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我都要感謝你,不過我很好奇,你大學學什麼的?這種程度的竊聽,不是一般人可以做的到的吧?”
喬恆山他們這樣的身份,其實很注意隱私,可是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能夠這麼隱蔽的竊聽,而且快速定位。
“我大學學的是編程,如果我願意,我可以直接入侵你的手機,翻出你的那些約會約p的小妹妹小姐姐,你想要試試嗎?”
顧明珠已經將最後一個漢堡吃完,喝了一大口可樂,目光帶着幾分滿足,勾脣道:“嗯哼?”
媚眼如絲。
喬恆山沒有想到眼前的女人竟然如此特別,突然,他覺得娶了這個女人也不錯。
“打住。”
顧明珠就像是看出了眼前男人的想法,開口道:“男人不會希望娶我這樣的女人的。”
一句話讓喬恆山的臉色微變。
“爲什麼?”
喬恆山有些狐疑。
“因爲,你應該不希望你剛剛有出軌的意思,就被我找到了地方,順便人肉出你對象的生辰八字,身家背景。”
顧明珠揚了揚手機,語氣滿是戲謔。
一瞬間,喬恆山不說話了。
用腦子想一下,自己要是娶了顧明珠以後的生活,恐怕這輩子都不太好過,驀得一個機靈,搖了搖頭道:“也對。”
“你還是適合娶一個笨女孩,這樣你以後會過得很輕鬆,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顧明珠勾脣,緩緩起身,壓低聲音,語氣帶着幾分曖昧。
“還有……”
顧明珠湊近,此刻的距離已經和喬恆山不足十釐米。
那一刻,喬恆山竟然有一種心動的滋味。
“如果你再不通知你大哥,我不能保證,你嫂子會不會安全無恙。”
一句,將喬恆山從迷茫中拉了回來。
“沒錯,沒錯……”
與此同時。
“我不過是喬氏集團的一個秘書,你們沒必要天天揪着我不放吧,這一次又是什麼人?邀請我去喝茶?”
陸子煙已經習慣了,這一次所謂的綁架,倒是文明瞭幾分,不是強制綁起來,而是邀請的姿態。
可是看着周圍的彪形大漢,她知道自己的下場有些危險。
對方是有備而來,甚至支開喬鳧寒,支開喬氏集團的保鏢,爲了自己也算是煞費苦心。
很快,陸子煙便被帶到了一間娛樂場,到了辦公室,一個模樣清秀的男人坐在真皮沙發上,看到陸子煙,黑眸一冷。
“陸秘書。”
“不知道,這位先生,又是被誰拜託,想要見我?”
陸子煙已經習以爲常,看着眼前的男人,雖然陌生,但是知道對方來者不善。
“陸小姐確實很聰明,而且很冷靜,你不知道,什麼叫做羊入虎口嗎?”
張弛看着眼前的女人,緩緩走近。
陸子煙也看清楚了眼前的男人。
這個男人看起來比自己還小,給人一種白白淨淨的感覺,穿着一身皮衣,就像是在賽場飆車的機車男,目光陰狠,帶着嗜血的味道。
“張蘊,認識嗎?”
張弛問道。
陸子煙一頓,頷首:“認識。”
“他是我哥哥。”
張弛看了一眼兩側保鏢,目光陡沉。
隨即陸子煙被兩側的保鏢扣住,纖細的胳膊在兩個大漢的扣按下,就像是一個弱雞,她根本沒反抗的能力,眸色一頓,自嘲一笑:“張蘊可不是我殺的。”
“可是確實你害死他的。”
張弛走了過來,看着陸子煙,黑眸滿是冷厲,隱忍道:“如果不是你,我哥哥怎麼會死?喬鳧寒我沒本事抓住,不過你……我要是殺了你,你說喬鳧寒會不會心疼?”
陸子煙心裡一沉,知道眼前的男人不是跟自己說假話。
這個男人一看就不是善類,能夠開娛樂場的男人,怎麼會是一般人,微微一頓,她道:“你哥哥的死,只能說是自己愛上了不應該愛的人。”
“他不喜歡秦雙雙,不喜歡喬與非,喜歡若蘭,是嗎?我早就知道,若蘭姐確實不錯,爲了我哥哥謀劃,以我哥哥那樣的身份,去了秦雙雙當然是最好的,不過你們都沒有給他這樣的機會,最後,我哥哥是是在了喬與非的手裡,可是歸根結底,是不是因爲你?”
張弛知道,喬與非生不如死,順藤摸瓜,現在就是要找這個女人的麻煩。
“那你想怎麼做?”
陸子煙知道自己如今落在張弛的手裡,恐怕結果不太好,直接開問,免得遭罪。
“呵呵,你覺得呢?”
“你不敢殺我。”
這裡是A市,張弛不敢對自己下狠手,這個男人如果想要真的殺自己,也不會大費周章把她帶到這裡。
陸子煙知道,這個男人絕對不會殺了自己,可是她擔心的,是這個男人讓自己生不如死。
張弛看着陸子煙這張臉,明明人畜無害,可是怎麼會做出那樣的事情,黑眸一沉,隨即吩咐道:“給我扒了她的衣服,把她丟出去,讓所有人看看,喬鳧寒的女人,身材是什麼樣子。”
“是。”
這裡的人都是混出來的,當然沒有任何的顧忌,聽到自家老闆的話,沒有一點猶豫,便想要扒陸子煙的衣服。
“你們做什麼!”
陸子煙臉色陡沉,那一刻,感覺到渾身的血液都凝結成冰,下意識尖叫,可是卻宛如弱雞,無力反抗。
“刺啦”一聲。
陸子煙的雪紡襯衣被扒開,露出了裡面鵝黃的胸衣,而保鏢正在對自己的內衣伸出手……
就在此時。
大門突然打開。
“華秘書?”
張弛看到突然進來的男人,眸光一閃,忙不迭走了過去,面對眼前的男人,他不敢怠慢。
因爲華,是帶他入門的男人,亦師亦父的人物。
“這個女人……”
華一進門就看到死死的揪住自己的衣服,狼狽不堪的陸子煙,眸光一頓,很快就認出來眼前的女人的身份。
“華先生,因爲這個女人不太懂事,我就安排人把她帶過來教訓一下。”
張弛看到華,眸光一閃,忙不迭解釋道。
可是下一秒——
“啪——”
狠狠地一巴掌,直接將他的臉打偏了過去。
保鏢不敢阻攔。
華先生是什麼身份,陸先生身邊跟了十幾年的秘書,不是他們這些小蝦米可以開罪的。
哪怕是張弛,捱了打都要客客氣氣的問一句:“華先生,不知道張弛做錯了什麼?”
“這個女人,放了。”
放了?
張弛臉色微變,看了一眼陸子煙,沒想到華竟然會認識這個女人。
“華先生,這個女人……放了,您認識嗎?”
“我讓你放了,你是在質疑我嗎?”華看着張弛,眸色陡冷,反問道:“還是,你有什麼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