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園之中,看似猶如嫋嫋仙境一樣,讓人留戀不捨的存在,卻儼然是一個囚籠,實在讓人難以釋懷。
尤其是身爲人子的黃埔奇,更是難以接受這個事實,他實在沒想到,自己離開的這些年,自己的父皇竟然被人以這種骯髒的手段囚禁在這裡,實在憤怒難當。
黃埔奇一怒之下,大步朝着花園走去,然而還未等進入花園之中,就不知道從哪裡衝出來兩個法神境五重天的侍衛。
“七皇子留步,這裡是皇主居住的地方,沒有皇主的召見,誰都不能進入這裡,七皇子請回去吧。”兩個侍衛異口同聲的淡淡說道。
黃埔奇得知真相之後,本來就是一肚子怒火,如今被阻攔在這裡,更是怒不可遏,呵斥道“你們兩個眼睛瞎了,難道不知道我的身份。”
聽到這兩個侍衛的話,黃埔奇更加的來氣。
自己堂堂的雲煥國的七皇子,如今要見自己的父親,竟然被兩個走狗擋在外邊,心中的怒火,頓時變得強盛了起來,宛若火山一樣,朝外噴發,怒不可遏。
“呵呵,我們只聽從於皇主的命令,至於七皇子,你雖然貴爲皇子,但皇主的命令你也不放在眼裡麼?”其中一個侍衛冷笑着說道,壓根不將七皇子放在眼中。
雖然不知道爲什麼消失了十多年的七皇子會突然回到雲煥國之中,但就算迴歸了,七皇子一沒有強大的修爲,二沒有根基,完全就不用去在意。
若不是有“七皇子”這個身份,自己兩個人有沒有得到上邊的格殺命令的話,早就對七皇子不客氣了。
畢竟,如今的雲煥國,已經不是當年的雲煥國了。
“你們……你們……放肆!”黃埔奇怒道,雙眼噴火。
秦羽看在這裡,心中不知不覺的也有一些火氣,雖然此事和自己無關,但作爲黃埔奇的朋友,也爲黃埔奇感到悲哀。
想當初自己剛剛重生的時候,自己的大伯也被家族的長老囚禁,那個時候,秦羽和黃埔奇是一樣的心情。
“呵呵,用兩個法神境五重天的高手充當護衛,守護在這裡,還真是好大的手臂啊。”
秦羽冷眼掃了一下兩個法神境五重天的侍衛,朝着血炎遞了一個眼神道“血炎!”
血炎立刻領悟了秦羽的意思,龐大的身體往前一站,露出森白的牙齒,吐出絲絲寒氣,森然道“你們兩個滾開,不然別怪我shā“re:n。”
“什麼,竟然叫我們滾開,還要殺我們,真不知道死活,也好,我們就出手教訓教訓你,看看你還敢不敢不知死活的在這裡放肆。”
兩個侍衛立刻勃然大怒了起來,體內齊齊爆發出一道強悍無比的修爲,氣勢洶洶的朝着血炎金鱷走了上來。
雖然沒有shā“re:n的命令,但是教訓一下七皇子這幾個人,讓這幾個人吃一點苦頭的話,還是可以的。
兩人一左一右朝着血炎金鱷走了上來,各自伸出一隻大手,朝着血炎金鱷抓了下來,磅礴的力量形成了強大的壓迫之力,一定要給血炎金鱷一點教訓。
“憑你們兩個狗仗人勢的垃圾,也配和我動手,哼,找死!”
血炎金鱷冷哼一聲,剎那間,體內的兇威驟然爆發而出,瞬間打出兩道拳峰,落在了這兩人的大手之上。
砰,砰!
兩道悶沉的響聲傳來,兩人的手臂瞬間被打成了血霧,整個身體也倒飛了出去,滿臉的血色,半死不活,驚恐的看着血炎金鱷。
血炎金鱷不是隻有法神境二重天的境界麼?怎麼擁有如此強大的實力,一手就秒殺了他們兩個法神境五重天的高手,而且這一招差點將他們打死。
只是兩人不知道的是,連二皇子手下出身軍旅的白崇都被血炎金鱷抹殺了,他們兩個法神境五重天的武者,自然不是血炎金鱷的對手。
而且當初在黑蒼森林的時候,法神境五重天的武者,血炎金鱷不知道殺了多少。
如今血炎金鱷的境界攀升到法神境二重天,對於法神境五重天的武者,完全可以做到秒殺。
不過,這兩道殺伐的聲音,也激起了周圍一些皇宮侍衛的警惕,很快,一隊隊身着黃金甲冑的侍衛衝殺了過來。
這些黃金甲冑侍衛全都是真神境和法神境的存在,其中領頭的乃是一個和黃埔奇長相相似的中年人。
此人龍行虎步,氣宇軒揚,身上充斥着一股股滔天的皇位和上位者的氣息,顯然是久居高位,掌握着莫大的權力。
“七弟!”
這中年人走上來之後,目光掃視了一下秦羽等人,旋即放在了黃埔奇身上,淡淡的吐出了兩個字。
“二皇子!”
黃埔奇的眼眸也狠狠的驟縮了一下,眼眸之中閃過一抹忌憚之色,因此此人就是他們雲煥國的二皇子,也是他黃埔奇同父異母的二哥黃埔影。
“二皇子殿下,我們兩個奉命守護在這裡,可是七皇子他想要強闖,我們阻攔不住,被他們打傷了。”
剛纔被血炎金鱷打傷的兩個侍衛看到二皇子黃埔影之後,眼眸之中立刻閃過一抹喜色,強忍着疼痛,爬起來朝着黃埔影告狀。
黃埔
影乃是雲煥國的二皇子,這些年的苦心經營之下,掌握了雲煥國大量的權利,有黃埔影給他們撐腰,秦羽等人死定了。
“哼,你們兩個廢物還好意思說,法神境五重天的境界,聯手之下竟然攔不住別人手下的一隻法神境二重天的妖寵,這些年都修煉到狗身上去了麼,還不快滾,想要在這裡丟人現眼麼?”
黃埔影冷哼一聲,眼眸之中浮現一抹溫怒之意,顯然對這兩個侍衛的表現,極爲不滿意,讓兩人滾蛋。
“我們……”
兩個人臉色一沉,心中的滋味無比的複雜,他們壓根不知道血炎金鱷的實力竟然這麼恐怖,有口難辯。
不過兩人也不敢過多的在這裡說話,恭敬的朝着黃埔影一拜,而後就匆匆忙忙的離開這裡,療傷去了。
將兩人打發了之後,黃埔影的目光重新落到了血炎金鱷和秦羽等人的身上,眸子之中浮現着一抹恐怖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