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膩了?

說實話我真的不知道李青山到底聽誰說的,消息如此的靈通,而且每次消息都非常靈通,這是肯定有自己獨特的渠道來源!

我跟他胡扯淡一頓,李青山有勸了我一頓,當然並沒有卵用!

南華市地處江北省的最北邊,礦藏很豐富,尤其是煤炭資源在全國都難能排上號,曾經被譽爲煤城,,而且地理位置也非常優越,處於西北乃至蒙俄的交通要道的樞紐,同時又是通往中西亞的必經之路,更是明清時期的軍事重鎮!

人口雜居,雖然漢人居多,但也有蒙,回,維等其他民族!曾經因爲民族問題引起了很多關注!

再有就是這個地方儘管有豐富的礦產資源,但是一直富不起來,經濟總量也處於全省中下游,這也是頗讓人費解的地方!

說實話我從來沒有想到,自己回到南華市來任職,所以對這個地方並不是很瞭解,這也是我對這個地方僅有的大概印象!

有時候我感覺自己的就是勞碌命,剛乾出一點成績,就被調離到更麻煩的地方,換句話說就像是救火隊員,哪裡着火我肯定衝在第一線,看來太能幹也不一定是好事情!

我正感慨手機響了,是冉柔的電話,我接起來她問我是不是在家?我說你在樓下嗎?冉柔嗯了一聲,我心中嘆口氣,該說請的總得說清楚,於是讓她上來!

我打開門,一個柔軟的身體立刻緊緊抱住我,隨後溫軟的脣瓣緊緊吻住了我的嘴,冉柔表現得異常主動和熱情!

我卻不知道如何應對,過了幾秒種,冉柔鬆開我,後退了一步看着我,眼中多了審視的味道,而我笑着說道,你來了!

冉柔的目光中的炙熱被冰冷所代替,問我爲什麼?

而我轉過身問她喝點什麼,冉柔卻揪住我的胳膊問我爲什麼?我真的有些不敢看她咄咄逼人的目光,輕輕嘆了口氣說道,我們認識多長時間了?

冉柔聽到這句話猶豫了一下,說差不多五年了。而我感慨道五年挺長的時光了,難道在這五年裡沒有遇到合適的人嗎?

冉柔沒說話,而我拉着她的手,走到沙發跟前讓她坐下來,然後蹲下來很認真的看着她說道,其實每次跟你在一起,我都一種負罪感……!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冉柔冷笑了一聲說道,放心,說她不是那種純情小女生,絕不會要我對她負責。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一邊尋找這恰當的詞彙,一邊盡力去說服她,我說不是負責的問題,而是我感覺這樣對你不公平,而且會然拿給你受到傷害!

可是冉柔冷冰冰的說道,她說過自己已經過了純情年代,用不着再用如此的下三濫的謊言來撫慰她,更不需要廉價的各種藉口來掩飾,直接問道是不是

我去,果然彪悍,我說你誤會了,真的我只是不想傷害你,這樣下去對我們都不好,你有你的生活,我有我的家庭,這樣發展下去,我們註定沒有結果!

冉柔冷笑了一聲,還是玩膩了對嗎?我擦,這話從何說起,我很直接告訴她,她在我心中佔有非常重要的位置,要不然我不會爲她做出那些事情!

可是冉柔回答我的還是同樣的話,玩膩了對嗎?弄得我真的挺崩潰!

最後我實在忍不住說道,對,就是這是你想要的答案對不對?

冉柔看着我,身體輕輕顫抖着,眼圈紅了,我的心瞬間軟了,急忙站起身將她抱在懷中,嘴裡低聲安慰着她,並且說着對不起!

可沒想到對方卻一把將我推開,眼中沒有了那種的絕望和柔弱,代替的事讓我心悸的冰冷,她站起身向外走去,我急忙想拉住她,繼續跟她解釋!

可沒想到冉柔卻扭過頭對我說道,張先生請你自重!

我愣在當地,冉柔扭過頭,步伐很穩的向着門口走去,而我就這樣目送着她,站在客廳裡,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門口!

說實話我真不知道自己是啥感覺,傷心痛苦?還是沮喪愁悶,亦或者是神傷若失?不知道,說真的就像我剛纔跟冉柔說的那樣,她在我心中真的很重要,但這份重要還是埋藏在心裡,永遠不要在浮出來!

我忽然想喝酒,想喝個酩酊大醉,我走進儲物間,過了一會兒從裡面拿出一瓶紅酒……!

