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秦羽所料,太初老祖急忙搖頭道,否定了秦羽的說法,這天底下,怎麼可能有這種事情。
“不可能,你充其量也有三十來歲,老夫怎麼可能認識你,而且還將酒方告訴你,這根本不可能。”
“嘿嘿,的確不可能,不過這件事情,老傢伙你不要多問了,而且我這一杯酒,可滿足不了我,最少我要不醉不歸。”秦羽笑着說道。
太初老祖臉一黑,他這血澹香釀製起來,極爲麻煩,前後要二十多年,而且每次釀製出來的都不多,只夠他喝一年半載而已。
如今他拿出來一杯酒,是想要問秦羽當初那封推薦信的事情,但事情還沒有答案,酒方卻被秦羽道出,而且秦羽還想要繼續喝他的血澹香,知道不醉不歸。
這個要求,未免太過分了一些吧。
看着太初老祖臉那黑沉的氣色,秦羽不由得笑道:“老傢伙,我知道你這酒珍貴,但又不是白白喝你的酒,我這裡有一枚玄魔古丹,當免費送給你了。”
“什麼,玄魔古丹。”
聽到“玄魔古丹”四個字,太初老祖一下子震驚的坐了起來,作爲通天榜之的老怪物,他對這玄魔古丹自然極爲熟悉。
“嗯,此物煉化之後,至少可以讓你再多百年的戰力,至於能不能更多,那要看你的造化了。”秦羽笑着說道。
每一枚玄魔古丹,因爲其主人在走火入魔之前,以及走火入魔的狀態不同,所以積攢下來的能量也不同。
不過,按照秦羽之前吞服兩枚玄魔古丹的情況來說,他手的這些玄魔古丹,都不少於百年的戰力,至於其他的,只能看個人運氣。
“沒想到小友手竟然有這玩意,呵呵,我之前倒是小看小友了,至於其他的事情,我不過問了。”太初笑着說道,並且暗暗吸了一口冷氣。
那一張推薦信的內容,涉及到了太初的一些秘密,而這些秘密唯有太初一人知道,如今再加秦羽隨口說出血澹香的釀製方法,太過震撼了。
太初發現,秦羽像是一個謎團,而且這個謎團,縱然是他這種老傢伙,都看不透,彷彿身籠罩着一層迷霧一樣,雲裡霧裡,不是很真切。
不過,秦羽能將玄魔古丹送給他,那麼證明秦羽和他並沒有什麼衝突,因此,太初便將自己心裡隱藏的疑問,強行壓制了下去。
“雪兒,搬一罈血澹香來,今日我要去秦小友,不醉不歸。”太初吩咐道。
夏雪笑着點了點頭,他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師傅這般高興,急忙走下去,搬了整整一罈子血澹香來,兩人立刻大喝了起來。
喝酒的時候,秦羽還說出了一些對武道修煉的見解,而且這些見解往往都一針見血,讓太初覺得異常的神。
甚至,往往因爲秦羽的一句話,煩擾他將近百年的問題,猶如大夢初醒一樣,被秦羽點開,豁然開朗,讓太初老祖獲益匪淺。
酒過三巡之後,太初老者突然臉色一沉,語重心長的說道:“秦小友,今日你在城牆之處,擊殺青峰、驅逐李玄同,侮辱李旭陽和天閹,此事怕還是有些麻煩。”
“哦,你的意思是說,天地宗那些老東西不會善罷甘休麼?”秦羽眼神微微一眯道。
“不錯,老夫雖然當時出面,制止了你和天閹之間的衝突,不過天地宗以及北斗宗,和我太清宮闕一樣,都是五大玄門之一,這兩股力量壓下來,壓力可不小啊。”太初語重心長的說道。
五大玄門,每一個實力都無強悍,掌控整個大千世界的人族,除了那幾個古族之外,幾乎沒有人敢抗衡。
而且,算這兩大宗門忌憚太初,不願意與太清宮闕真正的開戰,但是一些小手段不斷的話,也將會相當的難纏。
“嘿嘿,的確壓力不小,這兩大玄門在這邊關之,不說一手遮天,但是遮蔽半天天空,卻也能做到,不過,這又如何?”
秦羽冷笑一聲,自信滿滿的說道:“礙於現在我們和冥族的戰事,這兩宗不說話也罷了,若是他們在以勢壓人,我便踏滅這兩宗。”
“踏滅這兩宗?”太初老祖一臉的難看之色。
秦羽這話簡直太霸道了,要知道,縱然是他這個老怪物,也沒有膽魄說出這樣的話來,更別說去做到了。
“對,當然這兩宗若是乖乖的沉默,那麼我也不會計較。”
秦羽點了點頭,隨後臉的笑容收斂,變得無的凝重了起來,說道:“其實我擔心的不是天地宗和北斗宗,而是冥族。”
天地宗和北斗宗都是人族的種族,秦羽有這把握zhe:n壓,況且還有太初幫忙。
退一萬步講,縱然是秦羽輸了,也無傷大雅,可冥族不一樣。
冥族一旦攻破人族的防線,那麼所有的人都要戰死,整個大千世界,將是滅族的危機,到時候誰也擋不住冥族的鐵蹄。
若是大千世界抵擋不住,那麼東洲更無法抵擋,秦羽建立的大秦帝國,還有在大秦帝國的親人和子民,誰也無法活下去。
“冥族麼?”太初的臉色也陰沉了下來,提起這件事情,他也無頭疼,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前幾次和冥族交戰的時候,他也曾經出手過幾次,但是戰況都不是很滿意,人族如今已經陷入了劣勢。
要不是有邊關這個雄偉的城池在這裡抵擋,怕是人族早戰敗了。
“對,冥族,而且今日冥族緊跟着君鴻等人前來,唯獨在邊關之外,卻不攻擊,你難道不覺得怪?”秦羽臉色沉悶的問道。
不管是今日他接君鴻回來的時候,還是將李玄同驅逐的時候,都需要打開城門,開啓禁止,這都是絕佳的進攻機會。
但是面對這麼絕好的進攻機會,冥族卻沒有半點動作,只是遠遠的觀望,要說這裡邊沒有什麼陰謀,根本說不過去。
“這件事情的確有些怪,這讓,我聯繫幾個老傢伙查探一下之後再說,看看冥族到底在搞什麼鬼。”太初深深吸了一口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