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玉笛的關係可以說是千絲萬縷很難說清。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當年的雪國也是因爲這支玉笛纔出現如此大事。”白翼定定地望着她,滿目慈愛。丫頭,用這支玉笛除掉他,如今只有人能除掉她。
“雪國跟這支玉笛有關?”想到兒時那個被自己當做武器的“樹枝”,可不就是自己手中這個千斤重的玉笛。原來那時候他們就被別人盯上了。
“是。”丫頭難爲你了,只是除了你無人能駕馭這支玉笛。因爲你身上留着與造笛者一樣的血液,這件事情只能你來完成。
“你的本名計費柳夢泠,也非雪。”白翼輕吐着。
“那又如何?我只喜歡這兩個名字,何況他給予的姓名我不屑。”柳夢泠猛地站起身走回帳子,手緊緊地攥着玉笛,上一世的恩怨如今也到了解決的時候了。母后,你覺得呢?
龍戰於野,龍戰於野,如今她已經猜的七七八八了,剩餘的只能到王府去找了。
暗影的信號也已經發出,自己也差不多該現身了。
“白凌準備下,明日我們回去。”白翼揹着着白凌說着,他一開始就知道他這個冷漠無情的徒弟在後面偷聽,何況是丫頭。
“爲什麼要*她?”白凌沉痛地吼着,爲什麼一定要是那個內心脆弱卻偏偏堅強得讓人心痛的女子。
“她是這一切的根由,所以一切理應由她完成,這是她的責任。”白翼清冷的聲音中有着掩飾不住的顫抖,腦海中浮現出那個蜷縮着瑟瑟發抖的身子卻有倔強的拒絕他人恩惠的小女孩。只一眼她那雙冷漠、傲然、倔強的眸子便深深地印進自己的心田。
“爲什麼,爲什麼一定要是她?”白凌擡頭仰望着蒼天低吼着,問天問大地更實在問那令人憎惡的命運。她努力地擺脫命運卻一步步地深陷在自己的命運中。
“收拾完東西就早些休息。”白翼緩緩起身,在擦身而過的時候安撫性地拍了拍白凌的肩膀,最後大步走回自己的房間。他怕再次望到白凌那雙痛惜的雙眸,他會忍不住留下她,再次釀成大禍。那件事情已經讓他懊悔了這麼多年,這次他怎麼也不許如此做了。
“父皇。”小女孩一襲鵝黃的紗衣,一雙烏溜溜的大眼閃動着喜悅,小嘴勾起讓人沉醉的弧度,張開雙手桃樹下那個清冷、挺拔的背影。
“泠兒,你怎麼跑這裡來了。”男子一把抱起小女孩,剛毅、俊俏的面容上滿是慈愛。
“泠兒想找母后,父皇,母后呢?”小女孩趴在父皇的脖頸,手抓緊男子的明黃色的龍袍,她忘記了眼前的男子是凌駕於萬人之上的皇上。
“泠兒,記住,以後不許提那個人,聽見沒有。”男子臉上慈愛的笑容頓時斂去,冷冷地望着她。
“父皇。”
“不要叫我父皇,朕不是你的父親,你也不是朕的親生女兒,你是個孽種。”男子一把甩開女孩,顫微微地離開了。
摔在的女孩,瞪大了眼睛,驚恐地望着男子,父皇怎會變成如此。
“啊。”柳夢泠大叫一聲,從夢中驚醒,額頭上冷汗直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