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你還真把我當乞丐了?老子告訴你小子,如今我馬上就能在雲天別墅區買一套別墅了,就算你不借錢給我,我以後也是涼城有頭有臉的人物了!待會兒,我就要去雲天別墅區看房了!”
程明堂啐了一口,帶着戲謔的口氣說道。
元道冷笑一聲,程明堂竟然也能在雲天別墅區買別墅了?就憑他的實力,再過十年那也絕對買不起雲天別墅區的別墅!
元道猜測,程明堂或許又傍上了什麼富家公子爺!
難道是以前那個丁季世?
應該不可能!
丁季世的父親早就被元道給嚇怕了,而丁季世本人在知道元道的身份不凡之後,便再也沒有在元道面前出現過,因此,程明堂這一次傍上的富家公子爺絕不會是丁季世。
“元道!爺爺說了,要讓你們大房家也一起來雲天別墅區看房!好好的給他出謀劃策一下別墅的裝修風格要做成什麼樣!畢竟……我大哥程明正在藝術方面的眼光還是非常獨到的!”
聽到手機聽筒之中的元道沉默了,程明堂還以爲對方被震驚到了,他心裡是無限的舒爽感覺。
元道笑了笑,什麼看裝修風格啊!分明就是程老爺子和程明堂想在自己面前炫耀炫耀罷了!
既然他們想炫耀,元道當然會遂了他們的心願。
“好啊!看房就看房,你說個時間我們到雲天別墅區來!”元道淡然道。
其實,元道也是想要去雲天別墅區看一套別墅的,以前涼城第一大家族沈家的別墅雖然非常的不錯,但元道不喜歡那種太過於張揚的裝修風格,因此,那幢別墅現在還正在重新裝修之中。
而元道也想給褚老買一套別墅,畢竟褚老身爲諸夏的神醫,曾經爲諸夏立下了汗馬功勞,他如今年歲已經很大了,自己和程青檸住進了雲天別墅區,而云天別墅區根本不讓外人進入,一旦有緊急情況,褚老怕是都進不來。
因此,元道便想着讓褚老也住進雲天別墅區,一旦程青檸或者家人有個什麼病痛,褚老也能夠在第一時間趕來。
另外,雲天別墅區這邊有着小山坡和人工湖,風景非常優美,適合褚老在這邊頤養天年。
至於岳父岳母和小舅子,完全可以跟自己和程青檸住在那套沈家的別墅裡面,沈家的別墅可是非常大的,完全可以輕鬆的容納這麼多人居住。
“什麼?你說你要來?”
元道的話,倒是讓得程明堂微微有些意外。
本以爲元道肯定不會來的,來了肯定免不了被挖苦嘲諷,沒想到這小子竟然一下子就同意了。
“當然!看看雲天別墅區的別墅到底是個什麼樣嘛!”元道雲淡風輕的說道。
他的確是要去看別墅的,只不過不是去看程明堂要買下的別墅!而是看看自己要給褚老買下的別墅!
但如果程明堂這次要看的別墅能夠入得了元道的眼的話,他不介意狗嘴奪食,把程明堂要買的別墅買過來!
“呵呵……,還真是不怕丟臉!既然要來,那就把大哥和大嫂以及程青檸全部叫過來吧!說不定,以後我還可以讓你們在這裡住個一兩天!”
說完,程明堂便滿意的掛掉了電話。
一邊開着車,他一邊哼起了小曲,此刻的心情別提都多少愉快了。
將手機揣進褲兜,元道從書桌的椅子上站了起來,把程青檸、小舅子、岳父岳母全部叫到了客廳裡面。
“元道,到底什麼事啊?”程青檸疑惑的望着元道。
元道神秘的笑了笑,說道:“小舅子,買蘭博基尼的時候,我是不是說過要在雲天別墅區買一套別墅的話?”
程青松頓時明白過來,臉上帶着激動的神色說道:“沒錯!姐夫,你當時說過的!怎麼?你現在就想買一套雲天別墅區的別墅嗎?”
一聽這話,袁小紅和程明正兩人對視了一眼,程明正微微皺起眉頭,雲天別墅區的別墅價格可是非常昂貴的,怎麼能說買就買!
而袁小紅卻是不禁嚥了口唾沫,看這樣子,姑爺要給家裡置辦一套雲天別墅區的別墅啊!這讓她心底頓時激動起來。
真要是自家人能夠住進雲天別墅區的話,袁小紅就又有了在那羣‘闊太太’們面前炫耀的資本了。
“那我們大家都收拾收拾,打扮打扮,我們全家人這就去雲天別墅區看房!”元道笑道。
“元道!你……你不是答應過我,要用我們自己賺的錢去買別墅嗎?”程青檸撇了撇嘴巴。
“呵呵……,青檸,難道你又忘了我說過的話了嗎?既然我擁有,那便是你擁有,我的就是你的,又有什麼區別呢?再說了,雲天別墅區那邊環境優雅,爸媽年紀大了,過去到那邊養老也是非常不錯的!”元道當着岳父岳母的面,直接在程青檸的鼻樑上面颳了一下。
程青檸頓時俏臉一紅,卻也沒有再說什麼。
“老姐,老媽老爸,趕緊麻溜的去換衣服去!我先去樓下把車打着!”
程青松已經興奮的不成樣子了,說完,卻是急忙的竄下了樓去。
“青松這真的是屬倉鼠的!”程青檸白了一眼已經飛出家門的程青松。
“元道……,我手頭還有一副畫沒有畫完,要不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程明正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岳父,您是藝術家,藝術家的眼光自然很是獨到,你當然得去一趟,幫我參謀參謀,那一套別墅比較好一些!”
“那……好吧!”程明正似乎有些不情願的說道。
看出了岳父臉上的不情願表情,元道拉着岳父去了陽臺,說道:“岳父,您是不是有什麼心事?看你這樣子,雲天別墅區的別墅都無法讓你提起興致啊!”
程明正嘆了口氣,說道:“哎……!我畫了一輩子的山水,卻是比不過現在那些在抖腿上隨便畫畫就能賺足眼球的人!就在昨天,我們書畫協會的一個後生竟然被邀請到蜀州大型書畫展覽會上當貴賓去了,我就不明白了,我的畫技完全在他之上,爲什麼他們一個個的出名了,而我卻是名不見經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