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巢之下,豈有完卵。!
人族若是滅亡,秦羽肯定也會被滅殺,而秦羽的家人,以及無數的武者,還有那些不能修煉的平民,也都將會全部滅亡。
到那個時候,秦羽縱然是活下來,也將舉目無親,要多悲慘,有多麼悲慘。
“按照我的前世的記憶,萬古城之,好像有一種名爲萬靈水的東西,那東西,或許可以讓不死真凰樹長出大量的不死真凰果。”秦羽心呢喃了一句,朝着萬古城而去。
萬古城距離秦羽所在的這個地方,並不是很遠,只需要半個月的時間,可以到達。
而且,秦羽若是沒有記錯的話,他之前在龍之葬地之收復的奴僕古垣和崔雄,便是出自萬古城。
崔雄也罷了,和秦羽一樣,算是散修,但古垣卻是出自萬古城古家的強者,實力極爲強。
整個萬古城,能和古家媲美的,只有兩三個勢力而已,因此,秦羽或許可以藉助古家的勢力,得到萬靈水。
只不過,這萬靈水秦羽也只是聽說而已,真正的有沒有,秦羽並不知道。
“除了古家之外,千機族的後人,也在萬古城之,希望可以找到他們,修復血甲戰兵。”秦羽心盤算道。
血甲戰兵是套裝兵器,不僅有血甲,還有戰兵,秦羽之前從煉屍宗之得到的,只是血甲而已,並沒有戰兵。
但即便只是血甲,只要將其修復完畢,也可以將秦羽的防禦提升一大截,讓秦羽完全立足於萬古城之。
十多日之後,秦羽來到了萬古城,那龐大的城池,盤踞在哪裡,猶如蒼穹下的雄獅一般,壯闊無。
可以說,整個萬古城,起雲州還要龐大,不然的話,也不可能容納下古家和兩三個強大的家族。
而且,秦羽知道,古家之,輪海境的高手,數不勝數,只要東洲那些老怪物不出世,古家隨隨便便一人,可以滅掉東洲了。
秦羽來到萬古城之後,找了一家客棧,隨便休息了一下,而後其神識一動,萬古城的某個角落,立刻升起了兩股駭然之意。
“古垣大人,秦少來了!”萬古城,一個身影,猛然從座位站了起來,滿臉驚訝的說道。
在其對面的古垣,聽到崔雄的話之後,也是一驚,駭然道:“秦少不是在東洲大戰嗎,怎麼可能來到這裡?”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秦少會出現在這裡,不過你也知道,我被秦少種下了生死印記,只要秦少稍稍催動一下,我能感應到,所以我敢肯定,秦少來了萬古城,住在先天閣之。”崔雄哭喪着臉說道。
古垣聞言,臉色變了變,他在龍之葬地之,按照秦羽的要求,獵取古獸妖丹,但最後並沒有回到秦羽身邊,而是直接回到了萬古城。
看着古垣難看的臉色,崔雄自然也知道古垣心所想,苦笑道:“古垣大人,只要我們說明原因,秦少應該不會怪罪我們吧。”
“秦少會不會怪罪我們,我不知道,但東洲的大戰,極爲慘烈,你我在秦少最需要的時候,沒有去參戰,從某種意義,是臨陣脫逃,是死罪。”古垣沉聲說道。
冥族侵佔東洲,肯定極爲慘烈,可他們兩人倒好,作爲秦羽的奴僕,竟然沒有追隨秦羽去參戰。
當然,兩人不知道的是,算他們兩人去了,恐怕也幫不什麼忙,只能站在一邊眼睜睜的看着。
與冥族大戰的時候,秦羽調兵遣將,連隱族的丹道宗都出世了。
不過,秦羽之所以這麼做,也只是以防萬一而已,事實後來並沒有用到這些力量。
崔雄聞言,臉色立刻黑青了起來,像是失了神一般的,問道:“古垣大人,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還去不去見秦少?”
“呵呵,不見?”
古垣冷笑一聲,說道:“既然秦少催動了生死印記,必然感應到了你在萬古城之,你若是不去,恐怕用不了多久,會直接死亡。”
“這……”崔雄立刻嚇得顫抖了起來,忍不住的哆嗦。
“走吧,我們去見秦少,只要我們說明原因,秦少大人大量,也不會怪罪我們的,而且這件事情,若是秦少參與進來,對秦少也有一定的好處。”古垣淡淡說道。
兩人起身,同時朝着先天閣而來,數息之後,便來到了秦羽的房間之外,站在門外,恭敬的說道:“屬下拜見秦少!”
“進來吧!”房間之,傳來了秦羽淡漠的聲音。
兩人相互看了對方一眼,這才推門,跨入了秦羽的房間之,並且立刻跪地。
“秦少,屬下該死,沒有按照你的要求,去參加東洲大戰,幫你殺敵,請你見諒。”古垣開口說道。
至於崔雄,早匍匐在地,秦羽在他身種下了生死印記,只需要一個念頭,可以徹底的將他滅殺。
“秦少,奴才該死,求你降罪。”崔雄帶着哭腔懇求道。
秦羽眉頭稍稍一跳,平淡的說道:“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懲罰你們兩個?”
“咦,秦少不懲罰我們兩個?”
兩人聞言,同時一驚,以驚疑的眼眸看着秦羽,有些想不通。
“你們起來吧,東洲的事情,不是你們兩個能參與的,所以我不怪罪你們,而且我若是想要怪罪你們,你認爲你們還能活到現在嗎?”秦羽淡淡說道。
東洲那場大戰,幾乎是秦羽一人所爲,官雪嫣、賭石老人、秦小龍雖然都有參戰,但其戰果,與秦羽相,簡直可憐到了極點。
這古垣和崔雄兩人,雖然在龍之谷之,得到了不少好處,都已經突破到了輪海境二重天。
但這修爲,連聶長風的一根手指都接不下,去了只能送死。
“多謝秦少,多謝秦少!”
兩人急忙起身,感謝秦羽,但秦羽的下一句話,卻讓兩人心頭一震,額頭掉落下來豆大的冷汗。
“這一次,我可以饒過你們兩個,但是下一次,你們敢私自逃跑,縱然是在萬里之外,我殺你們,也易如反掌,相信你們兩個知道爲什麼吧。”秦羽淡淡的說道,不溫不火的語氣之,卻充斥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