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鳧寒帶着陸子煙回到市區,還沒有放下行李,百年接到了元豐的電話——
“喬山重病?”
喬鳧寒得到消息便趕往公司,同時來的還有喬恆山。
“大哥?”
“你。”
喬鳧寒看到喬恆山,臉上劃過一道陰鷙。
喬恆山會意,忙不迭解釋道:“我剛從國外回來,我大前天得到安排讓我去一趟國外,剛剛下飛機就聽到這個消息,我還不知道怎麼回事。”
喬鳧寒雙脣緊抿:“我沒有下達。”
“我知道,這個是父親親自下達的,我收到了父親的文件,可是很奇怪,這個項目不需要我去也可以,也不知道爲什麼一定要我過去,不管怎麼樣,現在還是要看看父親的情況……” Wшw ¸тт kǎn ¸C〇
喬恆山也沒有想到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好端端的喬山竟然住院,而且是重病。
兩人走到了手術室前,方豔茹一行人已經在手術室很長時間。
“你們爲什麼纔來,你們都不關心父親的嗎!你們是父親的兒子!”
喬與非看到喬恆山便開口大罵,拉着一臉淚水的母親咬牙道:“你們把父親氣成這個樣子,你們……你們不配在這裡!”
“喬與非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們怎麼不配在這裡了?父親爲什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我們沒有人知道是怎麼回事,你不要隨隨便便栽贓我們!”
喬恆山還一頭霧水,以來就被喬與非罵了個徹底,臉上難掩陰鷙,而喬與非就像是抓住了把柄一樣,看着喬恆山破口大罵——
“父親就是因爲你們在外面隨隨便便帶着女人回來纔會氣的住院的,你們是喬家的繼承人,竟然做出這樣傷風敗俗的事情,父親怎麼可能不生氣!”
喬與非說的一臉確定,看着眼前的男人目光陡冷。
“怎麼會是我們的問題?喬與非你不要胡說八道好不好,你自己沒有把父親氣的住院,現在說是我們把他氣的住院?你說話還真的有點意思?”
“現在父親躺在病牀上,因爲你們才住院,不是因爲我,你搞清楚,而且你看看,這是什麼!”
喬與非直接拿出了一枚私章,得意的看着眼前的兩人——
“這是父親留給我的!”
喬山的私章,可以越過喬鳧寒對喬氏集團下達任何命令,也是喬山掌管喬氏集團的方式,而喬與非拿到了這一枚私章,也說明已經可以掌管喬氏集團。
“父親的私章怎麼會在你這裡?”
喬恆山有些奇怪,這一枚私章一直在父親的手裡,自從大哥掌管公司,父親也沒有動用過私章,可是現在這一枚私章竟然在喬與非的手裡。
“父親留給我的,就是因爲父親被你們氣病了,所以臨昏迷前將這一枚私章給我,讓我掌管公司,給你們一點教訓!”
喬與非說的一臉如實,好像這件事是真的一樣。
可是這個信息在喬恆山的耳朵裡,格外的荒謬。
父親會把私章給這個女人?
“你是不是在開玩笑,父親會把私章給你?喬與非,別說你是女的,就算你是男的,在喬家,有大哥在,你一輩子都別想要掌管喬氏集團。”
喬恆山冷嘲熱諷道,看着喬與非這一臉囂張的樣子,只覺得可笑:“私章在你手裡,也不知道你是不是自己拿的,父親會把這個給你,我把腦袋割下來給你當凳子坐!”
喬恆山瞭解父親,喬山重男輕女,在喬家只有男性有話語權,所以哪怕自己爛泥扶不上牆,父親都把自己安插在公司,反觀喬與非,雖然有國外名牌大學的學歷,但是喬山還是說架空就架空。
就是因爲喬與非是女的,喬山這麼做雖然不公平,但是卻很實際。
因爲喬與非,一輩子都不能和喬家的男性比較。
“喬恆山,你敢諷刺我,你信不信,我第一件事就是讓你在公司混不下去,我可以讓你離開公司!”
“就憑這個?你怎麼拿到的我都不知道,你有辦法說服董事會吧!”
喬恆山冷嗤了一聲,看着喬與非的目光越發的不屑,這個女人以爲拿到了私章就能掌控公司,簡直是吃人說夢。
“私章是父親給我的,母親可以作證,父親給我私章的時候,母親還在一邊呢,對不對?”喬與非咬牙,可是不想和喬恆山在這裡逞口舌之快,便看向方豔茹道。
方豔茹此刻的臉色異常的難看,聽到喬與非的話,渾身一驚,甚至忘了開口。
“母親?”
喬與非推了推方豔茹。
“啊……嗯……老爺給與非私章,是希望與非能夠暫時的掌管公司,因爲……因爲你們做的事情讓老爺太失望了。”
方豔茹順着喬與非的話向下說,目光難掩忐忑。
“怎麼可能,我不相信,父親根本不會做這麼……這麼愚蠢的決定。”喬恆山一臉不相信,看着方豔茹,咄咄逼人道:“媽咪,你不要包庇喬與非。”
一語中的。
方豔茹的臉色一白,忙不迭搖頭道:“我沒有,我就是聽與非……”
“媽咪,你不要管喬恆山說什麼,父親把私章給我的時候,你看到了對不對,若蘭也在啊,父親就是讓我管理公司,他們不能說什麼的!”
喬與非拉住了方豔茹的手,語氣急切。
她很怕方豔茹這個女人說出什麼,萬一她忍不住說出口,到時候功虧一簣。
“是……是的吧。”
方豔茹眼神閃爍,似乎有些害怕自己這個女兒,點頭如搗蒜,渾身的血液都凝結成冰,吞了一口口水,點頭道:“是的,是的,我聽到了你爸爸說,把私章給你,讓你管理公司。”
“這就對了。”
喬與非倨傲的擡起下巴,看向喬恆山:“聽到沒有,爸爸是把私章交給我保管,所以,我現在可以管理公司。”
父親是不是瘋了?
喬恆山看向方豔茹,心裡滿是狐疑。
喬山的性格在這裡,根本不會吧公司交給喬與非,尤其是有喬鳧寒的情況下,可是現在的情況由不得他不相信,因爲連方豔茹都這麼說。
“媽,你說的是真的,爸爸真的把公司交給這個女人打理?而不讓大哥打理?你覺得這合理嗎?”
喬恆山看着方豔茹,希望從她的眼睛裡看到不一樣的東西。
“我……我就是一個女人,我也是聽你們爸爸的話,你們爸爸怎麼做,我就怎麼做……”方豔茹一個機靈,忙不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