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天忙不怒反笑,又是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了個遍,“你說你哪裡是我沒有看過的!?孩子都有了,還計較這些幹嘛?”
安靜又是一陣窘迫,這個男人說話可以不要那麼欠揍,那麼色/情嗎?
但是說真的,對於那一夜,在安靜的腦海裡留下的除了撕裂的疼痛外,她真的沒有感覺到什麼,而且那一夜也是醉後亂/性的,是在那種朦朦朧朧的狀態下,所以她是不是被看光了,她也不知道……
安靜的臉又是一片火燒雲……
冷天銘就喜歡看她吃癟,喜歡看她因爲他的話而YY臉紅的樣子,這樣的她可愛到不行,真的很像衝上去狠狠的吻她,虐她。
“你是不是在找東西!?”冷天銘強制壓住自己想要上去蹂躪她的衝動,優雅的笑着問道。
安靜回神,撇了她一眼,“沒有,我沒有在找東西!”
雖然她回答的很絕對,可是她的虛心的眼神還是出賣了她、
“是嗎!?”冷天銘的聲音輕佻,靠在門上,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盒子,“那這個肯定不是你的咯……”
安靜擡眸,瞳孔倏爾放大,那個……那個那個盒子怎麼在他哪裡????
“還給我!”安靜想要奪過去,可是無奈她坐在馬桶上雙腿麻痹,無法動彈。
“什麼還給你!?”冷天銘看着她,一副迷茫的樣子,聽不懂她在說什麼、
“那個盒子,是我的,還給我!”安靜咬牙,一字一頓的說道,怪不得她找了老半天都沒有找到。
“你說這個啊!?”冷天銘晃動了一下手裡的小盒子,“這個是我在外面撿到的,怎麼會是你的呢?”
冷天銘的裝勁,一般人無法媲美,該死的,他都可以去拍電視劇了!
他絕對是故意的!絕對是!
“該死的,你見過我拿這個盒子的,趕緊還給我!”安靜着急的想要起來,一隻手努力的抓着一旁的牆壁,可以倏爾手上一滑,她整個人朝下面跌去,冷天銘手急眼快的衝進去扶住了她,劈頭蓋臉的訓斥她,“你不要命了?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
安靜嚇得直拍胸部,聽到他的訓斥,一陣火大,“就算不要命也是我的事情,死的是我,又不是你,你急什麼急啊!?”
冷天銘怒視着她,對啊,死的是她,他急什麼急啊、
可是他就是生氣,就是憤怒,就是……
下一秒,他俯身,對着她的脣就吻了上去……似懲罰,似掠奪,他就是想要狠狠的蹂躪她的脣,看她還敢不敢那麼囂張!
安靜就被他抱在懷裡,兩隻腳完全沒力氣的掛在他的身上,脣被他堵着,一時之間呼吸都不正常了。
“唔……”安靜的兩隻手放在他的胸前,用力的推開他,拉開兩個人的距離。
冷天銘的額頭頂着她的額頭,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她的味道跟六年前一模一樣,一樣青澀,他勾脣,“告訴我,這個盒子對你來說很重要嗎!?”
安靜微垂頭,額頭對着冷天銘的額頭,曖昧的氣息被他渲染,“嗯!”她鬼使神差的點點頭。
冷天銘勾脣一笑,心裡很滿足。
“告訴我,裡面是什麼……?”他的聲音極富有磁性,像是四月的風似得,癢癢的,會不由的跟着他的思緒走。
“是……”安靜剛想脫口而出,卻忽然剎車,擡起頭看着冷天銘,剛纔緋色的臉頓時變了,“我幹嘛要告訴你!?”
……
安靜從來都是這麼的喜歡破壞氣氛。
冷天銘也不生氣,站好身子,兩隻手環着她的腰,眼神柔軟的看着她,“你不告訴我裡面是什麼東西,我怎麼知道是不是你的!?”
安靜眨巴下眼睛,疑惑的眸子看着他,心裡思忖,他是不是看了?
“嗯!?”冷天銘發出鼻聲。
安靜不知道怎麼回答,總感覺冷天銘在裝,可是又找不到反駁的理由、她瞅着他,“你是不是看了裡面的東西!?”
冷天銘擰眉,“裡面的什麼東西!?”
安靜一急,“就是裡面的支票跟名片啊……”
“……哦!?”冷天銘挑眉,“什麼支票?什麼名片!?”
“就是六年前你留給我的支票跟名片啊!”安靜一急給喊了出來。
冷天銘嘴角勾起一個淺笑,湊到她的耳朵敏感地區,壓低聲音,“原來,你一直都保留着啊……”
脖頸處傳來酥麻的感覺,直到傳來冷天銘戲虐的聲音,安靜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倏爾擡起頭,瞪着他,“你套我話!?”
冷天銘搖頭,眼眸曖昧,“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有套你話……”
該死!安靜的臉燒到耳根了,她,她太不淡定了!
“你是不是看了裡面的東西!?”安靜吼着問道,整個人掛在人家身上,還那麼有爆發力。
冷天銘微笑,“我沒有說,我沒有看裡面的東西!”
“……奸詐!那你爲什麼要戲弄我!?”安靜壓低聲音吼道,此時除了這兩個字來形容他,她不知道還能說什麼,這下丟臉丟大了,讓他以爲自己一直留着他的東西,還以爲自己多主動呢!
“我只是例行公事覈對一下里面的東西而已!”冷天銘說的有條有理的,一點都不心虛。
安靜有火無出發,“靠!你分明就是借公行私!”
“你可以這麼說!”
……
兩個人存在的方式就是不斷的鬥!
冷天銘睨着她,他在心裡迫切的想知道什麼,“告訴我,爲什麼還要留着這些東西!?”
“激勵自己!”
“哦?怎麼激勵!?”冷天銘挑眉問道。
安靜一昂頭,“士可殺,不可辱,這個就是我恥辱的見證……”安靜一字一頓。
冷天銘“……”
冷天銘告訴自己要淡定,別指望從安靜的那裡聽到什麼好聽的話,浪漫的話,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六年前,冷天銘留給她一張名片,是希望她可以找他的,可是沒有想到,她竟然就消失了六年,出現的時候竟然給他生了一個孩子,對於冷天銘來說,他們是個意外的存在,卻非常重要。
其實對於安靜來說,她也不知道爲什麼要留着那些東西,在法國的那段時間她真的很苦,其實只要這些錢只要拿出來用她就可以過的很輕鬆,可是每一次在她最困難的時候她都會望着那張支票跟名片,然後發呆好久,然後放好,整個人就像充電了一樣,充滿了戰鬥力。
如果說她能挺到現在,至少一半功勞是冷天銘留給她的那些東西。
冷天銘就那樣看着她,似乎要把她身上看出一個洞,洞察她心底所有的心事。
安靜承認自己心虛,至少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可是她天生就是嘴巴硬,不肯認輸。
“我不上廁所了……我要出去!”安靜弱弱的說道。
冷天銘湊近她,兩隻手緊緊的固定住她,“我答應你的事還沒有做呢……”
“什麼事?”安靜警惕的看着他。
冷天銘勾脣,聲音壓低,“幫你擦屁股……”
安靜發誓,這個男人絕對有纏人的本事,她都努力的轉移話題了,他竟然還記得。
“怎麼了?不敢了!?”冷天銘挑眉戲虐的問道。“OK,只要你跟我說一句你再也不敢了,我就放過你……”
“休想!”安靜送他兩個字。
“OK,那我來幫你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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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