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達成協議之後,各自準備了起來。
至於大殿之的其他人,在這個時候,臉色也變得無的凝重,呼吸緊閉。
他們迫切的想要知道,秦羽和葉弘這一戰的結果,到底是誰勝誰敗。
這一戰之後,假若秦羽真的將葉弘擊傷,那麼六大勢力的排名,會徹底的發生改變。
當然,按照衆人對秦羽和葉弘的瞭解,他們更看好葉弘,始終覺得葉弘將是最終的贏家。
葉弘全身氣息驟然波動了起來,雄渾的靈氣,瘋狂的涌動了出來,那可怕的波動之下,靈氣緩緩的形成了一面黑色的盾牌,擋在了葉弘面前。
盾牌形成之後,葉弘雙手負立,站在盾牌之後,對着秦羽淡淡的說到:“秦羽,你動手吧,我已經準備好了。”
“好!”
秦羽看了一眼那黑色的盾牌,並沒有任何意外之色,手緩緩的升起了一抹強悍的力量,正是秦羽自創的暗魔殺。
“這葉弘是通天境二重天的高手,完全防禦之下,的確有些棘手,這第一擊,必須先將這老狗的氣息打亂,而暗魔殺的暗勁可以無視防禦,剛好可以施展。”秦羽心呢喃道。
黑色的盾牌防禦力極強,憑藉神之手雖然能將其碎滅,但想要傷到葉弘的話,還是有些困難。
但是在暗魔殺的暗金之下,這黑色的盾牌顯得無用了。
因爲暗魔殺的暗勁完全可以忽視這黑色盾牌的防禦,直接作用在葉弘身。
想通了這一點之後,秦羽緩緩的來到了黑色盾牌之前,早凝聚好的暗魔殺,猛然殺出,輕飄飄的轟擊在了邊。
咚!
秦羽這一拳下去,那黑色的盾牌,卻絲毫未動,並且完好無損,這讓不少人都搖了搖頭。
“這傢伙到底在搞什麼,一拳下去,竟然讓黑色的盾牌動都沒動一下,難道他的力量真的這麼弱?”
“這黑色的盾牌雖然防禦力強悍,但秦羽真有點本事的話,還是可以觸動的,可現在看來,秦羽根本沒有這個本事,我們之前高估他了。”
“不錯,葉弘畢竟是通天境二重天的高手,秦羽撼動不了葉弘的防禦,這也是正常的事情,只不過我們倒是有些小小的失望。”
衆人搖了搖頭,滿臉的失望之色。
要是秦羽只有這點本事的話,那還是趁早收拾東西滾回去,不要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然而,在衆人說話的時候,葉弘的臉色卻是驟然一變,一青一紫的,變得無的難看。
秦羽這一拳,的確沒有撼動他的防禦。
可不知道怎麼回事,這拳峰之的力量,卻全部落在了他的體內,讓他的五臟六腑都在痙攣,出現了嚴重的傷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葉弘心驚怒道。
秦羽並不是破不開他的防禦,而是他的防禦在秦羽手,根本視若無物。
“葉弘國主,我這一拳的力量好受嗎?”秦羽看着葉弘臉那難產的表情,淡淡一笑問道。
葉弘心暴怒到了極點,眸子之幾乎能噴出火來,但最後還是被他強行忍了下去。
他若是真的暴怒出怒火的話,等同於向衆人承認他被秦羽擊傷的事情,並且失去無極城和童川。
因此,葉弘只能將心的怒火壓了下來,硬着頭皮說道:“哼,本國主通天境二重天的實力,是你能擊傷的了嗎?”
“哦,這麼說,葉弘國主是沒有受到半點傷害了,呵呵呵,看來我剛纔那一拳的確沒什麼力量啊。”
秦羽神色不動的說了一句,心卻冷笑了起來。
他的暗魔殺蘊含的暗勁力量,強橫無,縱然是之前的裂變門門主,在猝不及防之下,也都能一拳轟殺成碎末。
葉弘雖然裂變門門主強大,但剛纔只注重了外部防禦,體內根本沒有半點防禦,怎麼可能不受傷。
這個時候,葉弘的五臟六腑怕是在痙攣抽搐了。
“老傢伙,你給我裝,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秦羽心冷笑一聲道。
不過這一次,秦羽沒有準備施展暗魔殺。
暗魔殺已經施展過一次了,葉弘也有了防禦。若是再施展暗魔殺的話,起不到什麼出其不意的效果。
反倒是梵天法相的梵天佛音這種精神層次的攻擊,能給葉弘造成不小的傷害。
“葉國主小心了,我這第二次攻擊要開始了。”秦羽好心好意的提醒道。
葉弘臉色一變,黑色盾牌的力量立刻一收,朝着體內斂去,防備秦羽的暗勁,再對他造成什麼傷害。
然而秦羽這一次沒有出手,而是雙手負立的站在那裡,猛然張嘴長嘯了起來,**發出璀璨的金光。
“梵天佛音,吼!”
這一聲怒吼響起,整個大殿之的人全都是面色驚變了起來,急忙用靈氣封住了耳朵,面色慘白,耳膜幾乎要炸裂了一般。
這還只是旁邊的人,而處於秦羽正前方了葉弘,臉色更是難看無,泛起了一股股潮紅之色,嘴角更是流出一絲血跡,差點栽倒了下去。
剛纔的時候,他死死的防備秦羽的暗魔殺的暗勁力量。
可誰知秦羽並沒有施展暗魔殺,而是施展出了梵天佛音這種異常偏門的精神類音波攻擊。
精神類音波攻擊,本來很少,修煉起來也極爲困難。
因此,算是將葉弘打死,葉弘也想不到秦羽竟然會這種功法,又將他震傷了。
“這小畜生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都是這種怪的法門?”葉弘內心徹底的崩潰了。
從暗魔殺到梵天佛音,這兩種武技都防不勝防,葉弘可算是吃了大虧了。
“咦,葉弘國主,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我不過是吼了一嗓子而已,你不至於這樣吧。”秦羽嬉皮笑臉的說道,並沒有點破葉弘受傷的事情。
葉弘聽到秦羽的譏諷話語,要忍不住暴怒了,但想到只要他一怒,會馬露餡,只能將心的怒火,強行壓了下去。
“哼,秦羽,你這一招雖然不凡,但是本國主還是被什麼事情,你接着出第三招吧。”
葉弘偷偷抹掉嘴角的血跡,冷哼一聲,硬着頭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