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簡單的一個字,殺一儆百,欺辱狂府者,必死無疑,不給那些大勢力半點僥倖的心理。
那個少城主當場就軟了。
“爹……我可是您兒子啊!狂府欺人太甚,這裡山高皇帝遠,您怎麼這麼沒有種?”少城主歇斯底里的咆哮道。
信陽城城主老臉一紅,怒火中燒,這個孽子竟然死到臨頭還不悔改,狂府是什麼?那是殺聖賢的存在,若是這件事狂府不在理,他還能掙一次,但是狂府人可是在行俠仗義,關鍵是他的兒子居然主攻狂府大軍方陣,這不是自己找死麼?
“來人,將信垣捆起來交給狂府,這種逆子不是我兒子。”信陽城城主怒斥道。
譁!!
天都帥和主城統帥主動將信垣抓了起來,並送到了狂府兩位萬夫長面前。
轟!!
中年萬夫長在整個宇宙內,絕對是無名小卒,但是此刻卻霸氣萬分,想都沒有想,直接一矛洞穿虛空,刺穿了少城主信垣的胸口內,半祖之力浩蕩,淹沒了信垣的生機。
噗……
信垣慘死當場。
“信城主,我不管你以前的作風是什麼,但是若是因爲你,我狂府犧牲一個小兵,狂府會拿你試問,不要以爲這裡天高皇帝遠,我府主就會視而不見,狂府,犯我者雖遠必誅。”那中年萬夫長沉聲說道。
“不錯,我狂府別的沒有,行俠仗義之心還是有的,你不管你的人,我狂府人會管,到時候惹事上頭,就會像這位少城主一樣,我不管他地位有多高,就算是聖賢之子,我們也照殺不誤。”另外一位萬夫長堅定的警告道。
譁!!
城外躲的很遠的人此刻都格外興奮,對狂府的名和狂府的兵都是無比的嚮往,幾千人壓的幾十萬大軍和祖境不敢亂來,哪個勢力能做得到?
唯有狂府而已!
狂府在揚名,在立威,在聚功德,天下誰不敬畏?
金盃銀盃不如口碑,不出萬年,整個次界都會對狂府敬畏擁護,等到三大次界所有人都從骨子裡擁護愛戴狂府之時,葉輕寒和狂府所能得到的功德會有多少?
大賢,也不是很難!
葉輕寒解散狂府,這一步或許已經被他算在內了,不過他的目的很顯然不是爲了功勞,而是希望狂府每一個人都可以享受着自己所創下的功勞,讓他們過上自己最想過上的生活。
信陽城城主臉色微微一變,看着四周的冒險者,獨行俠等的態度,便知道狂府爲何如此強大了,躬身說道,“老朽受教,從今天開始,老朽一定約束手下,造福天下,而不是欺壓子民。”
那兩位萬夫長一揮手,四千餘徵天營和府軍、私軍當即解散,就在大軍面前解散,但是信陽城數十萬大軍不敢攻擊,甚至連擡神弩的勇氣都沒有,誰若是在這時候攻擊,造成狂府大軍死傷,恐怕狂府能把這座城的軍隊給活埋了。
四千餘狂府人散去,連萬夫長都走了,只留下王澤斂去重甲,長矛歸於背後,伸手拉起了被自己救下的老嫗夫婦和那對中年夫妻,淡淡的說道,“你們現在安全了,誰敢再爲難你們,就是與我狂府爲敵,現在你們可以遷徙任何無主之地。”
那一家人感激涕零,對狂府的恭敬不言而喻,就連那兩個年輕的女娃眼中都是愛慕,她們愛慕狂府的兵,哪怕是小兵,都是蓋世英雄,令大軍不敢亂來。
“多謝上人!”身爲一家之主的中年人躬身說道,“上人,就讓小子請您吃一頓飯吧,我們實在不知道如何報答了。”
王澤淡淡一笑,卻格外和煦,大手一揮,豪爽般的說道,“狂府做事,從不需要回報,能認可就認可,不能認可我們從不強求,你們走吧。”
譁!
說完,王澤轉身進入主城,借道離去。
主城外,信陽城城主看着那一家人和倒在地上的信垣屍體,他很想殺了這家人替兒子報仇,但是他不敢,甚至連爲難都不敢,不然恐怖就連這些大軍都會暗生不滿。
哎……
信陽城城主輕嘆一聲,揮手取出一些錢財,說道,“是本城主教子無方,縱子行兇,本座愧疚,這些錢財你們一定要收下,算是本座一些心意。”
譁!
信陽城城主妥協了,他不得不改變,否則這座城的民心就散了。
這一家人想不到就算王澤離開了,信陽城城主都不敢亂來,對狂府的敬畏更濃了,帶着那些錢財迅速離開。
一家人離開了主城,連夜趕路,一直來到安全的地方,才慶幸的選擇了休息。
“將來,我一定像剛剛那位叔叔一樣,義薄雲天,以一人之威壓整座主城的大軍和城主不敢放肆。”那個七八歲的小男孩眼中盡是崇拜和興奮,握着小拳頭堅定的說道。
中年男人輕嘆一聲,沉聲說道,“他的名,就是狂府的名,是狂府壓的城主不敢亂來啊,現在狂府任何一個兵,都能代表着狂府,試問天下,哪個聖地可以做到?若是有朝一日,你能成爲狂府人,一定要像剛剛那位上人一樣,救人於水火中,而不是要讓人陷入水火之中,明白麼?”
“恩!”小男孩堅定的點了點頭。
言傳身教,狂府在影響着每一個人。
王澤只是一個縮影,代表着四千萬狂府軍隊,其他人所作所爲都差不多,他們行俠仗義,普度衆生,令狂府功德大漲,威名顯赫。
這些兵不管在何方,鎮天府區便是他們的根。
……
此刻,鎮天府區,正皇殿內。
一羣人喝的興起,他們喝的不是酒,而是情誼,多少年了,他們苦盡甘來,只要鎮壓九位大賢,這三大次界和原宇宙,就徹底和平了。
哈哈哈……
正皇殿內,充滿了歡聲笑語,玩着低智商的遊戲,但是誰還不是個寶寶啊,這些高高在上的人,童真之心卻不曾散去。
葉輕寒欣慰的笑了,自己的執着終於沒有白費,只差最後一步,那些不該死去的人,那些爲了狂府信念犧牲的人,都該回來了,炎族人也會回來,炎皇不必孤獨終生。
李佩澤,孤輕羽,齊天猴王還在拼,最後一罈酒,就像狂府的最後一步,很難走,每多喝一口都會反胃,難受的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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