紅色的酒液傾倒在玻璃杯裡,我竟然感覺像血一樣的紅,抓起杯子,滿滿一杯,傾入喉嚨,酸甜苦澀的味道充斥着口腔,但過後只剩下濃烈的苦,就像是我跟冉柔之間的交往,結局除只有那濃濃的苦……!

我的手機響了,醉眼矇矓的拿起電話,是冉柔的,我接起來喂了一聲,冉柔在電話裡哭着說道,張子健我恨你!

而我笑了,笑的居然很開心,冉柔在電話裡那頭說我全無心肝,居然能笑出來!

當時其實我已經一瓶紅酒下肚,整個人已經暈了,說出的話大部分都不經大腦考慮了,具體說些什麼,我記得不太清楚,好像跟冉柔說我們是人不是神,神纔是不朽的,我們終將在百年後化爲一抔黃土,身體會腐爛,最後跟黃土融爲一體之類的屁話!

而且我還說出,就當被狗咬一口的混蛋話語,說實話我真的醉了,就這樣在絮絮叨叨我睡着了……!

半夜我突然毫無徵兆醒來,人還躺在沙發上,渾身疼,我勉強站起來,向着臥室走去,可忽然感覺到了什麼,扭過頭向着門口走去。

從貓眼向外面看了看,接着打開門,喊了兩聲冉柔,這時候傳來低低的應答,從樓道黑暗處走出來一個女人,正是冉柔,原來她一直沒有走,一直在樓梯間裡!

冬天,儘管樓道是封閉的,但是呆在這裡也真是夠嗆,我輕輕嘆了口氣,走出來將她摟在懷中,緊緊地摟在懷中!

真的,我確實承認自己愛這個女人,外面冷,我在耳邊低聲說道,就這樣我摟着她回到了家裡!

冉柔沒有說話,只是坐在沙發上低着頭,她的手冰涼,我不停的用手搓着,可是冉柔一動不動,我問她爲什麼呆在樓道里不回家,她也不迴應。

說實話看見冉柔一動不動的樣子,還有呆滯地目光,我真的有些害怕!

我拉着她的手向着臥室走去,我幫她脫下外衣,然後又給她蓋上被子,又弄了個熱水袋放了進去,很仔細的看着冉柔,眼睛紅腫,看來是沒少哭,而且身體僵直着,手腳到現在冰冷!

你怎麼這麼傻,不知道在外面呆一晚上,會把自己凍病嗎?我又心痛又憐惜的說道!

冉柔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將頭扭到一邊,我嘆了口氣,將被子給她壓緊,然後將燈關掉,接着坐在牀邊,在黑暗中就這樣注視着她,這個女人真的讓我愁腸百結,剪不斷理還亂啊……!

早晨陽光照在我的臉上,我睜開了眼睛,可突兀之間眼前多了一張人臉,真把我大大的嚇了一跳,是冉柔,她在用探究的目光看着我!

我忽然發覺有些不對勁,原來我被繩子緊緊捆着,而冉柔手中卻拿着一把明晃晃刀,我真有種魂飛魄散的感覺!

你,你要幹什麼?我顫聲問冉柔,而冉柔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將這把刀放在了我的脖子上,冰冷的感覺從皮膚滲入身體,我的頭髮包括身上的汗毛,毫不誇張瞬間直立起來!

冷靜,你一定要冷靜,有話好好說,冉柔,你先把刀拿開好不好?我結結巴巴的說着!

而冉柔笑了,笑容更多了讓我恐懼的瘋狂,她問我是不是害怕了?我說解開我,什麼事情都好商量,國共都能坐下來談判,更何況我們之間呢?

冉柔卻說是嗎?而是刀卻在我的脖子上輕輕划動着,說實話,我害怕,真的害怕,而且從來沒有這樣害怕過,別這樣,你,千萬別這樣!我低聲哀求着!

可冉柔眼中閃爍着瘋狂的光芒,猛地舉起刀,帶着風聲和殘影重重的落下,我嘴裡發出淒厲的慘叫!

疼,我擦,真疼!可是冉柔卻對我說,別害怕,她只是用刀背,砍不死人,但是下一次說不定就會是刀刃!

說完再次舉起了刀,我哭了,真的沒出息的哭了,冉柔卻笑了,說我這麼大男人哭丟不丟人!

我真的感覺到視死如歸,絕不是說說的那麼簡單,在死亡面前能做到談笑風生,能做到淡漠一切,如果不是神經有毛病,那就是真的猛士!

知道被狗咬一口是什麼感覺嗎?冉柔在我耳邊低聲說道,我使勁的點點頭,而且是哭着點點頭,那一刻我內心充滿了憤怒,同時又充滿了痛苦,但更多的是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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