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王被狂府的氣勢鎮住了,這羣都是不怕死的瘋子,若是隻有幾個人,不足爲懼,可是單單是這百萬大軍都不怕死,那就可怕了,攻擊狂府,就意味着把這些軍隊全滅了,狂府很顯然不止這麼多軍隊,幾千萬,聖賢敢這麼殺嗎?就不怕主宰能量不再認可?
這些煉化主宰能量本源的聖賢並未是真正的聖賢,他們不是靠德行就成爲聖賢的,第三行星的禹尊,三皇五帝,卻都是靠德行進階聖賢的,這是有本質的區別。??壹看書
當主宰能量本源不再認可那些聖賢的時候,他們就不再是聖賢,就是一個祖境極限而已。
葉輕寒掌控了這個點,所以他敢和聖賢較勁,大不了一戰,否則今天妥協,以後要妥協的事情就多了。
彥王盯着葉輕寒,他想要主宰能量本源,天下沒有幾個人靠德行就成爲聖賢的,那需要天下最虔誠的信仰,不帶有半點瑕疵的信仰,除了三皇五帝,沒有誰達到那個程度。
三皇五帝,就算消失無數年,橫跨無數歲月,可是後人還是敬畏的奉爲先祖,這點誰能做到?要是其他次級宇宙聖賢一死,三五百年之後,就不會再有人記住他們。
“不需要聖賢出手,葉府主也承受不住天下人的貪念,言盡於此,若是葉府主有朝一日後悔了,可以隨時找我,我隨時來幫。”彥王淡淡的說道。
葉輕寒堅定的回道,“聖賢不出手,天下皆出,也奈何不了我狂府,彥王兄,謝謝提醒,希望我們不是敵人。”
彥沖默然一笑,平靜的說道,“你會後悔的,我們來日再見。要看書”
譁……
彥衝身影一閃,出現在城外,調動了自己的車隊,快速朝原路返回。
葉輕寒盯着彥衝離去的車隊,心底陷入了沉思,他預測到那些聖賢弟子或者親屬開始按耐不住了,主宰能量代表聖賢,甚至可能代表主宰,天下都會動心,包括星玄大聖賢,誰知道他內心深處是怎麼想的。
“夫君,這樣耗下去不是辦法,你不是聖賢,肯定會給人念想,貪念越來越濃,最後會危及到整個狂府。”簡沉雪看透人心,可以猜到後面的結局。
擺在葉輕寒面前的路就只有兩條,煉化葉至尊,要麼自己成爲聖賢。
退路已經沒了!
葉輕寒仰頭看着天穹,想超脫,沒那麼簡單。
“我明白……沉雪,你負責鎮守鎮天府區,現在所有的俗世都交給皇兒處理,你專心閉關,爭取達到祖境極限,如果有一天狂府萬劫不復,我會給你爭取時間帶着葉至尊逃走,爭取到達主宰境。”
葉輕寒深吸一口氣,沉聲說道。
“這樣太冒險了……”簡沉雪凝聲說道。
這樣不僅僅把狂府陷入危險中,葉輕寒自己肯定更危險,聖賢若出手,必然只會殺他。
但是現在還有更好的選擇嗎?沒有了,選擇妥協,狂府的尊嚴就沒有了,剩下的時間將活的毫無尊嚴,任人欺壓,誰都能來踩一腳。
咔嚓!
葉輕寒攥緊鐵拳,低沉的說道,“我也知道冒險,最後若是真到了絕境,我會帶神鳥離開,獨自抗爭,我不會妥協的。”
簡沉雪拉着葉輕寒的大手,心酸的說道,“我們不怕死,狂府還在你後面,不必如此。”
“這件事是我自己的事情,剛剛我只是想震懾彥衝,震懾其他次界的人,讓狂府立下威望,但是若真到了絕路,我怎麼可能把狂府的人朝火坑裡帶?”葉輕寒呢喃說道。
簡沉雪皺眉說道,“可是你也幫了我們所有人很多事情,那時候你也沒說那是他們自己的事情,現在爲何要說這是你自己的事情?你我是夫妻,什麼是你自己事情?”
葉輕寒嘴角微微抽動,這輩子最愧疚的就是簡沉雪了,她總是無怨無悔的站在身後,從不會嫉妒誰,也不會去怨誰。
譁!
葉輕寒轉身抱着簡沉雪,低語說道,“你最該成爲主宰……除了你,天下人皆不配。”
簡沉雪雙眸純淨,就像珍珠一般毫無瑕疵,此刻趴在葉輕寒的肩膀上,柔聲說道,“我的愛,太狹隘,你的愛才是大愛,終有一日會有人懂。”
簡沉雪的愛不對蒼生,她可以爲狂府赴死,只不過是因爲葉輕寒而已,而葉輕寒的內心卻是希望建立一片真正的聖地,不容他人欺辱。
“從今天開始,你不要再出現在世間,隨時準備離開,若是等到離開的那一天,把對我的愛轉換爲對蒼生的愛,我相信你可以不煉化主宰能量就可以成爲聖賢,等到了聖賢境界,再去試着煉化神鳥,到那時候或許有機會成爲主宰,現在的爭鬥,都是過往雲煙。”葉輕寒低語說道。
現在煉化葉至尊,很可能只會成爲聖賢,註定成不了主宰。
譁!
葉輕寒身影一閃,說完便離開了鎮天府城。
葉輕寒乘風破浪,朝人皇峰衝去。
……
此刻,張芝陽正在盯着這羣來歷不明的人,他們目標確實是鎮天府,方向不變,一路疾馳。
那十三人,爲首的祖境似乎察覺到了被張芝陽追蹤,餘光一閃,帶着十二人不斷遠離主城。
“等會別讓那個人逃了,直接殺了。”爲首的那位高手冷漠的說道。
“柳宗殿下,那人的身份……看起來不一般,可能是狂府的高層,現在會不會打草驚蛇?”其中一個祖境低語提醒道。
柳宗,蒼幕聖賢的第七子,也是最接近蒼幕聖賢七個兒子裡最強大的存在。
柳宗此刻寒芒一閃,默然說道,“高層又怎麼樣?我要的是主宰本源,誰敢攔着,就必死無疑,這個人一直盯着我們,遲早會把我們的位置暴露……”
“那此人就交給卑職來處理,一個半祖初階而已,揮手可殺。”那位祖境初階森然說道。
這一隊冒險者開始朝一座山脈衝去,準備擊殺張芝陽了。
張芝陽仗着有葉輕寒賜予的能量,一直偷偷跟着,此刻也不知道對方竟然要在狂府的腹地擊殺自己。
這座山脈連綿不絕,遊歷的人不少,有一隊人馬很巧合,路線一直尾隨着柳宗這支人馬,讓他們根本無法擊殺張芝陽。
柳宗大怒,冷聲說道,“先把這支人馬全都幹掉,真是誤事。”
咻!!
譁!!
轟!!
霎時間,刀光劍影,鋪天蓋地,血染山脈,這一隊數十人冒險隊伍竟然無一不存的全部被擊殺。
張芝陽大吃一驚,正準備逃走,可是一位祖境已經出現在他的背後。
(終於不重複了,背了兩天的黑鍋!!!)