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我也是爲你主持公道的,這件事我們當然要管,而且我們喬家也不是仗勢欺人的人……”
方豔茹好面子,此刻儼然是被抓住了軟肋,咬牙瞪了喬恆山一眼:“老三,你不承認,非要人家說出來是不是?”
“我也很好奇,我到底是怎麼打的人家就剩下一口氣了,是哪一位家裡的少爺,讓小爺我氣的把他打的就剩下一口氣?”
喬恆山聳了聳肩,臉上劃過一道輕鬆。
其實對於方豔茹的話,他已經習以爲常,倒是對這件事很好奇:“你說說?”
“我是張家的太太,而我的兒子,今天在A市高級會所,被你們喬家的少爺打得就剩下一口氣了,因爲那個女人……陸子煙對……”
陸子煙?
衆人聞言,臉上劃過一道錯愕。
“怎麼又是那個女人,老三,你和那個女人不清不楚的嗎?”方豔茹忍不住問道,對於陸子煙越發的討厭。
這個女人怎麼每一次都是陰魂不散的,自己想辦法趕她走,都不行。
“怎麼還是陸子煙,恆山,這是怎麼回事?爭風吃醋嗎?”若蘭也故作詫異的問道,沒想到竟然還是因爲那個女人。
“哦……你兒子是張默安吧?”喬恆山聞言,沒有回答,心裡卻很清楚。
今天自己大哥帶着人出去,看來就是爲了這件事,不過把人家張默安打得就剩下一口氣,喬恆山心裡不禁有些好奇。
究竟是因爲什麼,才把他打得就剩下一口氣?
“你……三少,我兒子其實也沒有怎麼得罪你們,你們沒必要這麼趕盡殺絕吧?”張夫人心裡一虛,忙不迭道。
“如果是因爲這個,我可以告訴你,你兒子打得就剩下半條命,一口氣,其實,都是活該……”
喬恆山冷嗤了一聲,笑容難掩譏諷:“這麼多年,你兒子做的那些事情,別說你不知道,不過這一次,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喬恆山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道。
方豔茹聞言卻動了怒:“老三,你什麼意思,因爲一個陸子煙,把人家打得就剩下一口氣,我們喬家就是這樣的家教?”
如果是因爲公事,還有的說。
可是現在是因爲陸子煙一個女人。
方豔茹雖然和善,但是骨子裡也有高高在上的那種名媛的凜然,對於陸子煙這樣的女人,其實根本不在乎,所以,當張夫人說因爲一個女人,才把他兒子打成這樣,她的心裡只覺得丟人。
丟的是喬家臉。
喬家的男人,怎麼會爲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女人爭風吃醋?
“這件事,我無話可說。”喬恆山淡淡道,其實這件事根本和自己沒關係,但是聽方豔茹的語氣,心裡多了幾分不平。
“不是你還是誰,你大哥可不會有這樣……”
“是我。”
方豔茹話音剛落,一道低沉倏而響起,打破了沉寂。
“鳧寒?”
見喬鳧寒進門,方豔茹的臉上劃過一道錯愕,她下意識掏了掏耳朵,感覺自己剛剛聽錯了:“鳧寒,你說什麼,這件事是你做的?”
喬鳧寒和喬恆山不同。
喬鳧寒雖然不聽自己的話,但是平日裡是最穩重的,從來不會給喬家惹麻煩,更別說是上門……
可是現在,因爲一個女人,大打出手?
“鳧寒,你不會爲了陸子煙那個女人,對張家的公子大打出手?這不是你的脾氣,不會的吧,你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方豔茹下意識道。
她總覺得,自己的大兒子最優秀,最理智,怎麼會做出這樣愚蠢的事情,這樣丟人的事情?
“是我,不過不是爲了陸子煙。”
喬鳧寒睨了張夫人一眼,臉上劃過一道冷厲。
這目光,駭人心魄。
喬恆山見狀,在心裡默默腹誹了一句:喬鳧寒這個男人真可怕,說謊都不眨眼睛的。
他不得不承認,喬家最會扮豬吃老虎的不是自己,也不是喬與非,而是喬鳧寒,因爲這個男人說任何話都不需要表情,也不需要掩飾。
他說的彷彿就是事實。
“喬少,你不是爲了陸子煙那個女人,怎麼會把我兒子打一頓?我兒子根本沒得罪喬家不是嗎?”
張夫人聽到這一句,便覺得來氣,這件事已經持續了兩天,因爲這件事,張財那個傢伙都訓斥了自己的兒子。
讓他不要去得罪不應該得罪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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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夫人知道,自家的兒子一定是沒有聽進去,纔會捱打,但是這口氣,她咽不下去。
“喬少,你們喬家家大業大,我們是不是你們的對手,但是……但是這件事也不能就這麼算了,我們也是在A市有頭有臉的不是嗎?”
張夫人說的有理有據,哪怕是對上喬鳧寒也是一臉憤然。
這一下,方豔茹不禁有些爲難,如果是老三,她還有能力訓斥,但是面對自己的大兒子,她有些犯怵。
“鳧寒,你說說……怎麼回事?”
“公司剛剛簽下歐陽凜,作爲喬氏集團新產品發佈會的代言人。”喬鳧寒語氣微涼,目光沒有一絲波動。
歐陽凜?
這個名字方豔茹都覺得陌生,可是張夫人卻覺得耳熟。
那個男人好像是多年前,張默安打壓的一個模特,因爲那個小子,自家兒子腦袋還破了,所以自己生氣,背地裡動用了關係,把他趕出了A市。
不過,那個傢伙最近好像回來了。
“張默安設計歐陽凜,進了派出所,如果歐陽凜形象受損,喬氏有很大的損失,我安排陸子煙去交涉,可是張默安……獅子大開口。”
喬鳧寒沒有開口,而是示意了跟後的元豐一眼。
元豐便適時道,將來龍去脈解釋清楚,可是這話,聽在張夫人的耳朵裡,格外不是滋味,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喬恆山在一旁聽到這話,都覺得自家大哥可以去演戲了。
這顛倒黑白的功夫,比自己都高。
“是這樣……”方豔茹也覺得哪裡不對勁。
“張默安那個傢伙簡直是欺人太甚,陸秘書代表喬氏集團交涉,可是那個小子竟然大放厥詞,打喬氏集團的臉,現在,張夫人還有臉來討一個說法?”
喬恆山也是一臉憤怒,接話道:“嘖嘖……果然是一丘之貉。”
張夫人聞言,臉上乍青乍白,這明明是自己有理,可是現在,反而是沒道理的一方:“我……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