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死亡的感覺嗎?好迷糊,好不真實,我好留戀,還有那麼的高手等着我去……」楚破天看着眼前的景色漸漸變的灰暗,在心裡不甘心的說着。可惜還沒等說完,楚破天已經失去了知覺,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不遠處,不死醫魔的身體變的支離破碎,身體已經徹底走樣,四肢已經分不清楚那個纔是胳膊,那個是腿。整個臉已經陷了進去,五官徹底的溶合到一起,看樣子顯然是活不成了!
突然,一陣狂風捲來,一個身影出現在兩人的中間。那人穿着一件淡藍色的衣服,背影挺拔筆直。
「醫魔,出來吧,我知道你在附近。」那人的聲音有些沙啞,對着不死醫魔的屍體淡淡的說道。
那人說完,驚奇的事情竟然發生了。只見不死醫魔竟然站了起來,只不過站姿卻很怪異。「桀桀,暗魔就是暗魔,果然瞞不過你。只是可惜了我這件軀體,好歹也是地魔修爲的肉身啊,竟然這樣就毀了。」
不死醫魔說完,元神從肉身裡飛了出來,接着,又和剛纔一樣,他又變化出來一件肉聲,樣子跟佛笑兒一模一樣。
「如果你這麼容易就死了的話,那你也不配叫不死醫魔了。借屍重生術,果然不同凡響!」那人絲毫不覺得驚訝,依舊是淡淡的語氣。
「也不能這麼說,那小子最後那一擊的確驚人啊,要不我有借屍重生術的話,恐怕就真的死了。只可惜那藥丸似乎有很強大的副作用,他吃完還沒等進入魂夢煙的夢境就直接死了。」不死醫魔頗爲心驚的看了看楚破天的屍體,心有餘悸的說道。
「好了,廢話少談,我這次來有個目的,那就是帶走顏風冷!」暗魔打斷了不死醫魔的感嘆,說道。
「什麼?桀桀,我說暗魔啊,我承認你的實力足已稱爲十魔九妖中的第一,可是也不能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吧?你可知道他對我的重要性,你說帶走就帶走,未免欺人太甚了吧?」不死醫魔一聽暗魔竟然要帶走顏風冷,頓時緊張了起來。別人不知道,可不死醫魔自己心裡可清楚的很,剛剛借屍重生消耗了不少的魔氣,此時如果跟暗魔發生爭鬥的話,吃虧的肯定是他。不過即便這樣,讓他交出顏風冷卻是萬萬不可能的,爲了這麼實驗,爲了自己的霸業,不死醫魔在修真界隱居這麼久,怎能在這個時候放棄呢?
「人我帶走,如果不滿意的話可以動手!」暗魔的語氣依舊是淡淡的,但語氣中卻充滿了一股霸道,讓人無法拒絕的氣勢。
不死醫魔縱是修煉數載,修爲高深,可面對暗魔,他卻依舊感覺到了那種畏懼,從內心深處產生的畏懼。
「你……你未免也太霸道了,簡直就是仗勢欺人。暗魔,好歹你也是成名魔君,這事豈可這樣?」不到萬不得以,不死醫魔真的不希望跟暗魔動手。
同爲魔君,不死醫魔對暗魔的事情也有些瞭解。傳說這個暗魔身份神秘,根本無人知曉。而且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起開始被人認知,唯一知道的就是,這個暗魔擁有化神千萬的神通,沒人知道他的真面目。現在被人所知道分身有二個,一個是被困在崑崙禁地裡的那個,另外一個就是眼前這位。
單拿崑崙禁地那個暗魔分身來說好了,就足已跟十魔九妖裡絕大部分的魔君相當,可這只是一個分身,有此可見便能想到本尊的暗魔修爲已經達到了什麼地步。不死醫魔甚至鬱悶的想到,爲什麼那麼多魔君不去魔界,反而喜歡在修真界待着呢?
「我是魔,不是修真界,不需要講什麼道義。不過,同爲魔君,我自然也會賣些面子給你。等你的實驗結束我會再來的,到時候我要帶走顏風冷。」暗魔說完,一個旋風捲起,走了。走的時候他也順便帶走了楚破天屍體。
感應到暗魔已經離開,不死醫魔長噓了口氣。修魔修到他這個份上也算鬱悶,按照修行的時間來講,他可以說是絕對的老字號,老前輩了。可因爲不死醫魔一心都鑽在了醫術毒術上面,所以修爲並沒有高到那麼誇張,至少他自認打不過暗魔。
「哼,暗魔是嗎?等我的實驗成功,我就讓你知道我的厲害。」不死醫魔恨恨的罵了一句,然後轉身進屋去看顏風冷的狀態了。
……
……
晴朗的天空突然出現了一朵烏雲,讓本來就不好的李雲更加的沉悶。她一個人在街上走了好久,不管是面對美麗漂亮的衣服,還是名貴典雅的首飾,她都毫無興趣。
「冷,你說過會回來的,爲什麼這麼長時間了你還沒有來找我,難道你已經忘記我了嗎?或許……你忘記我是正確的,可是我……我……」李雲整個人好像行屍走肉一樣,一邊走着,一邊卻開始了對顏風冷的想念。
李雲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起,不管是忙着的時候,還是閒着的。腦袋裡總有個影子揮散不去,那就是顏風冷。可能是從那次小冷走了之後吧,李雲發現自己越來越控制自己對小冷的想念了。
「媽媽對不起,小冷知道錯了。媽媽對不起,小冷知道錯了。」一個略帶稚嫩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那是李雲的電話鈴聲。這句話是小冷曾經弄壞了自己弟弟送的MP3,向自己道歉時候的話,也是因爲這樣,李雲才發現了顏風冷的機械天份。
接通了電話,一個歡快的女聲從裡面傳了出來。「小云雲,你在哪呢?你來燈紅酒綠啊,我介紹我新男朋友給你認識。」
「死珊珊,你又交新男友了?好吧,你等我,我馬上到。」李雲笑罵了一句,然後掛了電話。
劉珊珊,李雲唯一的好友。是個性格開放,作風大膽的新現代女性。最大的愛好就是換男朋友,美曰其名爲體驗生活,瞭解各式各樣的男人。對劉珊珊的作風,李雲曾經屢次勸說,可都毫無效果,最後李雲也就讓她放任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