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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趕緊上正菜!!!
周書記走過去,我也只好跟過去,並且看着周圍地形,發現有什麼不對,好做準備。
我們過去,看見一對夫妻摸樣的人,被打的滿臉是血,打人手裡揮舞着棍子,劈頭蓋臉的打着,嘴裡罵着,王八蛋,讓你特麼的不賣房,不賣,特麼的打死你!
兩個人被打的慘叫連連,人羣中發出陣陣嘆息。我看見那個男人愣了一下,認識,正是小超市的主人。
人羣中有人嘆口氣,說老楊家太牲口了,逼人賣房賣地!
有個小孩子跑過來,嘴裡哭着喊着,求求叔叔們,別打,別打了!小孩子抱着其中一個人的腿,卻被一腳踹開,滾出了好遠。
爬起來又過來,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嘴裡喊着別打了,而對方几個人手中的棍子,不停地砸向這對夫妻。
慘叫聲、哀求聲,叫罵聲,還有棍子掄起的風聲,光聲音就足以讓人心驚肉跳。
我還沒說話,旁邊傳來怒喝聲,住手!
心猛地跳了一下,只見周書記大踏步的走過去,我急忙拉住他,感到頭皮發麻,頭髮都豎起來。
心中那個着急,現在面對的不是官員,更不是老百姓,而是一羣土**,萬一……。
周書記直接喝問道,你們爲啥打人,還有沒有王法了!
這個幾個土**看了一眼,直接罵周書記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什麼老棺材瓤子,反正那污言穢語,估計周書記長這麼大都沒聽過,氣得老頭渾身發抖,臉色鐵青。
我急忙怒聲道,你們閉嘴!
周書記說,子健給公安局打電話,光天化日行兇,這還了得!
我聽到這句話,心中暗道壞了,果然這幾個土**相互看了一眼,臉上露出兇狠之色,直接圍過來。
說讓我們趕緊滾蛋,要不然直接挖個坑,連棺材都省了。
我想拉周書記走,可是周書記直接掏出,就要給袁銳打電話。
其中一個土**,直接一把將搶過去,扔在地上,狠狠踩了一腳,說這個老傢伙要報警,弄他,說着這幾個土**過來了。
如果周書記被這幾個土**打了,那傳出去,可真是丟人丟到家了,而且還會有不良的政治影響。
見勢不妙,我急忙護住了周書記,大聲喝道,你們幹什麼,楊樹斌呢,讓楊樹斌出來見我!
這幾個人聽我喊楊樹斌愣了一下,用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幾眼,這是有個人指着我,說,就是這小子,看的咋這麼面熟,就是那天在馬老二超市裡見過的人。
還說馬老二爲啥硬氣起來不賣房和地,原來是這小子背後搗鼓的,捆起來押到村部,好好收拾。
說完這幾個人圍攏過來,直接抓住了我跟周書記,拉拉扯扯,拿着繩子就要綁。
我極力掙扎着,怒吼着,用身體護住周書記,這羣土**連踢帶打,就算我極力護着,可不免的周書記捱了幾下。
周書記吼道,讓王強出來見我!
楊樹林直接過去,一個巴掌將周書記的眼鏡扇飛,嘴裡罵道,王鄉長的名字是你叫的!
我真的急眼了,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推開衆人,擡起一腳狠狠踹了過去,楊樹林慘叫了一聲,滾出了好幾米遠。
我拉着周書記就跑,周書記年齡大了,哪裡跑得快,沒跑幾步就被這幾個人圍住,而且手裡拿着棍棒,楊樹林氣急敗壞的喊道給我打,這羣傢伙如狼似虎的衝過來。
完了,我心裡暗道,這時傳來幾聲脆響,這幾個土**愣了一下,其中一個人還說的,這不是過年誰家放炮呢!
一輛警車快速開過來,到了近前,車還沒有挺穩,車門打開,從裡面跳下一個警察,手裡拿着槍。
剛纔哪裡是鞭炮聲,而是槍聲!
這幾個土**頓時傻了,接着又下來兩個警察,也是端着槍跑過來。
我看見這幾個人算是鬆了口氣,原來就在出租車上,我給陳斌發了個短信,說能否找兩個身手好的人跟着我們。
陳斌當時回覆沒有問題,就在我跟周書記陷入困境時,他們剛好趕過來,領頭的正是陳斌,……。
這些土**跪在地上,雙手抱頭,我給陳斌使了個眼色,對方立刻心領神會,拍了我一下肩膀說道,子健老弟,還真巧,今天下鄉公幹,遠遠瞅見這裡不對,趕過來,竟然是你!
我笑着說道,感謝陳斌局長,我特意把陳斌的名字點出來。
陳斌笑了笑說讓我放心,這事情一定給我個交代。這傢伙確實是個伶俐人,跟我說話的時候,連周書記看都沒有看。
接着將那幾個土**褲帶抽出來,把鞋脫了,讓他們提溜着褲子,光着腳去鄉派出所!
