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許墨有些訝異。
“早上的時候我們聶總跟助理就離開公司了,據說是去了惠市。”保安低聲道:“我是看你比其他公子哥要靠譜一些纔跟你說這些的。”
“其他人我可不說。”
“這樣啊,謝了兄弟。”許墨笑了笑,“回頭我會跟你們聶總說一聲,好好提拔提拔你。”
說完,許墨便直接離開了,留下一臉愣神的保安。
片刻之後,保安才撇嘴道:“那就祝你好運咯。”
“不過怎麼看這小子有些眼熟呢?”
許墨離開了鎮南集團,找了個地方,喚來了金雕,便直奔惠市而去。
惠市離鎮南市並不算遠,以金雕的速度,頂多半個小時就能夠到達,至於在惠市什麼地方,許墨並沒有問,那保安看樣子也不會知道。
當然,許墨也不擔心找不到聶雨詩。
惠市就那麼大,要想找到聶雨詩可不是什麼難事。
與此同時,惠市。
挖掘機已經開始工作,從武山腳下的位置開始挖掘。
這一刻,所有人都在緊張的等待着。
這一萬多平米的範圍,武山和之前所發現的地方便佔據了近十分之一,如果只是這十分之一有埋骨之地,還是屬於可以接受的範圍,頂多就是損失一部分面積。
但如果不止,那將有可能會面臨無法開工的局面。
“聶總,我們要不要做好其他打算?”助理站在聶雨詩身旁,“最近剛好還有一塊地皮在拍賣,也是快不錯的地方。”
“在這裡沒有下結論之前,不要再說這種話了。”聶雨詩搖了搖頭,“我們在這裡投資了多大的成本,你很清楚。”
“若是夭折了,損失很大。”
“還是祈禱不會有問題吧。”
“是,聶總,是我多嘴了。”助理歉意道。
聶雨詩微微點頭,沒再多言。
挖掘機此時已經挖了一部分。
那出現的一地骸骨和殘缺的兵器,讓所有人的心都微微一沉。
但聶雨詩並沒有急着說什麼,而是繼續看着。
挖掘機慢慢挖着,所有人的心都漸漸提了起來。
很快半個小時便過去了,聶雨詩所說的那一片地皮都被挖掘機挖了一遍,所有人都緊張的走了過去。
聶雨詩同樣如此。
眼前的景象,讓聶雨詩下意識的便鬆了口氣。
雖然一樣有不少骸骨和殘缺的兵器,但僅僅只有一小塊地方,就武山腳下那一塊地皮和之前挖出來的那個位置,至於兩處之間相隔的千平米的範圍便沒有了。
“看來是虛驚一場。”助理笑着說道:“就這兩處,就算是什麼遺址,也能夠接受,甚至可能能夠因此而提升我們商場未來的名氣也不成。”
助理很快就發現了商機。
聶雨詩搖了搖頭,“還不要高興太早。”
“其他地方還有沒有還不清楚。”
“再讓他們繼續挖吧。”
“多讓幾個人一起挖。”
“好,我這就安排下去。”助理點頭道。
……
惠市上空。
許墨一到惠市,便感覺到了一股古怪的氣息。
這種氣息,普通人是難以感受到的,是天地能量的一種特殊變化。
而這氣息的源頭,似乎就在惠市的武山附近。
武山是惠市的名勝,在整個南省也是赫赫有名。
這些年來,惠市因爲武山的存在發展一直都不錯,特別是旅遊業比南華和鎮南都要出色。
武山曾經也來過,但卻沒有像現在這種奇怪的感覺,潛意識告訴許墨,這武山有問題。
“雕哥,去那邊看看。”
金雕通人性,而且實力比許墨還要強一些,自然也早就察覺到了武山附近的古怪,在許墨開口之前,便已經盯着那邊。
聽到許墨的話,金雕便發出一聲長嘯,直奔武山而去。
很快,許墨和金雕便來到了武山之上,看着武山,許墨眉頭微皺。
按理說,如今華國各處天地能量都在爆發,武山應該也不例外,但此刻武山給許墨的感覺卻是天地能量很是稀薄,不僅如此,其中還充斥着某種雜質,這雜質讓許墨還有些許熟悉,似乎最近就在哪裡遇見過。
“下去看看吧。”許墨說道。
金雕便緩緩落在了武山邊緣。
而這時候許墨才注意到,在武山腳下,有一羣人正在施工。
而隱隱的,似乎還有一道熟悉的人影。
“雨詩?”
許墨有些驚訝。
難不成聶雨詩從公司出來,就是來了這裡?
這裡是鎮南集團投資的地皮?
想到這,許墨臉上頓時多了抹笑意,對金雕說道:“雕哥,你隨意逛逛吧,我還有事,就不跟你一起了。”
“有什麼事我會喊你。”
金雕低嘯一聲,然後撲哧着翅膀便飛到了空中開始盤旋起來。
許墨見狀,便直接朝着施工的地方走去。
然而很快,許墨眉頭就緊皺了起來。
入目的場景讓許墨眼皮一跳。
“怎麼可能?”
那遍地的骸骨和兵器,讓許墨感覺十分熟悉。
就那些兵器而言,許墨就能夠看出來,應該是出自四族之手。
“難不成?”許墨心中隱隱有了猜測,但又不敢肯定。
因爲這實在是太巧了。
如果這裡真的是四族所要尋找的那處遺址,那真可以說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然而許墨剛要湊近去查看,便直接被攔了下來。
“什麼人?這裡正在施工,外人不能隨意進出。”攔住許墨的人冷聲道。
許墨笑着說道:“我是來找你們聶總的。”
“找我們聶總?”攔住許墨的人眉頭微皺,“有預約麼?”
“沒有。”許墨搖了搖頭。
“什麼事,這麼吵鬧。”助理走了過來,一臉不悅的說道。
“這人說要找聶總。”
“你?”助理打量了許墨一番,只覺得有些眼熟。
“我怎麼像是在哪裡見過你?”
“是麼?”許墨摸了摸鼻子,他的照片應該還在鎮南集團之中,熟悉也是自然的。
助理仔細打量着許墨,片刻之後才捂着嘴巴,眼中滿是不敢置信之色。
“天吶,你是……許董?”
“許董,真的是您麼?”
“您怎麼會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