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已經被解僱了!你別妄想得到這門最新技術!整個公司內,也只有我纔有權限進入那間倉庫,而我就算是死,也不會給你這權限的!”
秦柏然憤怒的用手指指着鬱子明道。
鬱子明費盡心機的結交公司內的所有人,花費了很多錢每日宴請公司的上層,做出很好的業績假象矇騙她,原來是爲了得到那間秘密倉庫裡面存放的最新技術!
那可是柏然生物科技公司這四五年來花費了公司盈利的百分之七十的資金研製出來的技術!
秦柏然之所以留存這門技術,是覺得這門技術拿出來目前太過於匪夷所思,她想先留存着繼續做研究,再過一兩年拿出來也不遲。
“呵呵……,是嗎?既然你不給,那麼我便自己取嘍!我說了,我是印洲人,是印洲所羅門財團的七公子爺,只要我拿到了這門技術,我便有上位的可能!我便有機會從我父親那裡接手整個所羅門財團!哈哈哈……!”
鬱子明大笑起來,眼睛之中滿是邪惡的表情。
而元道剛纔聽到鬱子明說‘世界已經開始異變’的話時,眉頭微微挑了挑,沒想到,這個傢伙竟然也知道世界異變之事!
那麼,這傢伙也極有可能知道‘木晶’的事情!
畢竟,他所在的家族是印洲非常巨大的所羅門財閥,印洲是種姓制度享有各種極端的權勢,而‘所羅門’這個姓氏,在印洲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在印洲那個地方,這麼巨大的家族,必然擁有很多權力,知道‘木晶’之事那也是肯定的!
“秦柏然,既然到了這一步,咱們就撕破最後一層窗戶紙吧!你乖乖的把總裁的位置讓給我,或者把打開那間倉庫的權限給我!否則,今日你們這些人一個都走不了!”
鬱子明的臉上帶着一抹玩味的笑容說道,同時,從袖筒之中拿出了一柄精緻的匕首。
這匕首呈現出一定的弧度,上面鑲着一些價值昂貴的寶石,帶有濃厚的印洲貴族特色。
“我這就報警!城衛會馬上到來,你的行爲已經不是簡單的持兇器威脅他人了,已經上升到異族竊取我華夏秘密技術的程度!城衛會立即帶走你!”
說着,秦柏然拿出了手機便要撥打報警電話。
“哈哈哈……!報警?”
鬱子明大笑一聲:“我已經用大量黃金買通了這座城市的城衛,既然我要辦事,怎麼能不打點好關係呢!這不也是你們華夏人自古就有的辦事方式嗎?我只不過是學以致用而已,哈哈哈!”
“你!”秦柏然氣的渾身發抖。
“秦柏然,我承認你辦事非常的嚴謹,我在柏然生物科技公司混了這麼久,都坐到副總裁的位置了,你卻依舊不讓我得到一些權限!你是個做事滴水不漏的商人!但我可不是商人!廢話不說了,你立即公開卸任你總裁的身份,讓我上位,或者,交出那間倉庫的所有權限!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鬱子明一邊撫摸着手中精緻的匕首,一邊帶着一抹邪意說道。
“不!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得到那門技術的!這是屬於華夏的技術!我絕不會讓異族人得到!尤其是狼子野心的印洲人!”
秦柏然毅然決然的說道。
“呵呵……,用華夏話來說,你這叫……敬酒不吃吃罰酒!那麼好,我只好當着你的面先殺了你的家人們!從誰開始呢?對了,就從那個潑婦開始吧!”
鬱子明冷笑一聲,手中的匕首指向了袁小紅。
之前,袁小紅用髒話去罵了他,鬱子明可還記着呢。
袁小紅被嚇得一哆嗦,意識到自己的女婿在這裡時,她突然間又有了莫大的底氣似的。
“姓鬱的!我呸!你這個不要臉的狗東西,沒想到你竟然還不是華夏人,是印洲的狗東西!還妄想竊取我們華夏的技術,呸!我看你纔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呢!我雖然是個潑婦,但我起碼是人,你卻不是個人,非要做個人渣!呸!”
袁小紅雙手叉腰,立即開啓了她的看家本領。
她可是見識過姑爺的手段的,此時,非但不害怕,反而還越發的有了精神,髒話接連飆出,同時朝着鬱子明啐了許多口唾沫。
這一幕,看的一旁的秦柏然十分的震驚。
袁小紅算是她的兒媳婦了,但由於她很早就離開了程家,因此,並沒有跟袁小紅一起生活過,更是不知道自己這兒媳婦竟然如此的厲害。
秦柏然又偷偷的多看了幾眼程明正,這兒子雖然一根筋有些木訥,但好歹是自己的兒子啊!竟然娶了這麼個媳婦,這麼多年來,怕是受了不少苦啊!
不由得,秦柏然望着程明正的眼神之中,多了一抹憐惜之情。
而元道眼中卻是露出了好笑的神情,丈母孃罵街的本領,他入贅到程家三年多了,可見了不少次,早已經習以爲常了呢!
鬱子明被袁小紅罵的根本接不上茬!
幾分鐘的時間內,袁小紅是‘妙語連珠、髒話滿嘴’!直把鬱子明給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氣的鬱子明嘴角旁邊的肌肉都在發顫!
最後,鬱子明握緊手中的匕首,快步的朝着袁小紅走了過來。
“看我不先割了你的舌頭!”鬱子明氣的胸膛在劇烈的上下起伏着。
而元道卻搶先一步攔在了丈母孃身前,臉上帶着好笑的表情:“鬱子明,咱們到酒樓裡面去說吧! ”
鬱子明冷哼一聲,不屑的眼神望向了元道:“怎麼?在這裡向我下跪還抹不開面子嗎?”
“走,進去吧!”
“呵呵,好啊,在裡面我慢慢折磨你!”鬱子明冷笑一聲,目送着元道首先朝着酒樓裡面走去,他則跟在了元道的身後走進了酒樓。
這天府酒樓內部裝修的很是古典奢華,涼城的一些大老闆們就喜歡在這種地方‘談生意’,再帶上幾個女人過來,非常的享受。
“鬱總,酒宴已經備好!”立即有一個身穿西裝的男子恭敬的迎了上來,他是這家酒樓的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