陳斌又讓人把超市馬老二兩口子送到鄉醫院,帶着人走了。
周書記的眼鏡鏡片早已經粉粉碎,這次可真把老頭子氣壞了。讓我給葛新民打電話,讓他立刻過來,葛新民是北郊區的區委書記。
我給葛新民打了電話,葛新民豈敢怠慢,說立刻就到,立刻就到。
周書記跟一些村民瞭解情況,估計村民看見警察把那幾個土**帶走,知道我們不是普通人,立刻七嘴八舌說起楊家兄弟的事情。
聽着這些人的訴說,,我聽得簡直遍體生寒,尤其是把村裡十幾個孤寡老人,的房子和地搶了過去之後,趕到村裡的土地廟自生自滅,簡直是令人髮指。
周書記臉色鐵青,讓我再給葛新民打電話,讓他立刻過來,我估計葛新民此刻一定嚇得魂兒都飛了。
這時幾個人跑出來,其中一個人手中還拿着一支雙筒獵槍,嘴裡喊着人呢,人呢!
原來楊樹斌正在村公所,跟鄉里的幾個領導喝酒,有人跑過去告訴楊樹林被抓的事情,頓時火了。
這傢伙本來就是地痞無賴,帶着雙筒獵槍出來,又召集了幾個人帶着砍刀棍棒之類的衝過來,想把楊樹林奪回來。
其中有人指着我跟周書記說道,就是他們,就是他們叫來的警察。
楊樹斌提留着獵槍跑過來,我們身邊的村民,頓時散開了,只剩下我跟周書記兩個人。
看見對方拿着獵槍和砍刀跑過來,我的腦袋嗡的一聲,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喊了聲周書記,你趕緊走!
當時真的啥都沒有想,直接站在周書記的前面,打算用身體擋住對方。
同時心中暗暗後悔,還是考慮事情不周全,以爲沒事了,要不然陳斌他們留下來,哪怕留下一個人,也不至於這麼被動!
眼看着楊樹斌拿着獵槍跑過來,心不由得狂跳起來,小腿肚子都抽抽,真的,不怕你們笑話,當時我的身體只發軟,就想往地上坐,可我還是咬着牙堅持着,擋在了周書記的前面。
楊樹斌直接跑過來,臉喝得通紅,而且眼珠子都佈滿了血絲,直接把槍口對準了我。嘴裡罵道,草泥馬,把我弟弟弄到哪裡去了?
說實話,當時我真的聽到一個很陌生的聲音,但絕對是我的聲音,楊樹斌你把槍放下來,你這是犯罪,你知道我是誰嗎?
真的是太害怕了,連聲音都有些變形,說實話,我沒有那種好大頭顱儘可取之的豪邁,也沒有血濺五步的決然,更沒有視死亡如歸途的灑脫,我只是個普通人,一個喝多也會吐,捱打也會疼的普通人。
但我很清楚,身後就是周書記,就算咬牙也要撐着,楊樹斌直接罵馬勒戈壁,問我把他弟弟弄到哪了,要不然非弄死我!
說着槍口直接杵到了我的腦袋上,冰冷的金屬觸感,順着頭皮快速蔓延全身,我不由得打了個冷戰,說實話,我真的頭一次感覺到死亡離我那麼近,絕對是觸手可及。
我感覺到小腹直往下墜,想尿!真的,當時我的腦袋轟轟的,眼前一陣陣發黑,想說啥,根本發不出聲,只能愣愣的站在那裡。
你放開他,有事情找我!有人說道,周書記竟然站出來。
楊樹斌立刻調轉槍口,對準了周書記,當時我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猛地一把抓住了槍管,怒吼道,來,衝着我來,你弟弟是我讓人抓走的,有種你衝着我來!
楊樹斌吃了一驚,當時我真的感覺到渾身熱血都在沸騰,豁出去了,草泥馬!我怒視着楊樹斌,手抓着槍管,就這樣對峙着。
估計楊樹斌沒有遇到這種情況,也有些發愣,不過緊跟着眼中露出兇狠的目光,嘴裡罵道,小兔崽子,你**找死!
這個時候一輛汽車開過來,拼命地摁着喇叭,估計是北郊區區委書記葛新民來了。
楊樹斌酒已經喝多了,兇性已經發作,手指扣在了扳機上,嘴裡罵道,草泥馬,今天老子送你上西天!
說完這句話,手中的扳機猛地扣了下去!
也就在這瞬間,我忽然發覺自身的感覺器官,變得從來沒有這麼敏感過,車已經停下來,葛新民從車裡下來,朝這裡跑過來。
而周書記嘴裡吼了一聲子健,向我衝過來。
楊樹斌滿臉的猙獰,佈滿血絲的眼睛是如此的兇惡,就像發**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