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你說什麼!”安靜別過臉,心虛的不敢看他,畢竟跟他討論這個,始終吃虧的都是她。:。
冷天銘非常好心情的伸出手固定住她的下額,板了過來,一張妖孽似的臉龐在她的眼前放大,安靜被迷的七葷八素的,你說這男人長得這麼好看這麼妖孽幹嘛?禍國殃民嘛……
安靜再次想別過臉,可是卻被冷天銘固定着,安靜努力的平復自己噗通亂跳的,長長的睫毛忽閃了一下,“你,你離我遠點!”
這一句話說的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就-不!”冷天銘一字一頓。
安靜雖然不能別過臉,眼珠子卻四處不安分的看着別處,那模樣竟有幾分可愛,冷天銘勾脣,“看着我!”
安靜沒聽到,眼珠子繼續飄。
“再不看我,我就吻你了……”
話剛說完,安靜立馬看着冷天銘,嬌嗔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告訴我,他是誰的兒子?告訴了我,我就放開你!”乾脆某些人直接耍起無賴來了。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兒子!”安靜也乾脆來了個死不認賬。
“我知道兒子她媽咪,但是現在我想知道的是兒子他爹地!”爲了讓她承認,冷天銘不介意多說幾句。
安靜再次默,這個男人什麼時候這麼好的耐心,莫非,他知道了?
其實剛纔酷寶進來的時候他肯定看到了,殊不知他們早已經在外面見過了。
“孩子的爹地是……是……是……”安靜唧唧歪歪半天說不出來是誰的。
“嗯?是誰的!?”冷天銘戲謔的挑眉,臉上帶着無賴的表情。
“你放開我,我就告訴你!”安靜趁機提出條件。
“你說了,我才放!”
“你這樣抓着我,我怎麼說啊!?”
“我又沒有你堵你的嘴……”
……
安靜從來沒有想到一張冷麪的人竟然會有如此厚臉皮,真稀罕。
“好,那我就告訴你,我兒子的爹地是一個非常非常帥氣的人!”安靜得意的昂着小臉一臉燦爛的笑。
冷天銘聽了這個,心裡一陣得意,脣瓣也翹起,“繼續說!”
“他原本是一個公司的老闆,人不但帥,也非常的聰明睿智,是所有女人的夢中情人……”安靜一邊幻想一邊說,自己真的差點陷到這種幻想裡了。
然而冷天銘卻是非常受聽,“說的不錯,繼續!”
安靜雙手合住,頗有一副陷入夢境的感覺,比一個幻想家都能掰,“我們很恩愛,結爲夫妻,生下了兒子……”
冷天銘聽着聽着就不着邊了,回頭,睨着安靜,目光寒冷,“繼續說!”
“可是呢,天妒英才,早早的……”安靜搖頭惋惜。
冷天銘的臉慢慢的冷了下來,如冰霜似的盯着安靜,“然後呢!?”
“死了!”
……
冷天銘真的很想掐着這個女人,他竟然敢詛咒自己死了,好,很好,看他不好好懲罰她。
於是下一秒,冷天銘對着安靜的脣就吻了上去,不是吻,是啃咬,是懲罰,是掠奪,那種吻夾雜着一絲的痛楚,讓安靜不由的輕嗚了一聲,然後用力的推開冷天銘,可是也因爲這樣再次扯動了傷口,她皺着眉瞪着冷天銘,“你有病是不是?你的未婚妻在另一個房間,不是這裡,你要親,親她去!”安靜氣呼呼的喊道。
冷天銘最非常滿意,抿抿脣,一個笑意在嘴角加深,“我來告訴你,一,她不是我的未婚妻,二,我沒有親錯人!”
如此霸道的口氣,也只有他冷天銘才說的出來。
“你幹嘛親我!?”安靜沒好氣的問道,貌似從認識他開始,他就不斷的親她,該死,當她什麼啊。
“懲罰你!”冷天銘極其優雅的說道,然後離開她的脣。
安靜趁機用袖子狠狠的蹭了一下,“我招你惹你來?你幹嘛親我!?”安靜暗忖,這個人不是有毛病就是有親人症。
“誰讓你詛咒我了!?”冷天銘慢慢的逼近她,兩隻手撐在她身體的兩邊,將她禁錮在懷裡,這樣的姿勢,嘖嘖,真曖昧啊,別人看了想不誤會都難。
安靜節節後退,又不敢用力推他,生怕弄疼了傷口,也不敢直視她,生怕心跳加速心結梗塞。
“我什麼時候詛咒你了?你不要胡說八道好不好?”安靜惱怒的瞪着他,這個男人是怎樣啊,沒事離她這麼近是幹嘛。
“誰剛纔說我死了!?”冷天銘揚脣笑着反問。
“我是說我兒子的爹地,又不是說……”話還沒有說完,安靜的眼睛睜得猶如銅鈴一般大,她看着冷天銘。
他丫知道了,肯定是,他就是想看她的好戲。
“你,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說呢?什麼夫妻恩愛,什麼英年早逝,只不過是一ye情,你竟然敢詛咒我死!?”冷天銘咬牙切齒,恨不得把這個女人撕扯着吃了。
一ye情?
安靜的眼睛眨巴了幾下,“你,你不是忘記了嗎!?”
冷天銘看着她笑不語。
“你是裝的!?”安靜驚恐出聲。
“是,我是裝的,不然你怎麼放鬆警惕?我怎麼會發現我還有一個兒子,嗯!?”冷天銘逼近,跟安靜的距離只是面對面,冷天銘惱怒的瞪着安靜,四目相對,空中流動的氣流怪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