,非常看重,想到這裡,我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這個事情透露着蹊蹺,而且是非常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