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建監察部門的這幾個人,就是之前在遊樂園項目工地上說遊樂園主題館存在重大安全隱患的幾個人,尤其是城建監察部門的主任,現在是嚇得渾身都在發抖。
再一次見到元道,他暗中偷偷的看了眼元道,發現這個年輕人還是跟在遊樂園項目工地上見到的一樣啊!這麼普通的一個人,怎麼就成了背景通天的人了呢!
“城衛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你不是我爸叫來找我的?”沈斌一臉愕然的望着城衛長。
城衛長從腰帶上面解下了一個手銬:“沈斌!是上面的領導勒令我必須嚴肅處理這件事,要是我不秉公執法的話,我的官位和小命可保不住了!配合一下吧!”
說着,城衛長拿着手銬走上前去,就要把沈斌給銬起來。
沈斌一把奪過城衛長手中的手銬,直接扔進了馬桶。
“城衛長!你是不是搞錯了!我是沈斌啊!我是涼城最大家族沈家的二少爺!你竟敢拷我?”沈斌怒吼起來。
“沈斌!我沒有搞錯!這是上面的意思!我也無能爲力!”城衛長黑着臉說道。
隨後,城衛長看了看身後的元道,又看向了幾個執法人員:“給我把沈斌這個犯罪嫌疑人拷起來!”
幾個執法人員可都是城衛處的好手,身手矯健,幾個人立即上前把沈斌給按住,把沈斌的手拷在了背後。
“城衛長!你竟敢抓我!你要抓的是元道和楚夢涵這幾個傢伙啊!”沈斌瘋狂的掙扎起來。
但幾個執法人員可不是吃素的,狠狠的按着沈斌,他根本就無法掙脫開來。
“聶鵬給你多少錢?我給你雙倍!你TMD快放了老子!”
沈斌狂吼着,他還以爲,是聶鵬之前給城衛長給了許多錢,因此,城衛處放了元道不說,還要來抓他沈二少。
城衛長看了眼元道,頗有些無奈道:“沈斌!你可不要誹謗我!我可沒有收聶鵬的錢!我之前就給你明說了的!你惹了上面的人,是上面的人要處理你,這不是我一個小小的涼城城衛長所能夠決定的!”
“哈哈……!沈豬頭,你不是要讓沈家的人報復我嗎?你都馬上要鋃鐺入獄了,你還怎麼報復我!哈哈哈!”
楚夢涵得意的大笑起來。
“楚夢涵!你別得意,以我沈家的權勢,就算老子今天進去了,晚上也能出來的!等老子出來,你楚家的所有產業,老子要一口吞下去!還有你聶鵬,我爸和黃廷嶽以及柴家和景家,馬上就要弄死你的銀河集團了,你給老子也別得意!”
“至於元道,你只不過就是個鄉下土包子而已!老子碾死你就跟碾死一條臭蟲一樣簡單容易!等老子出來,老子會讓人把你狗腿打斷!”
沈斌癲狂的怒吼着。
在他看來,自己是一點兒事都沒有,以他沈家的關係,可以輕鬆的擺平這件事。
只是,他心裡面非常的疑惑,自己到底是惹了上面的哪個大人物了!
城衛長看了眼元道,發現元道冷着臉,他頓時嚥了口唾沫,要是這件事辦的讓元道不高興,他的烏紗帽和小命就難保啊!
他頓時一把將沈斌的衣領撕扯了過來:“你小子給我聽清楚了,上面的那個大人物,要弄死你們沈家!你今天進了監獄,就別想出來了!還敢在這裡大放厥詞!以前,你仗着你沈家二少爺的身份,不把我這個城衛長放在眼裡,今天我終於能揚眉吐氣一回了!”
“你說什麼?我進去後就再出不來了?”沈斌眼中的癲狂神色頓時消失。
“給我帶走!”
城衛長朝着身後幾個執法人員擺了擺手。
“沈斌,乖乖的去監獄吃一輩子牢飯吧!哈哈哈……!”楚夢涵得意的拍手大笑道。
沈斌嚥了口唾沫,已經沒有心思再跟楚夢涵拌嘴了,他眼中帶着一抹驚恐的神色看向了城衛長:“城衛長,我爸知道這件事嗎?你快點告訴我爸,讓我爸來救我!”
“哼!你爸就算知道了,也無法救你了!你們沈家得罪了你們得罪不起的人物,不要說你沈斌了,就算是你爸沈廣泗馬上也要去牢獄裡面吃飯了!”
城衛長冷哼一聲,一把將沈斌拽了起來,然後推搡着沈斌離開了酒店的房間。
沈斌那腫脹成豬頭的臉,此時都嚇得沒了血色,他搞不懂,在涼城這個地界上,還有誰敢對付他們沈家!
“青檸,你們在這裡等一會,我去送送沈斌!”元道說道。
“這有什麼好送的?”楚夢涵撇了撇嘴巴。
聶鵬卻急忙上前說道:“呵呵……,沈斌那傢伙對青檸姐有非分之想,元道趁着這個機會去挖苦一下沈斌!我也去,誰讓沈斌之前也對你有了非分之想呢?”
“好吧!去吧去吧!”楚夢涵擺了擺手。
楚夢涵拉着程青檸的手坐在了沙發上,而元道和聶鵬卻是追下了樓。
慕斯酒店門前,城衛處的人也剛剛帶着沈斌和城建監察部門的一羣人下樓,正要把這羣犯罪嫌疑人推上車時,聶鵬喊了一聲:“等一下!”
城衛長擺了擺手,示意執法人員停下。
“道爺,我……我這事辦的您還高興嗎?”城衛長頓時對元道點頭哈腰的問道。
元道點了點頭:“還算可以吧!我跟沈斌說幾句話!”
“道爺,您請!”城衛長讓開了路,又朝着押着沈斌的幾個執法人員擺了擺手,示意他們放開沈斌到一邊待着去。
元道便獨自走到了沈斌面前:“沈二少爺,知道是哪個大人物要讓你去吃一輩子牢飯的嗎?”
沈斌冷哼了一聲:“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跟我這樣說話?”
“呵呵……!”元道冷笑了一聲:“程青檸是我妻子,你敢猥褻我妻子,我不弄死你而讓你去吃一輩子牢飯,已經算是格外開恩了!知道嗎?”
“你?就憑你能把我弄進去?別開玩笑了!”沈斌不屑的看了看元道。
就眼前這個傢伙,穿着一身不到兩百塊的廉價地攤貨,他也敢說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